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入口進去后是一連串的螺旋下降樓梯最后到達平臺,王意估算這里距離地面得有五十多米,這里空間很大但什么都沒有,徐悅顏看著地圖繼續(xù)前行,并且讓大家不要亂走動。
這么大的空間連支柱都沒有,鑿空這么大的地方是為什么呢?王意心里想,到了這里他總覺得心里慌慌的,可能是這里太空曠了。
大家繼續(xù)跟著徐悅顏往前走,直到面前出現(xiàn)一道石門,徐悅顏告訴大家打開石門進去便是徐福墓,但是剩下的路沒有記載,打開石門的方法也不知道。
難怪她要和顧雨城合作,徐家也僅僅知道位置而已,王意心想。
顧頤的人拿出測厚儀測量石門的厚度,現(xiàn)代工具讓盜墓更現(xiàn)代化,顧頤看著測厚儀上的數(shù)據(jù)無奈的搖頭,“石門超過兩米,如果鑿開的話會耽誤很長時間,你們先祖可有留下任何線索?”
“沒有?!毙鞇傤仈蒯斀罔F“鑿吧,不管用什么方法。”
顧頤在附近摸索,他認(rèn)為徐福既然留下這道石門就是為了有人進入墓穴,必然會留下開關(guān),可是石墻上光禿禿什么都沒有,最后無可奈何只能讓人慢慢鑿開石門,因為擔(dān)心動靜太大導(dǎo)致崩塌,直到下午才鑿開石門。
進入石門后依舊是盤旋向下的臺階,想必是小島上部的面積不夠大,需要在底部足夠大的地方修建墓穴。
王意已經(jīng)記不清走了多少臺階距離地面有多少米,只見下降的臺階越來越寬逐漸變緩,最后終于不再向下走。
顧頤發(fā)現(xiàn)墻壁兩側(cè)有魚油,便讓人點燃魚油,瞬間火勢如長龍般向前蔓延,將整座宮殿呈現(xiàn)在眾人眼前,那一瞬間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前方是一座巨大的宮殿,宮殿最前面兩側(cè)各有一雕像,它們雙手持刀矗立在在那里,至少有一百米高,仿佛兩尊天神,火光照不亮高處,看不清雕像的頂部。
石像中間是一石座,看起來像是王座,也是大到難以想象,不過王座上并沒有坐著神,否則眾人會以為那兩座石像是守衛(wèi)。
“你們看!”相比石像,宮殿內(nèi)的珠寶更能吸引人,宮殿兩側(cè)的珠寶隨意擺放堆積如山,王意保守估計把這些珠寶運出去平分這里所有人都能在財富排行榜有一席之地。
但不論是顧頤的人還是徐悅顏的人都沒有輕舉妄動,他們不是一般盜墓賊不會見錢眼開,不過他們的目光全都鎖定在徐悅顏的臉上,當(dāng)然不是因為她的美貌,而是在等她的點頭。
徐悅顏當(dāng)然看得出這些人的意思,況且這些人能拿得了的珠寶相對于這里微不足道,人為財死,必須先讓他們滿足了他們才會為自己賣命。
得到徐悅顏的允許后那些人像瘋了一樣把珠寶放進包中,不會撿芝麻丟西瓜,這里沒有西瓜全是無價之寶。
“你不拿點?”王意見喬明夜居然無動于衷。
“徐家本家人都站在這,我拿了是不是太不禮貌了。相反是你,隨便拿些出去也不用開什么偵探社。”
王意笑了笑,他認(rèn)為這些屬于不義之財,拿了不吉利。
那兩尊巨大石像和王座吸引王意的注意,雖然看不清頂部,但石像栩栩如生,仿佛下一秒手中的大刀就要劈下來。
還有那王座,徐福為什么要在墓穴修建這么巨大的王座呢?難道真的有身高百米的神?
顧頤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在宮殿左邊水池處,王意也注意到這處水池,他好奇這里為什么會修建這樣一座水池,而且看起來不是死水,應(yīng)該會流向哪里。
“這水里有東西!”喬明夜突然說道,其他人也看到一條波紋散開,緊接著又是一道道波紋。
顧頤有些擔(dān)心,墓主一般都會在墓穴中飼養(yǎng)兇物守護墓穴,這水池又無緣無故有生物活動,怎么看都不像好兆頭。
等了一會兒也不見動靜后顧頤才放下心來,可是在這里走了一圈也不見棺槨,“這里沒有棺材,看來我們還得繼續(xù)往前走?!?p> “我在這里看過了,我們已經(jīng)走到頭了,沒有其他出口?!蓖跻庹f。
“一定還有隱藏出口,我們繼續(xù)找找?!毙鞇傤佌f道,到了這里后她和其他人一樣什么都不清楚。
眾人找了幾圈都不見再有出口,連石門也沒有,最后徐悅顏又走到水池旁。
“這應(yīng)該是活水,下面應(yīng)該還有通道,你下去看看?!毙鞇傤佒钢晃皇窒抡f。
放下包裹那人縱身跳入水中,可是卻遲遲不見他上來,只見水面漸漸漂紅。
“是血!”
