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高冷師兄要抱抱(10)
“花彥?!?p> “別來無恙,陸寒星?!?p> 楚清禾聽聞了花彥的事跡,對他諸多好奇,忍不住多打量了幾眼。
黑色滾金邊繡線錦緞袍子,金色發(fā)冠越發(fā)襯得他挺拔英俊,明明是貴公子形象,身上卻帶著一股煞氣。
原來陸寒星和花彥認識啊。
兩個人都是那種看上去冷心冷情的人。
她無法想象花彥百年前與人類女子相愛是什么樣的。
花彥對他們露出一個友好的笑容,“這里不是說話的好地方,跟我來。”隨即指向城主府的方向。
楚清禾順手帶上了玉梔。
重要的嫌疑人可不能落下。
花彥帶著他們專門走了一些小道,避開了城中心的熱鬧,不多時一行人來到城主府。
花彥邀請一行人在會客大堂里坐下,神情有著前所未有的凝重,“最近花城里有許多妙齡女子失蹤,我調(diào)查這件事很久了,幾天前我發(fā)現(xiàn)城里有一股邪氣,他們善于隱匿,我探查了許久都沒有找到。”
陸寒星修長白皙的指節(jié)輕扣著桌面,“我剛剛探查了一番,這個人或許是在做什么陣法?!?p> 楚清禾對玉梔的懷疑更甚,今天她那個時間點碰到她就很奇怪。
還有玉梔說的話,讓她耿耿于懷。
她委婉的問了玉梔,“玉梔姑娘,你的家人……”
玉梔面露難色,眉眼間有怎么都掩藏不去的憂愁,隨即面露苦笑,“我是一個孤兒,姑娘有什么話直接問吧,我知道姑娘可能懷疑我?!?p> 楚清禾看了看陸寒星,陸寒星對她點點頭。
花彥也沒有要插手的想法。
楚清禾思索了一番,“玉梔姑娘今天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那里?”
玉梔似乎在故作鎮(zhèn)定,撩了撩頭發(fā)掩飾緊張,“我不是給姑娘說過我要回家嗎?”
楚清禾見狀,對玉梔甜甜的笑了,眼眸里盡是無辜,讓人感覺她單純可愛。
“玉梔姐姐,別緊張我只是確認一下。”
話鋒一轉(zhuǎn),“玉梔姐姐一直住在那里,應(yīng)該很了解那邊的情況吧。”
玉梔內(nèi)心似乎松了一口氣,用扇子掩面輕笑一聲,“那里啊,都是和我一樣窮苦人家的女子,大多數(shù)都是逃出來無家可歸的人,還有就是一些上了年紀的老人,子女不孝順,做一些窮苦活來養(yǎng)活自己?!?p> 接下來她特地強調(diào)了一句,“那一條街住的全是少女和婦人,沒有一個男子?!?p> 她接著解釋了這條街的來歷,“這條街的主人我也不知道,只知道她買下那一條街,卻不收取分毫,用來收容無家可歸的女子。”
楚清禾大驚,竟然是這樣。
她看著陸寒星,急于向他求證。
陸寒星朝她點了點頭。
他先前確認的時候就看過了,遇害者全是女性。
楚清禾還想繼續(xù)問,花彥突然打斷了她,“現(xiàn)下太晚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說吧?!?p> 然后吩咐城主府的下人帶他們?nèi)バ菹ⅰ?p> 城主府的院子如同大街上一樣燈火輝煌,映照著花園里各式各樣的鮮花,這里仿若白晝一般。
如果不是天空上高高懸掛著一輪明月,銀河若隱若現(xiàn),楚清禾就要以為這里還是白天。
她在回房的路上一直很沉默,在思考今天碰到玉梔姑娘的細節(jié),在回房前,她拉住了陸寒星,神情擔(dān)憂,“你覺不覺得無論是玉梔還是花彥都有些奇怪?!?p> 陸寒星露出一個安撫的笑容,修長的手輕撫著她的臉頰,“別想那么多,花彥剛剛的意思是玉梔不值得懷疑?!?p> “可是,他不一定可信啊。”楚清禾神色焦急,拉住陸寒星的胳膊。
陸寒星搖搖頭,“我與他相識甚久?!?p> 意思就是他值得信任。
楚清禾不好再說什么,和陸寒星道別后就去休息了。
楚清禾在房間里翻來覆去怎么也睡不著。
【統(tǒng)統(tǒng)你不覺得這件事透露出一股怪異的氣息?!?p> 系統(tǒng)安慰道【宿主,別多想,現(xiàn)在宿主開了商店,我會最大程度保護宿主?!?p> 她還是有些放心不下。
雖然說這件事與她無關(guān),她完全可以不管。
但是她心底有一個直覺,這件事不簡單,涉及到那么多女子的生命。
她沒辦法坐視不理。
雖然她現(xiàn)在也是仗著陸寒星在她身邊,才有這樣的底氣。
……
“陸寒星有時間談?wù)剢??”花彥從陸寒星身后走出來,拿了拿手里的酒?p> “行?!?p> 花彥邀陸寒星去花園賞花。
花彥獨自一人喝了幾杯酒,向陸寒星晃了晃手里的酒杯,眼神迷離,臉頰微紅,似乎有些醉意,“不喝嗎?”
陸寒星搖了搖頭。
花彥自己又喝了幾杯,陸寒星拿過他手里的酒杯,“別喝了?!?p> 花彥苦笑,神情落寞,上挑的丹鳳眼耷拉著,“她走后,我就沒有醉過,恨自己酒量太好,一百年了?!?p> 似乎在感嘆,又似乎在喃喃自語,“這時光啊真是無情?!?p> “現(xiàn)在我們同是天涯淪落人啊?!被◤┛戳丝匆鼓?,搖了搖頭,沖陸寒星說。
陸寒星神情淡漠,薄唇微抿,放在石桌上的手緊緊地握住,仿佛昭示著這雙手的主人的緊張。
“拿去,”花彥憑空拿出一個卷軸,扔給陸寒星,“我找到的時候已經(jīng)太晚了,希望可以幫到你?!?p> 陸寒星結(jié)果卷軸,看到卷軸上的內(nèi)容,淡漠的眼里出現(xiàn)了一絲絲震驚,他愕然,“怎么可能。”
花彥露出一個笑容,“你愿意嗎?”
陸寒星有些沉默,眼神里閃爍著堅定,“我會不惜一切代價?!?p> “希望如你所愿,”花彥朝陸寒星挑了挑眉。
“會的,”陸寒星握緊了手里的卷軸。
如論如何,付出什么代價,他也要把這個靈藥做出來。
這可能是他唯一的希望了。
花彥從陸寒星手里拿過酒杯,擺擺手,“走了。”
端的是風(fēng)流灑脫。
一邊走一邊仰頭喝酒,還有不少酒順著嘴角落到脖頸上,腳步虛浮,往百花深處走去。
花彥走后,陸寒星一個人拿著卷軸在花園里做了好久,他看了看楚清禾的住所。
越發(fā)堅定了內(nèi)心所想,無論她同不同意,他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