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二十六章 一腳踹飛
張曉凡直接踏前一步,走入場內(nèi):
“有何不敢?”
見狀,現(xiàn)場武者全都沸騰了。
這里,須白隱的仰慕者們,已經(jīng)看到張曉凡被須白隱踩在腳下的畫面。
張曉凡的年紀雖然跟圣子年紀相當,但圣子可是靈藥閣的繼承人,修煉資源無數(shù),再加上丹藥管飽,這個年級才堪堪達到宗師巔峰的境界。
張曉凡就算再逆天,估計也就內(nèi)勁巔峰,根本不是一個量級的。
沒看到就是號稱宗師收割機的西北段天虎,都被須圣子一腳解決了嗎?
這時,有跟張曉凡同一輛大巴過來的武者,認出張曉凡:
“咦,這不是那個仗著自己養(yǎng)了一頭妖獸犬,將一名武者丟下車的家伙嗎?”
“沒想到他即便來到營地,還敢如此囂張?”
“是啊,車上,大家忌憚那頭妖獸犬,這才沒跟他計較?!?p> “可到了營地,隨便一個宗門出來的武者,就能將他打得滿地找牙?!?p> 前幾批來到營地的人,聽到張曉凡的事跡,內(nèi)心頓時了然。
感情這就是一個不安分的主,怪不得連靈藥閣的圣子都敢招惹。
這下,非要被虐成狗不可。
聽到周圍人的議論,須白隱對張曉凡就更加不屑:
“你那寵物不錯,如果送給本圣子,本圣子會讓你輸?shù)煤每葱??!?p> 張曉凡不屑:
“就你,連當我家大黃的寵物都不夠格?!?p> 聽到張曉凡如此挑釁,須白隱再也忍受不住,直接幾發(fā)罡刃掃來。
張曉凡冷笑,這是將自己當菜雞了?
轟!
張曉凡罡氣爆發(fā)之下,輕松化解須白隱的罡刃攻擊。
看到張曉凡也爆發(fā)了罡氣,圍觀眾人無不愕然:
“怎么可能,這人年紀輕輕既然是宗師?”
“他不是散修嗎,怎么可能擁有像大宗門一樣的資源?”
在隱世宗門中,出幾個年輕宗師并不稀奇。
但倘若對方只是籍籍無名的散修,那就如鳳毛麟角一般了。
散修要想修煉到宗師,在沒有資源的堆疊下,起碼也要四五十歲才有可能。
但只有冷雨知道,張曉凡在成為朝圣宗的榮譽長老之前,確實是一個散修。
靠的也不是宗門的資源,而是逆天的毅力和天賦。
柴熵目光閃過一絲詫異,怪不得他看不透張曉凡,沒想到張曉凡竟然是宗師。
但即便如此,在圣子須白隱面前,也依舊不夠看。
一擊被擋,須白隱倨傲的神色未變:
“宗師又如何,對本圣子來說,只是多廢一些手腳罷了。”
說罷,須白隱祭出碟狀靈器,滴溜溜旋轉(zhuǎn)著,直接朝張曉凡劈來。
該碟狀靈器名叫法刃,源于佛族,乃靈藥閣閣主在首次遺跡爆發(fā),從天竺國國師手中奪得。
屬于金屬性靈器,擁有開山斷河的威力。
當法刃靈器切來,張曉凡目光一凝,一個轉(zhuǎn)身躲了過去。
但,一節(jié)青絲還是被削落。
不僅如此,在張曉凡身側(cè)一個大石,在法刃切割之下,瞬間裂成兩半。
“好鋒利的靈器!”張曉凡暗嘆。
他一眼認出這件法刃,屬于金屬性靈器。
因為只有金屬性的靈器,才有如此可怕的切割能力。
“小子,現(xiàn)在知道本圣子的厲害了!”須白隱笑道。
張曉凡搖頭,諷刺:
“厲害的不是你,而是你手中這件靈器。”
聞言,須白隱徹底怒了,再次掄動法刃,朝張曉凡切來。
這一次,張曉凡再次輕松躲過,神識掃蕩之下,須白隱是破綻百出。
張曉凡罡氣爆發(fā)下,隨便踹出一腳,就將須白隱踹得好像死狗一般跌飛出去。
砰!