見此狀況眾人皆退后面露恐懼,顧頤猜的沒錯,下面確實有兇物,他問徐悅顏,“下面是什么?”
“我怎么知道,史料中沒有記載墓穴中的情況?!毙鞇傤伳樕y看,現(xiàn)在有人死了事情變得麻煩,出去后該怎么解決。
顧頤拿出攝像機,它可以在水下拍攝看清楚水下的狀況。
“為什么現(xiàn)在才拿出來!”徐悅顏語氣嚴(yán)厲,如果顧頤早點拿出來攝像機她的人就不會死。
顧頤沒有理她,現(xiàn)在人死了說什么都沒用,重要的是知道水下情況。
水池雖然很小但是很深,越往下面面積很大,估計宮殿地面以下都是水,水下很暗,拍的不是很清楚,但屏幕上能明顯看到一個巨大黑影在游動,是一群黑影在游動!
“水池下面不知道是什么,但絕對很危險,我們下不去?!鳖欘U看著屏幕說。
徐悅顏來回踱步,如果現(xiàn)在回去下次再來這里就要十年后,就算下次回來也不會有其他線索。
“不可能就到這里前面沒路,這里沒有先祖的棺材,一定還有其他的路?!?p> “你們有沒有聽到什么聲音?窸窸窣窣的聲音?”王意突然說到。
順著聲音望過去時他們才發(fā)現(xiàn)不知何時宮殿內(nèi)爬滿了蟲子。
“是看門鬼!”顧頤驚呼,他在父親的筆記上見過,多生存在地下,有墓主飼養(yǎng)于墓穴守護墓地,其全身殼甲可抵刀槍。
看著成千上萬的看門鬼涌來,所有人都往后跑,看門鬼所過之處皆無所留,許多人的背包在看門鬼爬過的瞬間就被吃光。
“點火把,他們懼火!”
王意等人已經(jīng)被逼到墻角,雖然點起火圈暫時阻擋看門鬼的靠近,但它們數(shù)量太多,火把堅持不了多久。
這時他們才發(fā)現(xiàn)看門鬼是從另一邊墻壁中爬出來的,難以想象數(shù)量的看門鬼不斷涌出來。
“拿手榴彈,等它們聚集到一塊時炸它們,盡量節(jié)省手榴彈。”關(guān)鍵時刻顧頤沒有慌張,想必他已經(jīng)見多了墓穴中的兇險,帶的工具很全面。
轟!手榴彈炸出一塊空地,但看門鬼還在如潮水般涌來,前赴后繼很快又布滿了火圈外。
回去的通道也已經(jīng)爬滿了看門鬼,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進退無路。
“徐福搞什么鬼?難道就沒想過自己的后代會來這里?”喬明夜抱怨。
“你們看石像那邊!”王意看到雖然宮殿爬滿了看門鬼,但是石像和王座那邊沒有一只看門鬼,它們不敢過去。
“距離石像大概二十米,我用兩顆手榴彈解決路上的看門鬼,能爭取十秒鐘不到時間。我們?nèi)藬?shù)太多同時跑過去時間不夠,需要分兩批,徐悅顏的人先走,我的人和我第二批走?!鳖欘U處變不驚。
所有人都盯著顧頤手中的手榴彈,兩聲巨響后果然炸出一條短暫的通道,徐悅顏的人迅速跑到石像腳下,果然也沒有看門鬼靠近他們。
啊!喬明夜大叫一聲,竟然已經(jīng)有幾只看門鬼沖過火圈,喬明夜的左腳被咬了幾口已經(jīng)晃晃悠悠不能站穩(wěn)。
“顧頤,快點,火勢已經(jīng)撐不了多久。”說完話王意就把喬明夜背上身后。
緊接著兩聲巨響,眾人有驚無險穿過炸出的通道來到石像腳下。
“你沒事吧?!蓖跻饪吹絾堂饕?jié)M頭大汗,短暫時間身體已經(jīng)十分虛弱,倒在地上。
顧頤趕緊從包中拿出藥來,都是些簡單的殺毒消炎藥,他不知道有沒有用,只能一試。
“奇怪,父親的筆記中記載看門鬼無毒,為什么被咬了幾口這么快就會變成這樣?”此時的喬明夜臉色蒼白,身體蜷縮在一起。
王意握住喬明夜的手,“有什么辦法救他?喬明夜,別睡,醒醒!”
