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楊!”
下一刻,當(dāng)有人看清她的臉時,不禁大聲驚呼道。
這也讓南宮玥跟慕衛(wèi)策兩人的心徹底往下沉,畢竟這就代表他們的猜測是正確的!
“怎么可能?”
“吳楊不是已經(jīng)死了嗎?”
“對??!當(dāng)時我還在現(xiàn)場呢!”
“我也在,我明明親眼看到……”
那些人的話還沒說完,當(dāng)即便意識到了什么,不禁紛紛看向徐天哲。
這一次,他們比剛剛被欺騙了更覺得憤怒。
看到這一幕,徐天哲的眼神就微微一黯,但他很快就斂好自己所有的情緒,“你是誰?偽裝成吳楊又有什么企圖?”
聽到他的話,那些人不禁又有些迷茫。
難不成他們想錯了?
對于徐天哲的質(zhì)疑,南宮玥則直接將自己身上的偽裝全都卸下。
“徐大人,難不成你連我都不認(rèn)識了嗎?”
看到這一幕,那些圍觀的人則咋舌不已。
他們雖然很多人都并不認(rèn)識南宮玥,但她之前在萬春堂出手醫(yī)治馮鐵頭一事,以及她后面幫衙門的人驗尸,并且得到了方老爹、方天的認(rèn)可,甚至教授他們技藝這些事都被吳凡勇等人在整個縣城里渲染開。
畢竟要讓所有人都對這樁案子產(chǎn)生興趣,那制造焦點是必不可少的!
所以此時此刻,當(dāng)她揭下人皮面具,露出那張嬌俏的臉后,很多人第一時間就想到了她的真實身份。
再一聯(lián)想到她到清水縣的時間,大家便多少猜到了一些事,再次看向徐天哲的眼神就變得復(fù)雜許多……
他們雖然不聰明,但并不愚蠢。
而此時此刻,吳凡勇對自己大肆宣傳岳姑娘事跡一事懊惱不已,但他還是沒有跟徐天哲有任何交流,那模樣,倒是讓一些心志不堅定的人有些搖擺不定了……
“岳姑娘,本官是真沒想到你居然跟他們是一伙的!”
徐天哲看著南宮玥,卻是一臉悲痛與懊惱的說道。
“嘖嘖……”
聞言,南宮玥卻是冷笑一聲,這是潑臟水潑到她身上來了?
只是還沒等她開口,慕衛(wèi)策就把她拉到身后,一臉肅穆的與徐天哲對視著。
“這話本王原封不動的還給你?!?p> 聽到他的話,徐天哲臉上就閃過一抹錯愕,“王爺……”
“徐大人,你說我跟他們是一伙的,是因為這張臉?”
南宮玥則在慕衛(wèi)策的身后開口問道,下一刻,她就將那張人皮面具扔到地上,狠狠地踩了好幾下。
“垃圾?!?p> 看到這一幕,吳凡勇看向南宮玥的眼神就越發(fā)危險,拳頭緊握,而徐天哲則意識到不對勁,但還沒等他辯駁,南宮玥就大聲喊道:“這個人,如今還活在世上!”
聽到她的話,周圍不禁一片喧嘩。
“不可能!”
徐天哲聞言就下意識的大聲喊道,而等他喊完,周圍的人看著他的眼中卻是半信半疑,那讓他不禁有些著急的看向慕衛(wèi)策。
“王爺,此人的卷宗,您也是親眼看到過的??!
再者,當(dāng)初吳楊被斬首時,清水縣中可有不少人都親眼所見!”
要知道,如果沒有確認(rèn)吳楊之死,那仵作也不會填寫尸單,更不會將檔案封存起來!
而他的話則讓不少曾經(jīng)親眼見到吳凡勇砍下吳楊頭顱的人都愣了愣,點頭附和了一下。
見狀,慕衛(wèi)策就輕笑了一聲,“嗯,非常詳細(xì)的卷宗……
只是,整個清水縣里的卷宗,只有那一份是極其詳細(xì),毫無錯漏……”
甚至可以當(dāng)成范本,讓人一一傳閱,借鑒。
這樣的卷宗,怕是在大理寺里都找不到幾份。
但偏偏,在錯漏百出的清水縣縣衙里卻獨這一份,讓他想不注意到都難!
聞言,徐天哲的臉色就一僵,而他也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蠢事,眼底不禁閃過了幾分懊惱之色。
“你們?nèi)粝胍来巳耸欠襁€活著,又何必那么麻煩?只要你們到打鐵鋪里一看就能知道究竟!”南宮玥見狀便大聲喊道。
聽到她的話,不少人就紛紛轉(zhuǎn)投看向了打鐵鋪,只可惜他們都被人綁了起來,又有黑衣人看管著,讓他們根本無法進(jìn)去一探究竟。
“大家別聽她胡說!這打鐵鋪里情況未明,她這樣子說,分明是居心叵測!”徐天哲聞言就有些激動的喊道。
“徐天哲,你這般激動,想來是因為吳楊殺人一案,便是你在這清水縣里,徹底立足的原因吧?”
慕衛(wèi)策輕聲開口,而他的話則讓徐天哲的身子不禁一怔,隨即帶了幾分難以置信的看向他,“王爺,您這話是什么意思?難不成,您真的信了她的話,懷疑我與他們是一伙的嗎?”
看著他那眼中浮現(xiàn)的受傷神色,那些心志不堅定的人頓時就有些不悅的看向慕衛(wèi)策,畢竟他們心底里雖然懷疑徐天哲,但他這些年來為清水縣百姓們所付出的,大家也是有目共睹??!
“是與不是,你應(yīng)該最清楚,不是嗎?”
慕衛(wèi)策見狀卻是巋然不動,冷眼與他對視著。
那模樣,讓徐天哲當(dāng)即就露出了一抹悲憤欲絕的神情,低頭的一瞬間,眼中便閃過了一絲憤恨,雙手在寬大的衣袖下緊握成拳。
而一旁的耶律故鋒則仰天大笑。
“哈哈哈……徐老狗,你也有這一天!”
他這話剛說完,一旁的吳凡勇就直接拔刀橫在他的脖子間,但耶律故鋒還是沒有收斂,諷笑道:
“行了,徐老狗,你還真以為堂堂的安王殿下跟這些清水縣百姓一樣愚笨無知???
看看,你忠心的狗現(xiàn)在不是急不可耐的跳出來了?”
聽到他的話,徐天哲就一臉傷心的怒道:“耶律故鋒,你莫要含血噴人!”
“好啊!既然你都這么說了,那本王子就噴給你看看!
順便點醒你們這些笨蛋,蠢貨!
吳楊的事且不提,徐老狗,你敢說你對吳凡勇的一舉一動都毫不知情?
他就算本事再大,但也只是一個捕頭!
還是說,你想讓本王子把你們這些年來做過的那些齷齪事全都說出來,讓大家看看,你的臉皮到底有多厚?”
到這個時候居然還敢死鴨子嘴硬!
王微悠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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