謝京看見阮知之一副陶醉其中的樣子,心中有一絲歡喜,一臉溫柔的看著阮知之,阮知之抬頭也被他這目光嚇了一跳。
“你……這么看著我干什么?難不成是有什么臟東西?”阮知之說著摸了摸自己的臉,卻并沒有什么東西存在。
謝京撓了撓頭,“不是,就感覺你有點像我曾經(jīng)認識的一個人,所以才多看了幾眼,還希望阮小姐不要介意?!?p> 阮知之聽了解釋之后爽朗一笑,“怎么會?能跟你的故人長得像也是我的福分吧!要不然那天肯定你也不會出手相救了?!?p> 謝京將手中的紅酒一飲而盡,“怎么會?我可是一個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好男人,就算是遇見別的,我心情好了肯定也會救的?!?p> 心情好了……也會救的,這么說來,那天還要多虧他心情好了,不然可能就沒那么簡單脫身了,阮知之暗自抽了抽嘴角,只覺得謝京真是一個奇怪的人。
“已經(jīng)很久沒有人能這么陪我痛痛快快的吃一頓飯了?!焙鋈唬x京看著桌子上的餐具,發(fā)出這樣一聲感嘆,阮知之愣了愣。
“你的父母呢?朋友呢?”雖然她也時常在外面打拼,但一有時間她也會回家跟自己的父母吃吃飯,團聚一下。
不說這個倒還好,一說這個,謝京的臉色變得更加不好了,“他們巴不得我死在外面吧!又怎么會跟我一起吃飯?”
不知道為什么,聽見謝京這么說話,阮知之忽然覺得面前的男人有些可憐,但也僅僅是同情而已,“瞎說,都是做父母的,哪有不想自己孩子好的?一定是你誤會他們了。不過沒關系,慢慢來,只要你努力,就沒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到的,以后我們也算是朋友了,有需要的地方盡管開口?!?p> “夠仗義!”這可能是謝京最近聽到最讓他開心的一句話了吧!
不久之后,兩人吃飽喝足,就各自分開了,阮知之死活不坐謝京的機車,謝京也沒辦法,只能找人將她送了回去。
而他自己一個人則去網(wǎng)吧打了一通宵的游戲,電腦屏幕上的畫面刺激著他的大腦,他腦海中不斷閃過以前的記憶,仿佛一個個小野怪都成了少年時欺負過自己的對象。
一時之間,弒殺的快感讓他得到了舒緩。
天色剛剛亮起,他就拿起自己的衣服回了自己的住處。
“咚咚咚……”剛睡沒多久,一陣敲門聲將他從睡夢中拉起來,他臉上的表情很不悅,但也耐著性子開了門。
只見凌雙冷著一張臉站在門外,“你怎么才來開門?我都敲了好久了?!?p> 凌雙這樣的語氣讓他心中很不爽,“有事快說,我沒空跟你瞎扯,沒事給老子滾!”
“你……你居然這么對我,你說這些年來我對你哪里不好?”凌雙說著眼里蓄滿了淚水,將謝京的手一推,整個人走進去,坐在沙發(fā)上,一邊抹淚一邊拿紙巾。
謝京揉了揉自己發(fā)懵的腦袋,有些無語的把門關上,坐在另一邊,“你來到底是要干嘛?我一會還要睡覺,別磨磨唧唧的?!?p> 凌雙眼睛一直盯著謝京,眼淚啪嗒啪嗒直往下掉,“昨天跟你在一塊的女人是誰?”
“昨天?陌生人,怎么了?”昨天的不是阮知之嗎?謝京睡意消失了一半,迷惑的看向凌雙。
凌雙笑了,“陌生人?一個陌生人你會讓她坐你的機車?陌生人你會給她捶背?你對你的機車多寶貝,你真當我什么都不明白嗎?”
聽著凌雙的質(zhì)問,謝京心中的不滿情緒有些微微爆發(fā),“你明白什么?我跟她沒什么關系,你要是不信我也沒辦法?!?p> 說完,謝京就瞇上了眼睛,躺在沙發(fā)上,很是愜意的樣子。
“我是你的女朋友,我都沒坐過你的機車,憑什么一個陌生人都能隨隨便便坐?”凌雙心中的嫉妒一陣一陣的往上涌。
謝京嘴唇輕啟,“憑我心情好,多的我也不會再解釋,如果你覺得受不了,大可以離開我,我謝京絕不會阻攔。”
這一席話著實是氣到了凌雙,但是謝京之所以會跟她在一塊也是她主動追求的謝京,不知道是不是謝京被她的堅持打動了,所以才同意跟她交往。
凌雙一想到自己可能會因為這件事跟謝京鬧掰,心中就有些發(fā)寒,她知道謝京對她不是喜歡,所以在跟林思談及自己的男朋友的時候,她才會說自己沒有安全感。
“不是的,我只是害怕她主動靠近你會有什么目的,我是怕你受到傷害?!绷桦p見事情變得有些不可收拾,便放軟了語氣,可是謝京也不是什么暖男,自然不會順著凌雙給的臺階下。
謝京翻了個身,“沒有目的,能傷害到我的人還沒出生?!?p> 這話把凌雙噎的徹底沒話說了,只能狠狠的咬了咬后牙槽,“好吧!既然這樣,你就先休息,我就不打擾了?!?p> 說完,凌雙轉(zhuǎn)身就離開了,只是這仇卻是記在了阮知之的身上。
凌雙走后,謝京也沒動,直接睡倒在了沙發(fā)上,這一睡就是一整天,再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傍晚了。
他揉了揉腦袋,好像記得凌雙來過這里,至于說了些什么,他就記不太清楚了,不過這些他倒是也不是很在乎,所以也沒再深究,打了一通電話,喊自己的朋友一起去過夜生活。
而阮知之自跟謝京分開之后,就像是忘記了謝京的存在一樣,繼續(xù)每天做著重復的工作,宋英智時不時的來送送溫暖。
“知之她好像跟宋總走的很近?!绷炙贾郎n墨的心中還是有阮知之的,故意將這話說出來給蒼墨聽。
蒼墨撇了林思一眼,臉色變得陰冷,“你整天閑著沒事,就只會操心這種事情?”
林思被他這話一噎,頓時不知道該說什么了,只能轉(zhuǎn)身離開。
她離開之后,蒼墨的拳頭狠狠砸在桌子上,以前阮知之勾不勾搭男人他還一無所知,起碼阮知之會收斂著些,可是這些天來,她似乎一點都沒有顧及自己的感受,真的是跟當年一模一樣,他果然還是太心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