“奇怪,他的脈象正常,根本不像垂死之人。”徐悅顏把過喬明夜的脈后說道,“顧頤也說看門鬼沒有毒,他剛吃過藥稍等一會吧?!?p> 可看門鬼不給他們時間,石像外圍已經(jīng)聚滿了看門鬼,雖然它們不敢靠近但僵持下去早晚餓死,好幾個背包已經(jīng)在之前被看門鬼吃掉,這之中就有食物。
王意一直陪在喬明夜身邊,他已經(jīng)管不了看門鬼能不能靠近身邊,他一心只希望喬明夜盡快醒過來,說也奇怪,喬明夜的身體不再變差,臉色也慢慢紅潤,但就是醒不過來。
“我們得想辦法離開這里。”徐悅顏說,可是石像腳下已經(jīng)是宮殿最里面,出去的通道在對面,而且宮殿內(nèi)到處都是看門鬼,根本不可能走到通道,并且通道內(nèi)可能也爬滿了看門鬼。
“我們點燃魚油喚醒了沉睡的看門鬼,現(xiàn)在已經(jīng)無路可退,可既然徐福留了墓穴位置給后代就說明他知道有一天會有后代來到這里,他不至于不給后代留余地,一定還有其他通道,我們繼續(xù)找,徐悅顏也想想是不是還有其他線索留下?!鳖欘U說。
留給他們活動的空間只剩兩座石像之間,石像高足百米,通體光滑根本不能攀爬,石像上也沒有任何機關(guān),但除了繼續(xù)尋找眾人也別無他法。
“喬明夜,你醒了!”看到喬明夜緩慢睜開雙眼王意激動的握住他的手,喬明夜卻笑話他矯情,自己不過是有點困睡了一覺。
見眾人還在繼續(xù)尋找其他出口,喬明夜拉住王意走到一邊,悄悄的對王意說,“剛剛我做了個奇怪的夢,夢中我明明能聽到你拼命喊我,可我就是回答不了你,我被一股力量帶到宮殿內(nèi)這兩尊石像面前,我盯著它們,它們仿佛有生命一般,從它們眼中我竟然看到謙卑。我不再看它們,而是直接坐到了王座上,那一刻我感到滿足,有一種久違之感?!?p> 喬明夜坐在王座上俯視下方,密密麻麻的看門鬼正在逼近王意他們,但看門鬼似乎懼怕石像不敢靠近,喬明夜有些煩躁,因為這些看門鬼太吵鬧,他站起拿過石像手中的大刀簡單揮下,無數(shù)的看門鬼瞬間化為灰燼。
那群人也讓喬明夜煩躁,在自己腳下走來走去看不出一絲尊重,正在他準(zhǔn)備揮下另一刀時,有一個聲音在他身后響起,“我們該走了?!?p> 那是女人的聲音,聽起來那么溫柔,讓喬明夜煩躁的內(nèi)心得到緩和,他推開身后的石墻跟隨那個聲音離開,這時喬明夜醒了。
王意聽著喬明夜的話覺得不可思議,喬明夜怎么可能拿的起大刀,甚至因為高處較暗他們都看不清石像的上部分,還有那個聲音從哪里來,按照喬明夜的說法他們身后的這道墻后還有通道。
“我懷疑打開石門的機關(guān)在王座上?!?p> 王意沒有懷疑過喬明夜的話,即便他做夢說的胡話他也要試一下。
王座很高,費了一番功夫王意才爬到王座上,站在王座上俯視下方有睥睨四方的氣勢,可是并沒有任何機關(guān),像是一體雕刻而成連拼接處都沒有。
王意在王座上對喬明夜搖頭,而就在那一刻,他看到身后的石壁消失了,呈現(xiàn)在眼前的是比這里小許多的宮殿,格局與這里一樣,不過那個王座換成了棺材,同時整座宮殿金光四溢。
王意呆呆的看著一切,可是下面的人仿佛看不到還在繼續(xù)尋找機關(guān),王意疑惑的問,“你們,看不到嗎?”
