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音自從被封為海神之后,他就于四海兢兢業(yè)業(yè)的就職,在這八百年期間四海是一片祥和。她分別于春、夏、秋、冬四季在東、南、西、北,四海坐鎮(zhèn)?,F(xiàn)在正屬于夏季,所以,她回到了南海。
自從兮音被封為海神之后,四海之中是無人敢懈怠她、輕視她,就連他的父王敖欽都不敢像以前那樣對待她了,對她是畢恭畢敬,她說什么就是什么。
敖欽必須得這么做,海神可是可任意調(diào)遣四海龍王的上神。就算他敖欽有任何怨言也不敢言的。
敖欽還以她為榮,四處傳揚她的女兒是玉帝欽封的海神,他走到哪兒三界的人都會給他一點面子。其實,三界之人并非是給他面子,而是給海神面子。
南海龍宮大殿上兮音剛忙完應(yīng)盡職責(zé)后,就來至大殿上稍微的休息了一會兒,突然一個蝦兵來至她跟前稟報道:“啟稟海神,司法之神宮永生說找您敘舊來了。”
兮音高興道:“快快有請。”
這八百年以來,兮音也很是想念宮永生。他曾經(jīng)也想要去看望宮永生。可那時候她剛被封為海神,手頭上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所以,她就一直都沒有時間。好在她用了八百年的時間將四海大多數(shù)之事都解決了,她近日也得空,本想著過幾日去找宮永生敘舊,可她沒想到宮永生竟然先來找她敘舊了。
一會兒后,宮永生至。兮音高興地說道:“永生,自從上次南天門一別,你我已經(jīng)八百年有余未見了。這八百年間,你的大名我可是如雷貫耳呀!”
宮永生八百年未見他的心上人,現(xiàn)如今見到了。她一身白衣,還是那么的美,猶如剛初見時一般。他有很多話想要與兮音說,可他見到兮音的那一瞬間,整個人都被兮音的美麗再次吸引住了。他實在是太久沒有見到吸音了,一時間他也不知道要說些什么?只好呆呆的看著兮音。
兮音看著他那呆呆的樣兒,笑了笑“永生你怎么了?”
“沒什么,過獎了,海神的大名我也是常有耳聞?!睂m永生緩過來后道。
“永生你難得來看望我,今日你我必須得一醉方休??!”
“那是自然的,我們到人間的梅都城喝吧,那里的梅花酒可謂是真正的好酒啊?!?p> “好,我們就去梅都城喝?!?p> 兮音對身邊的蝦兵道:“告訴我父王,讓他好好管理龍宮之事,若敢有懈怠,我回來后定不輕饒?!?p> 蝦兵應(yīng)她一聲“是”后,她與宮永生就上岸駕云往梅都城方向去了。
妖界,妖王宮后殿的梧桐樹下,紫兒正揮動著他的武器練武修行來增強法力。她這樣日復(fù)一日年復(fù)一年的已經(jīng)持續(xù)八百年了。八百年后,她的法力大有長進,就連幽冥都不是她的對手。
自從魔族被滅以后,魔界就歸屬于妖界了。從此之后神妖和平相處,彼此之間井水不犯河水。妖王常年來忙著處理公務(wù),所以,沒有太多的時間來看望紫兒。現(xiàn)如今,他終于抽出了時間,這一天他來到了紫兒跟前“紫兒,你在此處已經(jīng)修煉了八百年了,你的法力也大有長進。你時候到凡間去走一趟了,說不定你還能遇到你想要見的人。”
聽到這一番話之后,紫兒立即停止了修煉將手中的劍收回體內(nèi)激動地說:“父王此話怎講?難不成你派去凡間的人有了無支祁先生的消息了?”
“還沒有,但是天武大帝在隕落之前曾對你說過,待來世與你再續(xù)未了之緣。所以,只要你們二人有緣是一定會見面的。主要還是你一直都在妖界修煉,若是你早一點去凡間的話,說不定你們倆早就見面了。”妖王分析著說。
妖王這番話一出,紫兒仔細地想了想“有緣一定會見面的,說的不錯。無支祁先生,我這便來尋你。父王,那我去凡間了。”
紫兒用法術(shù)飛走后,妖王就開心地笑了。
妖王并不確定無支祁會在凡間,畢竟無支祁早就已經(jīng)神魂俱散消失在三界之中了。
他一直都認為無支祁是不可能會復(fù)生的,他那樣說只是不忍心自己的女兒再那樣修煉下去,畢竟紫兒是個女的,再這么沒日沒夜的修煉下去的話,她的身體是會垮掉的。
妖王讓紫兒去凡間走一趟,只是想要讓她去凡間散心而已。他并不覺得無支祁會復(fù)生,無支祁可是已經(jīng)隕落化為灰燼了,怎么可能還會復(fù)生呢!
梅都城的一座破廟里,有一身著赤色布衣的青少年正在睡午覺,在夢里他夢到了一個非常漂亮的紫衣女子正向他走過來,正在他要抱住她的時候突然一個身著灰色布衣少年朝他喊道:“大哥快起來了,有客人來了...”連續(xù)幾聲過后,就將他從睡夢中喚醒。
赤衣少年被喚醒后,惱怒地說:“吉祥啊吉祥,我正睡午覺做好夢呢!你把我吵醒干嘛?”
