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當(dāng)空,荒漠一望無際,黃沙滿天,沙堆此起彼伏,幾株百枯草零星地分布在荒漠中。
荒漠中熱浪滾滾,幾個黑點從沙堆中冒出來,探出半個腦袋,隨后又鉆回地底。
一行人頂著白袍從荒漠中穿行,看不清臉,包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腰間佩戴著一把彎刀。
忽然,他們看見了幾個人從這里經(jīng)過,一男三女,穿著奇裝異服,著裝暴露。
一個人抽出身后的弓弩,瞄準(zhǔn)那個男的,拉滿弓弦,嘭的一聲,箭如脫韁的野馬向那個白衣男子飛奔而去。
只見弓箭到了那個白衣男子跟前時不再前進(jìn),反而反彈起來,無法近身。弓箭手吃了一驚,還是第一次看到這種情況,看了看身邊的伙伴,壓低身子,正要悄然離去。
他們正要離去時,那個白衣男子突然消失不見了。
等轉(zhuǎn)過身來后,眼前的一個白衣男子攔住了他們,說道:
“怎么?不跑嗎?”
他們立馬抽出腰間的彎刀,將那個白衣男子圍了起來,用一種聽不懂的語言交流幾句。
白衣男子聽不懂這種語言,第一次聽到這種話。說道:
“這是…鳥語嗎?”
還沒等他們出手,白衣男子一下子就把他們放倒了,一瞬間暈厥過去。
“慕神悅,你在干嘛呢?!”
一個穿著粉色衣服的女孩在遠(yuǎn)處喊道,身邊還跟著兩個女孩。
原來白衣男子是慕神悅。
慕神悅向她們招手,一臉得意的樣子,喊道:
“看看我找到了什么?!?p> 隨后,慕神悅翻找了一下他們的身上,看看有什么好東西。
長直發(fā)一個躍步來到慕神悅面前,無視倒地的幾個白袍男人,看著慕神悅的臉。
如果真的打起來,只會兩敗俱傷,就算麗麗姐沒有攔住自己,自己也不會輕舉妄動,他到底在隱藏著什么?為什么要隱藏?為什么說荒,還是說我看錯了?長直發(fā)心想,不安的心在躁動。
麗麗雅也跟了上來,看到了放冷箭的幾個人,一臉疑惑的樣子,說道:
“這是什么人,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過這種打扮的人?!?p> 慕神悅點了點頭,說道:
“不僅打扮奇怪,包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而且語言也第一次聽到過,完全聽不懂。”
只聽見一個腳步聲越來越近,不斷喘息,呼吸急促而不規(guī)律。
“等等我…等等…”
只見斜劉海彎著腰,雙手撐著雙腿,氣喘吁吁的,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
流水從臉頰滑落,頭發(fā)散亂,不知道的人乍一看還真分不出誰是麗麗雅,誰是斜劉海。
“嗯?!?p> 慕神悅沒有找到有價值的東西,嘆了一口氣。
隨后拿出從光明城帶來的地圖,看著這一帶的情況。上面顯示:
黑土大地西南方向,郊外未知區(qū)域。目前還沒有人確定這里的情況,其中一個原因是這里沒有文明勘測者。
麗麗雅湊過來,看了看位置,但是好像就是在這個地方發(fā)現(xiàn)那個秘密石室的,但是一時沒辦法確定具體位置,因為這里沒有明顯的標(biāo)識。她心想。
慕神悅已經(jīng)到光明城東郊未知區(qū)域找過了,還是沒有發(fā)現(xiàn)那個秘境,本來就沒有抱有多大希望,但是再次來到那個地方的時候,他的心情無比激動,最后卻是失望而歸。
他的思緒回到現(xiàn)在這個地方來,看著眼睛的這個地方,以文明勘測的做法,應(yīng)該先勘察一下情況再繼續(xù)前進(jìn)。
本來已經(jīng)忘了這些事情了,聽麗麗雅說了之后,竟又想起了一些事情,現(xiàn)在已經(jīng)記起伙伴們來了。只不過對于哪個才是麗麗雅,哪個是斜劉海他還分不清。
以前能靠氣息分辨的,但是現(xiàn)在好像倆個人都有麗麗雅的氣息,如果不交流,不觀察,是沒有辦法分辨的。
此時他的眼睛和長直發(fā)對視上,長直發(fā)正冷冷地盯著他。
他移開眼睛,不想看到這冷峻的眼神,而且他也覺得奇怪,為什么她要這樣說自己。
一開始他以為自己和長直發(fā)有過什么矛盾,但是很快他就打消了這個念頭,因為麗麗雅說她不會說謊。
難道她說的都是真的嗎?那我又是什么人?荒唐!太荒唐了。慕神悅心想。
另一邊,光明城西郊通往黑土大地的必經(jīng)之路上,一支穿著白金鎧甲的軍隊穿過。
目測有20000多人,光明城的宣城軍隊浩浩蕩蕩地往黑土大地而去。
一棵常青樹腰上的枝頭上,一個穿著灰色衣服的長發(fā)年輕人正看著這支浩浩蕩蕩的軍隊。
年輕人笑了笑,對身邊隱藏在樹干后面的人說道:
“看來光明城已經(jīng)出兵了?!?p> 那個隱藏在樹干后面的人,穿著一身紫羅蘭花圖案的衣服,長發(fā)及腰,說道:
“我可不指望他們?!?p> 那個年輕人看著她的眼睛,說道:
“季,不要太心急,心急容易壞事。”
花季躲在樹干后面,沒有說話,看了看布興云,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布興云摸摸頭,不明所以,說道:
“有什么好笑的?”
花季本來眉頭禁鎖,現(xiàn)在倒是笑得開心,自從上次看到空回的通告之后,她一直都不開心,雖然平時也笑,別人覺得她沒什么,但是布興云知道那不過是裝出來的罷了。
花季笑著說道:
“不知道為什么,我一看到你就想笑。”
布興云一臉無語,不過算了,開心就好,就喜歡看你開心的樣子,不開心可不行啊。他心想。
其實他的化妝粉生意不錯,越買越火,他和王后的交易也十分簡單,一個是負(fù)責(zé)管理經(jīng)營的,一個是幕后老板。如果花季不問,他都不打算說,現(xiàn)在他有另一些事情要煩惱。
據(jù)兄弟的消息,自從那天離開老爸之后就再沒有人見過他了,雖然他平時也是漂浮不定,有月光的地方就他的影子,但是此時不知道為什么他感覺十分不安。
軍隊已經(jīng)穿過前面的一大片森林,往森林深處去了。
花季看了布興云一眼,說道:
“你現(xiàn)在還可以反悔,現(xiàn)在回去還不晚。”
布興云笑著說道:
“可以和心愛的女人在一起,有什么后悔的呢?”
花季聽到這句話一下子羞紅了臉,一只拳頭來到他面前,眼睛盯著他說道:
“胡說什么呢?”
時空落水者
求票,麗麗雅:什么時候我才能獨當(dāng)一面? 我:首先這樣這樣,然后那樣那樣。 麗麗雅:懂了。 我:?你懂個錘子哦。?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