聽完王意的描述后所有人都爬上王座,目瞪口呆望著那座金光宮殿,仿佛夢幻一般。
顧頤感到奇怪,之前剛進來時他就爬上王座檢查,根本沒有發(fā)現(xiàn)背后的那座宮殿,那座宮殿是什么時候出現(xiàn)的,而且最奇怪的是它是如何出現(xiàn)的,為什么他們在下面什么都看不到,爬到王座上卻看的清清楚楚。
“可是怎么才能過去呢?”顧頤問,“或者說它是真實存在墻壁后面的還僅僅是幻想?”
“是三棱鏡!墻壁下半部分是石壁,上部分是三棱鏡,因為光線問題我們從下面往上看和石壁無異,”徐悅顏指著熄滅的魚油接著說,“看門鬼從石壁中爬出吃光了魚油導(dǎo)致宮殿內(nèi)比剛進來時暗了許多,恰巧這樣的光線使我們能看到三棱鏡背后的宮殿?!?p> 王意聽不懂徐悅顏的話,也不去細(xì)想因為那不重要,現(xiàn)在要想辦法到后面的宮殿去。
“包里還有六顆手榴彈,可惜測厚儀已經(jīng)被看門鬼吃光不能測量石壁的厚度,但這六顆手榴彈是我們最后的機會。”顧頤說。
再三考慮后他們決定炸毀三棱鏡部分,至少它們比石頭更容易摧毀,可是機會只有一次,因為需要把六顆手榴彈綁在一起,否則威力可能不夠。
眾人的目光聚集在顧頤的手上,如果失敗沒有了手榴彈,接下來的看門鬼他們都對付不了。顧頤找準(zhǔn)位置算好時間,沒有猶豫瞬間把手榴彈扔了過去。
轟!一聲巨響之后,伴隨眾人的希望破滅,手榴彈并沒有炸毀棱鏡,反而吸引了更多的看門鬼朝這邊爬來。
“你們看!”
巨大的震動可能觸碰到機關(guān),水池中的水開始涌出,用不了多久就會淹沒整個宮殿。
“糟了,照這個情形很快我們就會被淹死在這里了?!?p> “我們得想辦法爬到石像上去!能拖一會是一會。”
可石像腿部光禿禿的幾十米怎么可能爬的上去,眾人在王座上看著下面的水越漲越高,逐漸他們也看清了水下的兇手,那是長尾鱷魚,它們從水池下游到上面來,值得欣慰的是看門鬼的威脅沒有了,在水中它們成了長尾鱷魚的食物。
漸漸王意發(fā)現(xiàn),和看門鬼一樣長尾鱷魚同樣不敢靠近這邊,“至少淹死比被鱷魚吃掉要強?!蓖跻鉄o奈的笑著對喬明夜說,剩下的交給時間就可以了。
當(dāng)順著水位漂浮在石像半身時,王意才發(fā)現(xiàn)水位不再長高,而石像背后上竟然有一條樓梯能爬上去通往石像頂部,之前的昏暗根本看不到這么高處還有樓梯。
難道只有順著水位漲到這么高才能正好到達樓梯繼續(xù)往上?王意心里疑惑,真的是巨大的爆炸開啟某處的機關(guān)導(dǎo)致水位上漲,有這么巧合又幸運的事?
無論如何,當(dāng)?shù)竭_石像頭頂時所有人終于可以歇口氣不用再待在水里,可是身上的裝備和食物全都在下面,只有顧頤身上還背著包,而且僅剩的三把手電筒在無盡的黑暗中顯得力不從心。
這時才發(fā)現(xiàn),原來石像頭頂居然有通道連接其他地方,黑暗中他們跟著通道往前走,通道很窄只容下一人通行但是很長,大概走了兩個小時,空間變得開闊能容納兩人并排走。
漸漸有些許昏暗的光亮,直到所有人走出通道出現(xiàn)在平地,看到天空的星點時才意識到自己走出了墓穴到達地面。
徐悅顏四處打探,這里不是之前來時的小島,“我們走出來了?”徐悅顏一臉困惑。
“是的,不過我們好像沒有找到徐福墓,而且之前的入口已經(jīng)被淹沒我們已經(jīng)進不去了,”顧頤遺憾的說,“或許這條通道是為了徐家后人準(zhǔn)備的逃生之路?!?p> 所有人都覺得莫名其妙,那座金光宮殿呢?徐福棺材呢?