手中法刃脫手,須白隱重重砸在地面之上,當場一口鮮血噴出。
看到須白隱即便動用了全力,還是被張曉凡一腳踹得吐血,在場武者全都懵了。
那些將須白隱視為偶像的女武者們,更是一個個露出難以相信的神情:
“須圣子敗了?”
“怎么會這樣,須圣子怎可能會敗給一介散修。”
“偷襲,一定是那小子偷襲了!”
一幫女武者根本不承認,干脆直接睜眼說瞎話。
但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須白隱無論在戰(zhàn)斗意識,還是罡氣應用上,都無法同張曉凡相提并論。
也就是說,在這場切磋中,須白隱完敗!
冷雨雙手抱胸,露出早知道會如此的表情:
“我說過了,什么小白臉圣子,虛有其表罷了?!?p> 柴熵此刻早已呆滯住,內(nèi)心震撼,久久無法平息:
“須白隱就這么敗了?”
他感覺一切就跟做夢一般不真實。
自從他心目中無敵的師兄,被須白隱一招擊敗后,須白隱已經(jīng)在他腦海烙下不可戰(zhàn)勝的印記。
可現(xiàn)在,須白隱卻敗了,敗得如此徹底,連動用了靈器都不是對手。
直接被一腳踹得如死狗一般。
虧他昨晚還信誓旦旦,勸誡張曉凡別跟圣女走得太近,以免招致須白隱的妒忌,而遭遇不測。
可現(xiàn)在,張曉凡卻用實際行動,將他啪啪打臉。
“就你,也配稱作圣子?”張曉凡戰(zhàn)勝對方,還不忘記誅心:“對比起天羅的朱雀,以及龍斗宗的楊昊辰,你還差得遠?!?p> “當然,更不可能跟我相提并論?!?p> 聞言,全場嘩然。
張曉凡竟敢說出如此大言不慚的話,就說明對方早就探過其他兩大宗門天驕的底細。
而靈藥閣的圣子須白隱,無疑是他口中最垃圾的那一位。
聽到張曉凡如此評語,須白隱怎能咽下這口氣。
只見,他直接拍地而起,怒視張曉凡,叫囂道:
“小子,別猖狂,我只是一時大意,被你給偷襲了?!?p> “有本事,再來打過!”
他之前從未如此出丑,他不知道的是,以前他沒出丑,是因為大家都忌憚他的身份。
但張曉凡可不會慣著他,勾了勾手指道:
“像你這樣的藥罐子,真實實力也就宗師大成,弱雞一般的存在,再來多少次都一樣?!?p> 當聽到“藥罐子”這三個字,須白隱再也忍無可忍。
轟隆!
一怒之下,地面都被他踩出一個深坑。
“本圣子要廢了你,廢了你!”須白隱怒發(fā)沖冠。
張曉凡背負而立,完全沒將爆怒的須白隱放在眼中:
“出手吧,像你這樣的藥罐子,我能一口氣打十個!”
此刻,人群中,一個肥胖身影臉色寫滿驚懼之色。
他悄悄向后縮去,內(nèi)心震撼無比:
“不會吧,這個被我坑了兩百萬的家伙,實力竟然這么強?”
“就是我們靈藥閣的圣子都不是他的對手,而我卻作死,將假藥賣給他,還不要死翹翹?”
擔心東窗事發(fā),張曉凡找他算賬,剛來到營地的王煊,又尋思著如何開溜。
場中,須白隱重拾靈器法刃,就要再次動手。
怎料,喜馬拉雅山脈上空,靈氣陡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