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夢試探性的目光看著那男子,疑問:“聽那婦人說是你撿到我的?”
男子點(diǎn)頭:“是的,我叫李莊時,你也可以和村子里的人一樣叫我老莊,大家都覺得我老實(shí),所以很多活都找我干。”
“所以你就可以強(qiáng)迫別人做你的妻子?”秦夢疑問的看著男子,皺眉:“你可知我是誰?你若是敢動我,這普天之下怕是沒你的容身之處了?!?p> 男子聽了秦夢這話,不禁覺得像是開玩笑,皺眉:“姑娘,這話可不能亂說,能讓一個百姓普天之下沒有容身之處的只有當(dāng)今圣上,這山高皇帝遠(yuǎn)的,你說是就是了?”
“我的確不是皇上?!鼻貕舭咽汁h(huán)在胸前,從腰上拿下令牌:“你可認(rèn)識這令牌?我乃本屆武林大會選出的瑤山散人,我可是武林盟主的副手,你敢動我?也要知道我可是武林盟主的正妻,你敢動盟主的夫人?”
李莊時眉頭皺著,擺手:“什么武林盟主的夫人,你當(dāng)我們這村子小,不知道外面的事情?武林盟主可是赤龍谷少谷主,人家娶的可是大公主,你當(dāng)自己是誰?”
“我有腰牌為證,而且我此次而來便是授了朝廷的意,如若不信,我們可以去官府,官府可為我作證?!?p> 秦夢的話還沒說完,剛才出去的老婦人涌了進(jìn)來:“說什么胡話呢?你要是公主,我就是皇后?!?p> “不準(zhǔn)你侮辱我的母親,我母親是尊貴的公主,是堂堂皇后,你憑什么和我母親相提并論?”
秦夢抬手一個石子將兩個人定住,用繩子將兩個人捆住去見了官府。
到了官府便敲起了登聞鼓,周圍的百姓被登聞鼓吵醒,就連農(nóng)官也是不耐煩的帶著侍衛(wèi)出來:“哪個刁民敢在半夜敲鼓?不想活了?”
秦夢冷聲呵斥:“本公主來訪,你竟敢無禮?”
“公主?我這個小地方還能有公主,真是可笑,把此人拿下?!?p> 就在護(hù)衛(wèi)上來的時候,秦夢幾招就將侍衛(wèi)全都制服,拿出令牌:“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我到底是誰?”
那農(nóng)官看著秦夢手里的兩個令牌,嘴里嘀咕著:“這是大公主的令牌,這是瑤山散人的牌子,這是?”
農(nóng)官慌了,立刻跪在地上求饒:“大公主饒命,下官有眼不識泰山,不知是公主駕到,請公主恕罪?!?p> 秦夢側(cè)身看著農(nóng)官:“我現(xiàn)在要出去,你帶人送我出去找下山的路,弟子們還在等著我。”
農(nóng)官聽了命趕緊行禮:“是?!?p> 農(nóng)官轉(zhuǎn)身看著被綁的母子,問:“公主,這?”
“啊,這二人本來是我的救命恩人,但這婦人計(jì)上心頭,想讓我做她兒媳婦,我便綁了。”
秦夢說的輕描淡寫,但那劉莊時卻已經(jīng)羞愧的低著頭,看著母親:“娘,我都說了不行,你偏不聽。”
“還不是你不中用,不然你都是駙馬爺了。”
那老婦人繼續(xù)冥頑不靈,可秦夢卻是個好脾氣的,解釋:“那真是不巧,我有駙馬了,赤龍谷少谷主、如今的武林盟主便是我的夫君?!?p> 秦夢仰著頭:“至于您二位,念在你們救了我一命,待我離去后,關(guān)押個幾天便也就放出來吧?!?p> 秦夢看著農(nóng)官:“走吧?!?p> 農(nóng)官作揖:“公主莫不是等過了夜,第二天再走也不遲?!?p> “不必了,去了嶺山還要去下一個地方?!鼻貕糇饕?。
農(nóng)官親自帶著侍衛(wèi)們護(hù)送秦夢到了上山的地方,看著不遠(yuǎn)處的馬車,走過去,原本在守夜的子琪看到秦夢以及她身后跟著的一群人,警覺地看著那群人,拿著佩劍沖過去,問著:“師父您回來了?一切可還順利?”
秦夢嗯了聲:“梁君呢?”
“師弟在睡著?!弊隅骶璧目粗砗蟮娜耍骸皫煾缚捎形kU(xiǎn)?”
秦夢搖著頭:“有驚無險(xiǎn)。”
秦夢轉(zhuǎn)身謝過農(nóng)官后,和子琪說:“野山參在我懷里,事不宜遲我們要趕緊去東海,東海中心的海藻還不知要如何才能摘得?”
子琪上車后,提議:“師父這東海本就龐大,若是我們行船到達(dá)中心怕是也要個把月,是不是這東海中心的海藻只是名稱,或許我們到了東海附近就能看到呢?”
秦夢疑惑:“什么意思?”
“師父,您想啊,江東武林就一定是江的東面的武林嗎?這江還分好多呢?或許東海中心的海藻也只是一種稱呼呢?”
子琪的話讓秦夢不知如何回答,眉頭皺著:“先去看看看再說?!?p> 子琪駕車:“師父您坐好了,我們出發(f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