“不對,或許我們并沒有逃出來。”王意打探四周后說道,“那不是星星。”
仔細(xì)觀察后發(fā)現(xiàn)那的確不是星星,黑暗中全靠這些微弱的星光照亮,一眼望不到盡頭,周圍參天的古樹十人難以合抱,枝頭便掛著這些星星。
“發(fā)光的果實?”顧頤一臉茫然,他從沒有聽說過這種果樹。
王意回憶之前走的路,可以肯定他們已經(jīng)不在之前的那座島上,或許這里已經(jīng)是海底。
除了古樹,草叢中還有各種小動物跑過,兔子,松鼠等,不遠(yuǎn)處還有牛群。
身處這里,王意感到身心放松,忘卻煩惱只想躺在樹下望著星星,倦了便閉上眼,什么都不用想,不時有小動物從身邊跳過。
等到王意睜開眼時看到喬明夜正在身邊看著自己,“你終于睡醒了!”喬明夜?jié)M臉擔(dān)心。
除了喬明夜,其他人都已入夢鄉(xiāng),起初喬明夜認(rèn)為一路奔波大家都疲倦了,可是算著時間都過去二十多小時了還沒有人醒,怎么叫也不醒,喬明夜就感到奇怪了。
王意只覺自己做了很長的夢,內(nèi)容他不記得但是覺得很舒服很放松。
喬明夜讓王意跟著自己,來到一宮殿處,宮殿整體由碧玉筑成,星光下熠熠生輝,而最讓人吃驚的是刻的三個字,廣寒宮!
“這是秦朝時期建筑?”盯著那兩個小篆字體雕刻的廣寒宮,王意極為驚訝,這座由碧玉筑成的宮殿通體光滑無瑕,仿若仙宮。
“相比它屬于哪個時期,我更好奇它是不是傳聞中月宮上的那座廣寒宮!”
廣寒宮內(nèi)亭臺樓閣玉宇瓊樓,一磚一瓦,一臺階一憑欄皆是玉質(zhì),王意和喬明夜仿佛漫步仙境。
進入主殿,正見一玉桌,三把玉椅,桌上仍擺放玉杯,仿佛主人剛離開不久。
“你有沒有覺得太干凈了?一塵不染就像剛打掃過。”王意摸著桌上的杯子。
喬明夜點頭,一進來他就覺得奇怪,如果是徐福修建的到現(xiàn)在也有幾千年了,怎么可能這么干凈,“難道這里有人居??!”
王意和喬明夜相視,不敢相信會是什么人住在這里,嫦娥嗎?據(jù)傳廣寒宮是嫦娥的住處。
不過別說嫦娥就是連人影都沒有,甚至宮殿外活蹦亂跳的兔子在這里都不見蹤跡。
王意和喬明夜沒有在廣寒宮發(fā)現(xiàn)任何線索,廣寒宮已人去樓空,等到離開廣寒宮時王意發(fā)現(xiàn)其他人已經(jīng)醒來,得知廣寒宮的事后徐悅顏面容嚴(yán)肅,在腦海中思索著什么。
“是藍(lán)田玉!整個廣寒宮是用藍(lán)田玉筑成的!”顧頤激動的難以平復(fù),他從未見過如此龐大的玉筑建筑,這足以轟動全世界。
之前背包里珠寶全都丟在宮殿內(nèi),其他人已經(jīng)蠢蠢欲動,要知道這里隨便的桌椅搬出去都是價值連城的存在,可徐悅顏卻嚴(yán)聲厲色告訴所有人不能動廣寒宮內(nèi)任何物件,顧頤自然也知道廣寒宮的價值,缺少一桌一椅都是巨大的損失。
“這廣寒宮與徐福有什么關(guān)系?為什么要在這里修建廣寒宮?”顧頤問徐悅顏。
“我不知道,況且這是徐家的事,你們要做的是找到先祖墓?!?p> 王意看得出徐悅顏的神情不自然,她絕對有事情瞞著大家,但涉及徐家的事她肯定也不會說。
“我們現(xiàn)在在什么地方尚且不知道,身上的食物也沒有,能不能走出去還是個懸念,如果你繼續(xù)什么都不告訴大家,最壞的結(jié)果就是我們所有人都困死在這里?!鳖欘U說
“我說了我不知道,我和你們一樣困在這里,我們繼續(xù)找其他地方看看有沒有出口?!?p> 這個時候雙方都已經(jīng)不耐煩,能不能走出去都是個問題,所以徐悅顏成為眾矢之的,就在這時,喬明夜突然走到中間,“或許我知道出路。”
與其他人一樣喬明夜?jié)M臉掛著疑惑,“其實我也不確定,意識中告訴我這里有一條河流,我們跟著河流走或許能找到出口?!眴堂饕箍聪蛲跻?,他相信除了王意不會有人相信他。
