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道:“你這傷是怎么回事?”
胡月答道:“我醒過來發(fā)現(xiàn)就這樣了,那些水浸透的部位都爛掉了,那水里有蟲卵,要不是你我就死了?!?p> “應該是那些狼把你救出來的,但是你傷害過它們,所以它們就沒給你治傷。你和傅佩佩認識多久了?她也是你們一伙的?”
“她?她不是,她是馬沅的人,我通過她混進來的。認識幾個月而已?!?p> “你的身份早就被懷疑了,她為什么還和你走那么近?是想查清你的身份嗎?”
“她很好對付,沒有什么大腦,讓她查我真是找錯了人?!?p> “人是會偽裝的,她實際上可能是高手,還是小心點好?!?p> “你為什么這么說?有發(fā)現(xiàn)?”
“我只是懷疑,沒有確實證據。”
“那就是未知,我會注意她的。聽說這里以前不是這么安靜的。現(xiàn)在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了?”
“以前這里到處是毒蟲蛇蟻,自從吳家人來到這之后被殺死了一部分,剩下的都不知道為什么會突然消失了,或許和這地下火山有關,這地面雖然看不到蟲子了,但是下面還有很多。”
“難道它們都隱藏起來了?和那些狼一樣都是守護寶藏的?”
“它們和那些狼有什么關系我不知道,但是確實保護了寶藏?!?p> “你把你知道的給我說一下,我也好心里有數(shù)?!?p> “恩,好吧。你多知道一些也有好處?!?p> 我找了個陰涼處坐下來,把我知道的情況都大概講述了一遍。然后說道:“我知道的就這么多?!?p> 胡月聽得瞠目結舌,說道:“對我來說已經夠多了,你再仔細給我說說,我很好奇?!?p> 胡月不斷提出各種疑問,我一點點的給她解答,不知不覺就到了中午。我們拿出隨身攜帶的食物開始享用午餐。
我們要感謝小白,她把生活必備品和船上儲備的食物都帶了出來。啃著面包喝著礦泉水,這種簡單的午餐在以前是種幻想。
我慢慢品味著,不經意間看了一下胡月,飄散的長發(fā)隨風拂動,敞開的外套下雙峰呼之欲出,緊身的牛仔褲勾勒出優(yōu)美的線條,和這青山綠樹融為一體。
我又仔細打量她的相貌,沒有一處和我相似,這完全就是和我家族不同的五官,這五官是那么的極致端雅。
“看夠了嗎?”胡月目視前方慢慢咀嚼著食物說道。
“不……不是……不是看你,我……”我突然感到好尷尬,想解釋又不知道怎么解釋。
“你如果還是懷疑我,你可以現(xiàn)在殺了我,我不會還手的,你如果不殺我,那你就不要再懷疑我了?!?p> “我是信任你的,你要是想害我,我早就沒命了。我是突然發(fā)現(xiàn)你很美,就多看了兩眼,沒想到我也有這么漂亮的姐姐?!?p> “哈哈……你竟敢調戲你姐姐,我不喜歡聽這些沒用的,這種話不要再說了,在你心里就要把我當姐姐看,不要有別的想法,想想也不行?!?p> “我知道,我就是把你當姐姐看的,所以我有個計劃想對你說。”
“什么計劃?”胡月扭頭看向我。
“傅佩佩的身份是該弄清了?!?p> “你想怎么查她?”
“直接問肯定不行,她不是裝作柔弱嗎,那就測試她一下,讓她露出馬腳,有了證據看她還怎么說。”
“具體怎么做呢?”
“我們回去后就假裝發(fā)現(xiàn)了她的秘密。然后就說要除掉她。她如果真是身懷絕技,一定會還手的?!?p> “我覺得你這個辦法為時過早,她現(xiàn)在沒有傷害我們任何人,她就算是身懷絕技,有什么陰謀,對我們沒有危險就可以利用,等到新營地建造完工后再去實行你的計劃?!?p> “你這想法不錯,讓她幫我們干活,我們卸磨殺驢。”
“不好笑,你是在說笑話嗎?”
“你好像沒太多情趣呀?!?p> “有情趣未必是好事,我們還是干正事吧?!?p> 島嶼不小,但是符合條件的卻很難找,這一天毫無所獲。我們回到營地時小白和傅佩佩已經架起鍋來煮飯了。炊煙裊裊香氣撲鼻,夾在三個美女之間,吃著她們做的飯菜,是一大享受。
一大鍋的免費海鮮美味,使我差點忘記了我們的處境。
我說道:“要是時常有這種生活就好了,多么愜意啊。”
“不用時常了,以后天天都是?!毙“仔Φ馈?p> “把這當成度假倒是蠻不錯的。”傅佩佩天真地笑道。
“你們這海鮮怎么抓到的?”胡月問道。
“抓這個還不簡單?”小白得意地回道。
“我們在這生活了那么久,多少摸索出了點技巧,海里東西多,想吃什么都有。不過呢,我們的那‘糧倉’里的就夠我們吃的了?!蔽艺f道。
“有時想想,這里就是個世外桃源。我們帶些種子過來開荒種田,居住在這里也是可以的?!焙抡f著已經陷進了憧憬之中。
“我可不想長期在這里,當野人有什么好,旅旅游還是可以的,一直待著會發(fā)瘋的?!备蹬迮逭f道。
“你的水性怎么樣?”我問傅佩佩。
“你要和我潛水呀?干么問我這個?”傅佩佩冰著臉白了我一眼。
“你不要對我這個態(tài)度,我又不是你敵人?!蔽倚Φ馈?p> “我是女孩子耶,不要問那么多問題好嗎?”傅佩佩說完對胡月說道:“月姐,你要小心他,特別是單獨在一起的時候,這個人對你有心懷不軌的想法。”
“是嗎?”胡月假裝吃驚的表情,問道:“你怎么知道?”
“我看出來的,要不然為什么他總想和你在一起?你看,現(xiàn)在他和你還坐那么近?!备蹬迮迳斐鲋割^比劃了一下胡月和我之間的距離。
“別亂說話,他現(xiàn)在是我哥哥,我在船上時都認他做哥哥了?!焙抡f道。
“你滿腦子都是這些事,哪像一個女孩子。你們今天找到合適的地方沒有?”我問道。
“合適的地方沒有,不過我有一個想法?!毙“渍f道。
“什么想法?”我問道。
小白說道:“他們再次登島肯定還是在這附近。這個島嶼也不小,我們到一個距離這里最遠,又能觀察他們行動的地方去。在適當?shù)臅r候我們再出來?!?p> “這個可以,我贊同?!焙抡f道。
“具體在哪里呢?”傅佩佩問道。
“具體位置還不確定。明天大家一起找?!毙“渍f道。
吃過晚飯,我和胡月主動請纓,負責洗涮鍋碗。
收拾打掃完畢,我找了一塊柔軟的草地,鋪上竹席蓋著毯子就進入了夢鄉(xiāng)。
她們三個在屋子里休息,我的兼職就是放哨,但是今天太累了,睡下就什么也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