“大哥有客人來了,有一男一女身著華服正在悅來客棧喝酒呢?我看著那兩人好像是外地人,平日里沒有見過呀!”
“哦,有這等好事。竟然是外來人士,那就一定得好好宰他們一頓。走著!”赤衣少年的心情瞬間轉(zhuǎn)變。
梅都城“悅來客?!倍巧?,宮永生與兮音正喝酒聊天著。突然,有一身著赤色布衣和灰色布衣的人來至他們身旁,赤衣少年道:“兩位竟然來到了梅都城,不請我們哥倆喝一杯嗎?”
兮音與宮永生調(diào)頭一看,倆人立即跪下,拱手道:“弟子參見師父。”
赤衣少年朝他們笑了笑“兩位不必如此吧,初次見面就用不著行如此大禮了。況且,看你們二位的穿著打扮也和我一樣并非是普通人。師父這兩個字呢?我不敢當(dāng),你們還是叫我大哥吧。”
宮永生與兮音發(fā)覺不對勁之后,他們就立即起來了,宮永生在心里分析道:“不對、此人不是師父,師父斷然不會說出這一番話,可此人為何與師父長得一摸一樣呢?”
兮音則用法術(shù)渾身上下的把眼前的赤衣少年查看一遍之后,用傳音術(shù)對宮永生說道:“永生,我們認錯了。此人并非是師父,我方才已用法力查看過了,此人身上沒有師父半點神力。”
“可為何此人的長相如此與師父相似呢?簡直可以說是一模一樣?!睂m永生很是不解。
“永生,師父曾經(jīng)說過,世間萬物無奇不有,也許此人就只是長得像師父呢!”
“是啊,世間萬物無奇不有,看來是我們方才認錯了。”
赤衣少年見他們二人都不講話,于是道:“我說兩位發(fā)什么呆呢?都到了梅都城了,就不請我們喝一杯嗎?”
“是啊,你們兩外地人到了梅都城不打算請我們哥倆喝一杯嗎?”灰衣少年接著道。
“那是自然,兩位請坐。”宮永生即刻道。
二人坐下之后,就開始吃了起來,他們倆人是直接拿起筷子把菜盤子上的肉往嘴里塞然后連續(xù)喝了幾杯酒。
宮永生看得出,他們倆似乎是已經(jīng)餓了。于是說道:“兩位慢點吃,沒人與你們搶。若是不夠的話,我再給你們點一些?!?p> 一小會兒之后,桌上的菜就被他們倆給狼吞虎咽的吃完了,酒壺里的酒也被他們給喝光了。
兮音看著他們倆的吃相笑了笑“你們倆這是多久沒有吃飯了?夠嗎?不夠的話,再給你們叫一些?!?p> 赤衣少年擦了擦嘴上的油,拱手道:“夠了,多謝倆位的款待,待來日我也一定請兩位搓一頓。”
“客氣了,不知兩位兄弟如何稱呼?”宮永生笑著說。
赤衣少年回答道:“我叫木尚智,這位是我過命的兄弟侯志祥。”
木商智來至宮永生與兮音跟前“那不知兩位如何稱呼?”
“我叫宮永、這位是兮姑娘?!?p> 木尚智看著他們莊重道:“宮永、兮姑娘,好我木尚智記住你們了。改天我一定請你們喝一杯,我與吉祥還有事就先告辭了?!蹦旧兄桥ゎ^示意了一下侯吉祥然后他們就走了。
“此人真的是與師父長得一模一樣,可他身上確實沒有師父半點神力。而且他的言行舉止,也與師父簡直是大相徑庭完全就是兩個人?!睂m永生分析道。
“永生,以你的修為不會沒有發(fā)覺他在接近你我的時候已經(jīng)將我們身上的錢袋給拿走了吧?!辟庖籼嵝阎f道。
“我自然是知曉的,這小子偷盜既然偷到我身上來了,且看他想要干什么?若是沒有特殊原由,我一定給他一個教訓(xùn)?!?p> 大街上,木尚智和侯吉祥正拿著他們盜來的銀子買了一些漫頭、包子還有大餅往梅都城附近的牧云村方向去了。
牧云村在十年前遭遇了一次饑荒,當(dāng)時村里的大人為了保全他們的孩子就把最后一些口糧都給那些個孩子和老人了,所以,那一次饑荒使得很多人都丟了性命,木尚智的父母正是在那場饑荒之中活活的餓死的。
自此之后,牧云村就只剩一些老人和小孩了,當(dāng)時的木尚智也只有十歲,他不忍看著村里的人挨餓,于是他就帶著他的好兄弟候吉祥一起到梅都城里找活干??伤麄儌z人當(dāng)時還只是十歲的小孩誰又會給他們倆活干呢?在不得已的情況之下,他們倆就只能行偷盜之事了,但是他們倆偷盜有一個原則,那就是非富人不盜。
所以,他們倆的目標(biāo)都是一些本地的富人和外來的,就這樣,他們倆為了全村的生計一直維持了十年的偷盜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