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干飯人吃飯得用盆
張寰宇對腹黑的櫻翻了一個白眼,然后正經(jīng)的回復(fù)了她一句。
“吞針是不可能吞針的,這輩子都不可能吞針的,明兒見?!?p> 在對櫻揮了揮手之后,張寰宇便消失在二人的視線之中。
“行了,別看了,你家的亮銀披風(fēng)鎧甲大叔已經(jīng)走了?!?p> 遠(yuǎn)坂凜看著呆呆的站在原地不動的櫻,走過去敲了敲她的頭。
“哦?!睓训纳袂橛行┪⑽⑹?,不過很快就調(diào)整了回來。
……
時間:凌晨,地點:日本、冬木市,未遠(yuǎn)川附近的一家旅館。
“明天晚上好像是第一夜。”
躺在床上的張寰宇,透過側(cè)窗能很清晰的看到外邊的未遠(yuǎn)川。
這時的未遠(yuǎn)川還沒有經(jīng)歷過瓦斯爆炸,可以說風(fēng)景還是不錯的。
但是打明天起就不一定了。
“亞瑟王、大帝、金皮卡、幸運E、玩雜技的和法國元帥?!?p> “能和這幫歷史上的狠人同時參加一場戰(zhàn)爭我也是挺幸運的。”
張寰宇為自己能參加到這一場圣杯戰(zhàn)爭而感到慶幸。
而在慶幸的同時,他隱藏在內(nèi)心深處的戰(zhàn)意也同時噴涌了出來。
“瑪?shù)拢K于可以不用在和那幫代筆參與者玩過家家了?!?p> 說實話,對于非天妒級的參與者來說張寰宇的屬性實在太變態(tài)。
就算張寰宇站那不動讓別人打一個點,別人都不一定能傷到他。
天妒級參與者指的是那些有特殊能力或系統(tǒng)的可越級人員。
“真期待明天的大戰(zhàn)啊……”
張寰宇在舒服的伸了一個懶腰之后,躺下身就蓋被睡覺了。
……
第二天中午,躺在床上的張寰宇依舊身上的被子封印在窩里。
不過說起來也奇怪,丫現(xiàn)在都變成英靈了,怎么還愛懶床呢?
這不科學(xué)?。?p> 鐺鐺鐺——
“您好,張先生,需要我們?yōu)槟鷾?zhǔn)備一份午餐嗎?”
門外傳來了服務(wù)員的聲音。
“需要,我馬上這下去。”
說馬上就馬上,張寰宇直接噌的一個彈射起步就來到了門口。
打開門,然后向服務(wù)員問道:
“咱家用餐地點在哪?”
“額……在一樓餐廳?!?p> 旅店服務(wù)員被張寰宇這一手中國功夫嚇的都有點不會說話了。
但是強(qiáng)大的職業(yè)素養(yǎng),還是讓他保持了一定禮貌的回答。
“謝謝?!焙唵蔚乐x過后,張寰宇人也不墨跡,直接就跑到一樓餐廳去干飯去了。
雖然張寰宇現(xiàn)在是英靈不用吃飯,但是他感覺好不容易才能來一次日本,要是不好好的嘗嘗這邊的美食,那豈不是虧大了?
正所謂,干飯人,干飯魂,干飯人他吃飯得用盆。
“老板,你這盆嗎?給我整一個?!睆堝居畹胶髲N對老板說道。
“啥玩應(yīng)?”正在切壽司的老板聞言愣了一下,對張寰宇問道:
“小伙子,你要盆干嘛?”
“不干嘛,干飯?!睆堝居钜荒樥J(rèn)真的對老板道。
老板:……
在短暫的無語后老板妥協(xié)了。
“你先在這里等我一會,我進(jìn)里邊去給你挑一個出來?!?p> “謝謝老板?!?p> “不用謝,這是老板義務(wù)?!?p> 說著,他就進(jìn)去真的給張寰宇拿了一個大盆出來。
“這個夠用吧?”
“夠了夠了,謝謝老板?!?p> 張寰宇接過老板手里的大盆就開始了他的干飯之路。
……
時間很快來到晚上,張寰宇也停下了想要繼續(xù)去買小吃的步伐。
“修羅鎧甲!合體!”
