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燎一腳掀了快穿管理局三座基地,最后在中心城區(qū)翻了車。
管理局的老頭兒一肚子壞水,在夏燎還在第二基地鬧騰的時候就已經(jīng)將位面?zhèn)魉烷T放置到了大門后,與其緊緊相貼。
夏燎跟個小霸王似的抬腳就踹,一點預警沒收到:“管事的給我滾出來!”
然后似曾相識的一幕發(fā)生了,夏燎“欻”的一下從門口消失。
他又雙叒叕掉入了位面?zhèn)魉烷T。
只不過這次是他自己沒長眼掉下去的。
夏燎怒了:“老東西!等我回來的!!”
駕著懸浮車一路超速狂飆而至的審判官,只來得及聽到夏燎氣到九曲十八彎的尾音。
審判官調(diào)轉車頭,慢悠悠往回開:“哎?!?p> 十分鐘后,夏燎腦仁發(fā)懵地落入了位面原主的身體里。不等他喘口氣,所處的封閉廂車猛地震顫了一下,差點沒給他把魂兒顛出來。
“錢珍珍!”
夏燎快氣到爆炸了。
錢珍珍縮著腦袋,好小聲回他:“干……干嘛呀?”
夏燎拍了拍身上的灰,抬頭掃了一眼身邊的情況,大概了解了這是在哪:“沒事,叫錯了?!?p> “……”
“審判官呢?”
“開車呢,我讓他說話。”
夏燎皺了皺眉:“不用,你和他在一起?趕緊讓他把世界線給我傳過來?!?p> “得嘞。”
說完夏燎就盯著頭頂?shù)能嚺窨?,心道這馬車可真夠顛的,還是傅展心的車舒坦??磯蛄司偷拖骂^看自己穿著的衣服,花里胡哨,跟錢珍珍身上穿著的皮相差無幾。
“什么玩意兒。”
夏燎一邊嫌棄地嘀咕,一邊把身上里三層外三層的衣服都脫了,只留下最里邊的輕薄柔順的中衣。
身上的累贅都扯了下來,夏燎滿身清爽的接收了這個位面的世界線。管理局那老頭都不讓他休息兩天的,回去還得掀他兩座基地。
在寬敞顛簸的大路上,馬車一路北上。
夏燎順了一遍腦海中的世界線,懷疑須臾之主給他下了個什么降頭。沒有一個原主是平平安安壽終正寢的,一個比一個死得慘。
現(xiàn)在夏燎所處的身體,是晉成帝褚衍的六子,燕王褚行昱。十六歲之前,他是晉成帝最喜愛的小兒子,一時風光無數(shù),寵愛萬千。十六歲那年,忽然就變成了傻子,不會言不會語,只會癡癡傻傻地看著人流淚。
因此皇家備受嘲諷,流言甚至都傳到了邊疆。上至耄耋老人,下至五尺微童,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褚衍雖痛心褚行昱變成傻兒,但在帝王威嚴之前,終究是不值一提。
咸和三年,晉成帝下令禁足燕王,永世不得踏出府邸一步。
可他從未想過去調(diào)查為何他最疼愛的燕王殿下,會在一夜之間變成傻子。
夏燎抬手貼了貼臉,心道又他媽甩給了他一大把爛攤子。他到底是執(zhí)行任務來了還是給人擦屁股來了?
回去就申請漲工資!至少漲五千!
但事情還是有轉機的,十九歲那年,褚行昱被四征將軍蕭騁帶到了關渡將軍府,此時的夏燎,就在前往將軍府的途中。
蕭騁,關渡知名瘋批惡人,陰險毒辣,被掠奪的城池三日之內(nèi)必將拿回,所有經(jīng)他手的俘虜不死即殘,將士百姓對他又怕又敬。
平生做過最溫柔的事,就是看上了皇宮里那個癡癡傻傻見人就哭的小殿下。
尤訴
我......沒寫過古耽,第一次嘗試,還請不要嫌棄...... 要是覺得辣眼睛,出門哪拐都行,不用通知。 要是覺得還行......就......留個紅豆豆?評論論?月票票? 嘻嘻,感激不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