“現(xiàn)在也是沒有辦法,不如我們先跟著喬明夜試試?!蓖跻庹f。
雖然不知能否出去,但這里至少不會挨餓,顧頤的包中還有點火器,抓了幾只兔子烤了吃后眾人便繼續(xù)上路,王意和喬明夜走在最前面帶著其他人。
走走停停一個多小時,一路上王意都沒有說話怕打擾喬明夜,直到一條河流出現(xiàn)在所有人面前時,王意和所有人懸著的心才放下來,但又好奇喬明夜是怎么知道路的。
“你來過這里?”王意吃驚的問喬明夜。
“你覺得我來過這里嗎?”喬明夜一臉無奈,“不知道為什么,但是我腦海中似乎有這里的記憶,記憶中告訴我該怎么走?!?p> 王意不可思議的看著喬明夜,之前他被看門鬼咬到,夢中的奇怪影像以及現(xiàn)在腦海中的記憶,王意想不通喬明夜和徐福墓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
“你們看河里的水,好奇怪?!?p> 仔細(xì)看才發(fā)現(xiàn)河水清澈的出奇,用清澈見底形容一點不為過,但是矛盾的是見不到河底,仿佛是無盡深淵,就像望著天,即便空氣再無塵,最后總能看到天空,天空是終點,但這里的河水就像沒有天空的天,沒有終點,沒有盡頭,仿佛吞噬一切。
而且太過清澈無雜質(zhì)的河水流動起來像是靜止,讓人想起理想的勻速運動,而河水的勻速運流動就像靜止。
拿起石頭扔入水中,激起短暫的漣漪后很快又恢復(fù)原狀,勻速流動的河水像是靜止,而一直下降的石頭仍像在水面一般,不知道它會降落到什么時候,什么地方。
“這條河好奇怪!”喬明夜說,其他人也是同樣的想法。
同樣令王意吃驚的是這里的廣闊,沿著河流又走了好久也不見出口,直到一塊石碑立在河流邊上。
“這是,宋字?”徐悅顏困惑的看著石碑上的字,石碑上只有這一個字。
徐悅顏精通古代字體,但是石碑上的字讓她困惑,因為它不屬于任何一種字體,但是它卻有徐悅顏所有熟知字體的影子,徐悅顏突然吃驚的說,“不對,是所有字體都有它的影子!”
聽著徐悅顏的話,王意也意識到簡體中文的宋字和石碑上的宋字有某種說不出的相似,神似而形不似。
“可是為什么要在這里立塊石碑,還寫個宋字?”顧頤自語,“難道是姓氏宋?”
“要刻也是徐啊,這里是徐福墓?”喬明夜說。
“其實有句話我一直沒說,這里還是徐福墓嗎?”顧頤看著徐悅顏,“你們覺得徐福有能力修建這樣的墓?”
王意也早有疑問,這里面積之大早已超過墓穴的范疇,看著樹上掛著的星點果實,夸張的說這里更像是一個小世界。
當(dāng)然這些問題沒有人能解答,他們連徐福棺材都還沒有找到。
走了很久,又先后見到兩塊石碑一塊是空白,一塊刻明字時,眾人突然意識到石碑上的或許不是姓氏,而是朝代。
“最先遇到的是宋,然后是空白石碑,這一塊又是明,宋元明清,或許這是各個朝代的順序?!毙鞇傤佌f。
“可是為什么前面的石碑是空白的呢?按照你的說法它應(yīng)該是元代石碑?!?p> “不知道,可能還有其他原因?!?p> “不知道你們有沒有注意,我們從宋字石碑走到空白石碑用的時間遠(yuǎn)比空白石碑走到這里明字石碑花的時間要長,難道石碑間的距離和朝代存在時間有關(guān)?”王意若有所思的說。
顧頤同意,他也注意到這個問題,而且他有一個大膽的想法,“我們可以逆向?qū)ふ以搭^!或許可以知道建筑這里的時間,甚至找到華夏始祖也有可能?!?p> 雖然這個想法不知要耗多少時間,但眾人還決定一試,或許也能找到出口。
到達河流源頭是在夜里,當(dāng)然不是通過看天象得知白夜,這里終日如夜,只有星點果實照亮微弱光明,顧頤的手表在地下成為了關(guān)鍵,全靠它計算時間以及估算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