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燕赤霞并沒有要出手的意思,李逸也是無奈。
這家伙,該糊涂的時候不糊涂,不該糊涂的時候瞎糊涂。
眼看著,張良的人已經(jīng)要沖上來,李逸只能是自己動手。
就算沒有燕赤霞,這些人他也不放在眼里。
對付他們,根本就不用狂暴技能,大都是一些E級,D級的都少有,還真奈何不了李逸。
“一起上,耗死他!”
這時候,張良開口道,說著,也沖了過去。
按正常來說,他們這么多人,就算敵人厲害,也肯定會堅持不住。
不過,這招對付別人還行,但想要用來對付李逸,那可就不太行了,他雖然是E級不假,但有大須拳法的加持,力量一時半會還真耗不完。
最起碼能夠承到把他們都解決。
沒有猶豫,李逸直接發(fā)動大須拳法!
至于剛學(xué)的萬劍決,就憑他現(xiàn)在的操控能力,擺擺樣子還行,要想真正拿出來對敵,還是差些火候。
尤其是這種一不小心就會要了性命的戰(zhàn)斗,更是要小心謹(jǐn)慎,萬一關(guān)鍵時刻掉鏈子,那可就哭都沒地方哭了。
一拳!
直接擊飛數(shù)人,面對這些想要自己性命的人,李逸可不會手軟!
就這一拳下去,要不了命也差不多了,最起碼骨頭得斷上幾根。
數(shù)十人將他包圍,不斷的有人涌上來,不過,很少有人能夠在李逸的大須拳法之下堅持過一個回合。
眨眼間,已經(jīng)有十幾人被打殘,原本信心滿滿的隊伍,現(xiàn)在個個小心謹(jǐn)慎,沒人再敢向前。
他們心中,都滿是震撼!
對李逸的恐怖,他們提前已經(jīng)有了準(zhǔn)備,不過,終究還是小看了他。
他們都是各大城的天才,但此刻,卻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在李逸這般耀眼的光芒下,他們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就對不起天才之名!
龍城!
李逸!
這個名字,已經(jīng)深深烙印在他們的心中,這種無力感,是他們一輩子揮之不去的噩夢!
張良此刻也臉色陰沉,他是D級,原本,聽說李逸戰(zhàn)勝了C級的呂中年還不信,認(rèn)為肯定是用了什么見不得人的手段。
不過,今日一看,讓他不得不接受了這個事實。
這李逸,的確是比他們厲害太多太多。
若是就他,跟這李逸一對一的情況下,恐怕自己只有被碾壓的份。
不行!
不是這樣的!
我是汴都的天才,怎么能比不上龍城的廢物!
張良心中不甘,不愿意接受這個事實。
這也更加堅定了他要?dú)⒘死钜莸臎Q心。
眨眼間,見他們不出手,李逸再次沖了過來!
秦兵是他主要針對的對象,那一拳拳不斷的招呼,是下足了力氣!
剛才,不是你說的要找我算賬!
咱們就好好算算!
這秦兵,也不是純粹的酒囊飯袋,李逸幾次攻擊,都被他咬牙接了下來。
他也是D級,雖然比不得張良,更是比不得李逸。
不過,在普通學(xué)生中,他也算是天賦異稟。
能在這個年紀(jì)就到D級,無論放在什么地方,都稱得上天才之名。
就如龍城,放眼整個第一中學(xué),恐怕都找不出一個D級!
“張大哥,快用顧護(hù)法的留下的手段!”
終于,秦兵忍不住了,開口說道,他也感覺到了,這李逸就是存心要對付自己。
再這么下去,恐怕過不了幾下他就會被打的堅持不住,跟其他人是一個下場。
顧護(hù)法的手段?
李逸聽了,頓時感覺不妙,想要撤卻也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只見張良手中出現(xiàn)了一個玉質(zhì)的牌子,表情肅穆鄭重。
即便是相隔這么遠(yuǎn),李逸都感覺到了壓力。
那是來自強(qiáng)者的威壓!
這股力量,比他面對過的所有人的力量都要恐怖的多,就算是當(dāng)時梁平出手的時候,都比之不上。
那可是B級!
他實在是想不到,這張良怎么能弄到這種恐怖的東西。
還真是大膽!
竟然敢將這樣的東西放在身上!
這就好比隨身裝著幾個不靠譜的炸彈,一個不好就會自己爆炸。
到那時候,恐怕第一個遭殃的就是張良。
“這是……化神巔峰的力量?”
燕赤霞看著也有些吃驚,滿眼的震撼!
化神巔峰,也就是B級巔峰,不管在哪,都是最頂峰的強(qiáng)者,在這個小世界,甚至可以稱得上是至強(qiáng)者。
小世界里的人的實力,總體上是要比原世界弱上不少。
李逸想躲,卻感覺自己已經(jīng)被鎖定,根本就逃脫不了。
“是不是應(yīng)該把咱們的人都撤出來?”
這時候,鄭云來到張良身邊,開口說道。
如此恐怖的力量,一但爆發(fā),肯定是波及甚廣,那些還在跟李逸戰(zhàn)斗的學(xué)生,以他們的實力,肯定是沒有任何活路。
“不能撤。”
誰知道,張良竟然開口拒絕了這要求!
鄭云難以置信,難不成,這張良是想讓那些學(xué)生一塊給李逸陪葬?
“他們一旦撤走,李逸沒了牽制,或許可以躲過去這力量的攻擊?!?p> 張良也有自己的打算,開口接著解釋:
“這可是顧護(hù)法費(fèi)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做出來的,只能使用一次,如果不能擊殺李逸,我們都要倒霉?!?p> “那也不能用他們的性命來保證擊殺李逸啊!”
鄭云憤怒的開口,不管怎么說,他都不能接受這樣的安排!
這一刻,秦兵沒有開口,臉色十分難看。
他心中也是有些難以接受,只是不敢說出來罷了。
“我不得不這么做,必須分清孰輕孰重?!?p> 張良接著道,他已經(jīng)有些不耐煩。
“孰輕孰重?”
鄭云冷笑,這套說辭實在是冷血無情。
“為了一個李逸,就要犧牲這么多人,這就是你口中的輕重?”
“閉嘴!”
被一再質(zhì)疑,張良暴怒開口。
“什么時候輪得到你質(zhì)疑我了!”
這一刻,他的表情癲狂,早就沒有了剛才的溫和。
前后不過是眨眼間,張良沒有跟他再廢話的打算,只見他手中的玉牌升空。
這一刻,玉牌上的能量更加狂暴,所有人都能感受到,在這蘭若寺不斷的肆虐,本就殘破不堪的破廟,幾乎要承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