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拍了下臉頰:“放心吧,我沒事。這點酒,喝不倒我?!?p> 接著她將身上得外套脫了下來,蓋在了小寶兒的身上,又將已經(jīng)熟睡的小寶兒抱了起來。
“我先帶著寶兒上車,你們扶著小胖,看看能不能將人扶起來,是在不行叫下服務(wù)員幫個忙?!?p> 南巷點頭:“放心吧,你們先上車?!?p> 看著表姐的背影,南巷又一次失了神。
瘦弱的她,抱著跟她身高差不了多少的女兒,步履穩(wěn)健非常。
南巷做好了幾人都喝的爛醉的準(zhǔn)備,她在飯桌中途,已經(jīng)給大舅舅大舅媽打了電話,告知兩位老人,明明姐和孩子今天不回去了,就留在她這里這里睡。
因為,在這之前,表姐只要是喝酒,就沒有不醉的,每次都是要南巷將人抗回去。
今天的她,心情不好,陪了小胖喝了好多,依舊還是清醒的。
或許,醉酒,也是能控制的吧。
如同孩童摔跤,若是知曉身邊有心疼自己的人,定是會哭一通的,想要人抱抱,想要安慰。
若是沒有心疼自己的那個人,哭了又有什么用呢?
今日,表姐她沒醉,小胖他醉了。
表姐身邊有個剛摔跤的孩童,所以,她沒醉,也不能醉。
小胖,他丟了那個孩童,但是好在他也是個孩童,所以,他醉了。
“最鬧的那個人,現(xiàn)在最沉穩(wěn),誰能想到,明明以前是哪個鬧著不喝通宵不回家的呢?”七月神色有些恍惚,眸中或多或少帶了些心疼。
南巷和七月兩人相視一眼,一切盡在不言中,接著兩人便一起架起了醉的不省人事的小胖。
出奇的是,一米九的小胖,很輕易的就被兩人給架了起來。
一直到上了車,他都很配合,只是一直閉著眼睛,也不知他是不是醒著。
到了南巷家,已經(jīng)晚上十一點了。
幾人用了些力氣才將小寶兒給抱著上了樓。
看著面前女兒安靜的睡顏,明明露出了些笑意:“呼,可是給我累壞了,這小丫頭,怎么這么沉。你們看,睡的這個香,折騰成這樣都沒醒?!?p> 南巷也笑:“我們寶兒長大了,可不就要越來越沉?!?p> 又跟幾人招手:“我們出去吧,讓孩子好好的睡?!?p> 關(guān)上小書房的門,便聽見沙發(fā)上小胖已經(jīng)鼾聲如雷了。
端明明又是笑了:“可真是,他們甥舅兩個就這點像極了。
還記得我們幾個小時候玩撲克牌,聲音都快將房蓋給揭開了,他一點都不受影響?!?p> 七月兩人瘋狂點頭:“就是,這睡功,不佩服都不行?!?p> 南巷也是搖頭失笑:“還好明兒個周末,大家都有時間,今天小胖睡沙發(fā),我們?nèi)齻€就只能擠一張床了。”
七月點頭:“好久沒一起睡啦,還真是有些懷念?!?p> 明明點了下七月的腦袋:“今天有你這個小話癆,我和小巷兒估計是睡不好了?!?p> 七月也不惱,挑眉道:“我們聊通宵,反正明天不上班。”
明明搖頭:“怕了你了,我先去卸妝?!?p> 七月這才將視線放在了南巷的屋子里面:“還是第一次來你這里呢,原來你租了個這么大的房子?!?p> 南巷隨手脫了外套:“找了好久才找到的這里,地方大,價格也不高,缺點就是離我公司有點遠(yuǎn)。”
七月深以為然:“要是我啊,一定會選擇近一點的,不過你啊,就不成了,小了連你的書都放不下?!?p> “也不是只考慮書啊,還有我的乖乖啊,它馬上就要生了,我這個親媽總要給它個地方,讓它的孩子們能跑能跳吧?!?p> 七月笑:“知道啦知道啦,我們大作家的三寶,一是書,二是貓,三是你那個男朋友許家大寶,哈哈哈...”
南巷聽了這話,即刻扯著七月的臉蛋惡狠狠的道:“又挖苦我是不是!”
“誰挖苦了,我可是實心實意!你說,你不是作家,還是這幾個不是你最重要的?”
南巷一噎:“我是個小透明作者,不能稱為作家,還有,不許再叫許大寶!”
南巷惡狠狠的去撓七月的癢癢,她最怕這個,絕對殺手锏。
南巷除了本職工作,還有個副業(yè),便是網(wǎng)絡(luò)小說寫手,作品不溫不火,實在是當(dāng)不起作家兩個字。
只是,在身邊朋友看來,只要有作品,便是大作家,時長會這般稱呼,讓南巷頗為不好意思。
再有,就是許四方,身邊朋友都在給許四方起外號,叫許大寶。
因為最開始南巷帶著四方回老家的時候,四方當(dāng)著朋友的面,不小心喊了南巷一聲“寶寶”,便是獲得了這么個外號。
許四方倒是欣然接受了,南巷卻覺得這些個家伙借機挖苦自己。
“哈哈哈...我錯了,錯了,再不敢了!”七月一下像是被捏住了七寸,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
南巷終于是放過了她,七月緩了緩神,不甘示弱的撲上來:“還敢偷襲我!看我的九陰白骨爪!”
端明明洗漱回來時候,兩個人已經(jīng)鬧做一團了。
笑著搖頭坐下,手機鈴聲又響了起來。
聲音頗大,南巷和七月兩人都停下了手上的動作,轉(zhuǎn)頭看向明明。
“這么晚了,誰打電話?”七月問。
“是不是大舅舅惦記了?”南巷道。
明明皺眉搖頭:“是趙剛,病的不輕,也不知道這么晚了又打來干什么?!?p> 說著,直接將電話掛斷。
趙剛卻是鍥而不舍,一個接著一個的打來。
南巷和七月也不鬧了,立即都湊近了明明。
端明明皺著眉頭將電話接了。
對面便是又傳來趙剛劈頭蓋臉的數(shù)落:“端明明,你怎么就這么小的心眼,你是鉆錢眼里了吧?
把我媽的包偷走是什么意思?
你要房要車也就算了,現(xiàn)在,連媽的包你都不放過,你還是人嗎?
就算我趙剛出軌是不對,但我已經(jīng)給你道歉了。
我家里可不欠你什么。
我媽可更不欠你的,媽這些年辛辛苦苦幫你做家務(wù),幫你帶孩子,幫你做飯,現(xiàn)在還落下了腰疼的毛病,你還偷她的包,你是人嗎?
丟不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