張寰宇找了一個沒人的地方將修羅鎧甲重新穿上,然后就地開啟移形換景來到了未遠(yuǎn)川的倉庫街。
未遠(yuǎn)川倉庫街,也就是Saber和Lancer打架的那個地方。
“看來我過來晚了呀,Saber和Lancer都已經(jīng)打起來了?!?p> “不過,能本人在現(xiàn)場親眼看到這一幕也是一場福分。”
忽然出現(xiàn)在集裝箱頂部的張寰宇,看著下面打的正嗨的Saber和Lancer,盤膝坐了下來。
“那是servent嗎?”
突然出現(xiàn)的張寰宇,引起了除Lancer和Saber之外所有的注意。
“哈哈哈~有出現(xiàn)有意思的家伙了,喂!快看看他的參數(shù)?!?p> 坐在橋架上的Rider,用力的拍了一下自己的Master,狂戰(zhàn)道。
韋伯在努力的看了一會張寰宇之后,把頭搖的和撥浪鼓一樣。
“不行,我看不到他的任何參數(shù),但我可以確定他是servent。”
“看不透嗎?有意思!那等一會我親自過去問問他!哈哈哈~”
伊斯坎達(dá)爾還是那個伊斯坎達(dá)爾,從來都不拐彎抹角。
倉庫街,集裝箱上,兩處極其隱蔽的地點。
“舞彌在你那個方向能看到一個身穿銀色披風(fēng)鎧甲的人嗎?”
躲在一處集裝箱后邊的衛(wèi)宮切嗣通過對講器對久宇舞彌問道。
“可以,而且他離我很近,距離不超過一百米?!?p> “一百米?”衛(wèi)宮切嗣搖了搖頭:“不行舞彌,你抓緊時間撤出哪里,換另一個地方隱蔽。”
“好的,注意保持聯(lián)絡(luò)。”
久宇舞彌也知道,她面前的這個不是人,而是servent。
她可沒有能獨自面對servent的勇氣,所以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圣堂教會內(nèi),言峰綺禮正在向遠(yuǎn)坂時臣報告?zhèn)}庫街的情況。
“就在剛才,倉庫街哪里又出現(xiàn)了一個新的servent。”
“不確定他的職業(yè),而且也看不出來他的任何參數(shù)?!?p> “應(yīng)該是擁有某種加持,或者詛咒、寶具等掩蓋的東西。”
“這場圣杯戰(zhàn)爭真的是越來越有趣了。”遠(yuǎn)坂時臣搖了一下手上的紅酒:“派人盯緊他,一但發(fā)現(xiàn)他異常就立馬過來向我匯報。”
“好的老師。”言峰綺禮對著面前的留聲機(jī)鞠了一躬,然后對身后站在暗影中的Assassin吩咐道:
“去,派幾個人盯緊他?!?p> “收到,Master……”
隨著Assassin那隱藏在骷髏面具下的嘴角開始緩緩上揚。
他的身形也開始漸漸的融入黑暗之中,消失不見。
鐺鐺鐺——
叮叮?!?p> 倉庫街兩側(cè)的集裝箱和街道的水泥地,已經(jīng)被Lancer和Saber打的體無完膚,到處都是裂痕。
但就算是如此,也影響不到這二人一絲一毫的打斗細(xì)節(jié)。
瓦斯特喵的該泄露還得泄露。
二人又拼了數(shù)十招過后。
Lancer的急性子Master坐不住了,選擇讓Lancer解放寶具。
這才讓Lancer在與Saber的對拼中,略站了一絲上風(fēng)。
“真是精彩?!弊诩b箱上的張寰宇,有點后悔剛才在來的時候沒帶點瓜子過來了。
“不過要是讓它們這樣再打下去的話,無疑會兩敗俱傷?!?p> “可這又是Saber和Lancer生死之戰(zhàn),我也不好去參與啊?!?p> 身穿修羅鎧甲的張寰宇,陷入了短暫的糾結(jié)之中。
“到底是插手呢?”
“還是不插手呢?”
想了想,他還是選擇尊重這場騎士之間的生死對決,不去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