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靜沉思了一下,“可是,那些都是男的呀,女的大概也只有她了吧!”
“當然不止,女的也有很多,都是一些生意上的伙伴?!?p> 明靜方安靜下來,嬌聲細語道:“那難道我還錯了?可是她為什么裹著浴巾就來到了你的客房門口呢!”
嚴周道:“也許她有什么想法,但是你得夫君并沒有?!?p> 明靜瞥了一眼他,依舊噘著嘴,道:“誰知道你有沒有,你當年和前妻結(jié)婚的時候也是為了她,可你她在你的心里地位不低!”
嚴周將明靜輕輕攬在懷里,安慰道:“你要這么胡攪蠻纏我也沒辦法,總之我的心對你是忠誠的!”
地下室里,陰涼清冷,入秋了百年更加的有一股寒意在地下室流竄,嚴周將自己的衣服脫下來,披在明靜的身上,溫柔道:“我們回房里吧,既然來了就在這里好好玩一玩,好嗎?”
明靜被厚實的懷抱抱著,低聲道:“你和她真的沒事?那她為什么住在你隔壁,而且還明目張膽的勾引你!”
嚴周一臉的無辜,“我怎么知道,我是來工作的,她是干嘛的我也不知道,不過我聽說好像是她的同事在我們家的酒店辦婚宴,所以她住進了我們的酒店,而且她的朋友還透過她的關(guān)系拿到了我們酒店的VVIP的價格辦婚宴,應該就是這點事情吧!”
嚴周一邊說,明靜一邊狐疑,又匆匆的去預定臺看了婚宴預定單,看到了白菲兒的申請的VVIP婚宴價格才消除了一半的疑慮。
嚴周將明靜抱在懷里,進了總統(tǒng)套房。
嚴周拉著明靜手坐在自己的懷里,吻了一下她修長的脖子,道:“現(xiàn)在你相信了嗎?”
明靜還是心存疑慮,一臉狐疑,“雖然消了一點疑慮,但是她裹著浴巾就來到你的房門,這點真的是太過分了!”
嚴周輕輕的將她的衣服褪去,吻了幾下她的嫩白的肩膀,明靜很是纏綿,酥倒在他的懷里,巧笑倩兮。
忽又聽到門鈴的聲響,開門依舊是白菲兒,她笑盈盈的道:“要不一起去用餐?”
嚴周推了推眼睛,道:“你先去用餐吧,我們稍等一下···”
白菲兒朝里面望了望,道:“那···打擾了,我先下樓去了?!?p> 嚴周摟著明靜,道:“下樓吃飯,去嗎?”
明靜纏在嚴周的身上,嬌滴滴的道:“不去,讓他們送上來,下去又要碰見那道白月光!心里堵得慌!”
嚴周看著明靜,溫柔道:“那行,等一下叫他們送上來?!闭f著便將明靜壓在了身下。
明靜回應著他的溫柔,聞著他身上的男人味兒,又推開了一下他,迷醉而怔怔的道:“你和她真的沒事?”
嚴周將手放在她的胸前,道;“用心看,別用眼看,相信夫君的為人,今生只和你纏繞在一起?!闭f著更加深情的吻著明靜,伴著灼熱的呼吸細細密密的落在了明靜的脖頸和唇邊。
這一刻的熱與情,在這樣的甜蜜與歡好里沉醉,時光像是從指縫里悠悠的滑走,連手指的縫隙都帶著清露滋潤的百合香味,那一抹清甜,叫人欣喜不已。
沉醉在他波濤巨浪一般的愛里,明靜默默轉(zhuǎn)頭,望向窗外,秋日里的氣息優(yōu)雅而繁密,那些樹葉的縫隙之間,在夜燈的照耀下斑斑點點的灑落在白色紗幔下,帶著縷縷透明而暗黃的色調(diào),和成熟蓬勃的一縷縷甜香。
相互交融,相互喜悅。
明靜對鏡自照,粉紅色的顏色團團明艷,照得人的容色亦如春曉映霞,仿佛有無限的明媚與歡躍從肌膚里滿溢出來!
明靜甚少穿這樣粉色,總覺得太俗氣,然而此刻穿著,只覺得粉紅那樣世俗的顏色也有無限的歡喜,無限的好在里頭,而只有粉色才能襯得起明靜現(xiàn)在的心境!
嚴周與她并立其間,明靜倚在他的肩頭,只是一味的溫柔淺笑,她似乎已經(jīng)相信了嚴周和白菲兒什么事都沒有,只是白菲兒一廂情愿,而這種一廂情愿的明目張膽,也足以讓明靜繼續(xù)吃醋下去。
嚴周將明靜摟在懷里,問:“現(xiàn)在你相信了嗎?”
明靜連忙掩住他的嘴,道:“別說,就讓我們沉淪在這種愛意里面,不要出來。”
嚴周攬得更緊了一些,似乎連骨頭都被他抱疼了,明靜皺了皺眉:“疼!”
嚴周趕忙放開了一些,“對不住?!?p> 秋日晴燦的陽光,嚴周和明靜漫步在街上,北方的秋天已經(jīng)寒冷得如南方的冬日,須得穿上厚厚的羽絨服,光禿禿的柳絲在風中一飄一落,其他樹干也紛紛落葉,工人們來不及掃干凈一處的落葉,忽而又落了一地的黃葉。
北方的秋天不似南方的秋冬,南方就算是入冬了樹上依舊是蔥綠陰郁,街上的落葉很少。
嚴周挽著明靜手,進了一間李文淵的浣溪沙,坐在靠窗的位置,嚴周依舊是李家的VVIP,所以嚴周和明靜進店并不需要付什么錢,有些老員工甚至不用出事VVIP卡便認識嚴先生,收銀臺的員工很顯然是老員工,他一見到嚴周,便道:“嚴先生,您需要喝點什么?”
嚴周拿起茶單,微笑道:“就和你們家的招牌罷,給我們來兩杯,再來一份你們最出名的提拉米蘇?!?p> 收銀員在電腦上敲了幾下,“您的茶單已經(jīng)下了,請先生坐著稍等一會?!?p> 明靜依舊拾起桌上的《納蘭性德》詩集,看了一會又拾起《倉央嘉措》,閱覽了幾篇,又看了一本李文淵的服裝設(shè)計:月移花影,設(shè)計很大膽,也很復古,這是最新的設(shè)計風格,里面夾著一張明靜的照片,照片上還是明靜那天宴會上的穿的禮服,很顯然,在明靜不注意的情況下李文淵拍了這張照片。
嚴周拿起那張照片,道:“什么時候給你拍了這照片?看來他很想為你設(shè)計禮服呀!諾,這本書的設(shè)計禮服,都是為你設(shè)計的,看來他想讓你代言他的品牌呀!”
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