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夢在魏玄和張獻的你一句我一句中了然熟悉了下一步的計劃,張獻和魏玄說差不多的時候,看了眼秦夢:“夢夢,你不必過于拘謹,如果我和護法有什么地方說漏的,你可以補充。”
秦夢笑著:“盟主和護法想的周全,我暫時沒有需要補充的。”
張獻見秦夢實在是沒話說,便也就吩咐下去:“那護法和散人就勞煩二位回去修整,我們明日啟程?!?p> “明日就啟程?”驚訝的除了秦夢,還有魏玄和雄安。
張獻環(huán)顧視奏質(zhì)疑的人,笑著:“你們沒聽錯,的確是明日?!?p> “還愣著做什么?還不回去收拾行李?明天空手去?”張獻笑的很賊,看著雄安:“我們先回去收拾行李?!?p> 雄安被張獻拉著先走了,秦夢瞪圓了眼睛看著魏玄:“師兄,這都什么事啊?”
魏玄瞧了眼秦夢,拉著她的胳膊:“聽盟主的,回去收拾行李?!?p> 秦夢呲了一聲,抱怨:“做盟主就是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還隨時隨地的都能去?!?p> 魏玄瞧著秦夢一口的酸話,嘲笑:“怎么著?想做盟主還得再等三年,可別耽擱了,趁著這三年找個好人就嫁了吧?!?p> 秦夢白眼一翻:“我警告你說話當心些,不然我可是六親不認的揍你?!?p> 秦夢回去就讓小鼓趕緊收拾行李,小鼓也是十分的埋怨:“我們才在這里住多久啊,我們就又要搬家,而且主子你不是瑤山散人嗎?瑤山就是你的第三個家,你還要去哪?”
秦夢嘆口氣,對著房頂作揖:“盟主有令,你敢不從?”
小鼓嘟著嘴埋怨:“你想不從就不從,普天之下誰能攔得住你?”
秦夢看著抱怨的小鼓,手指推了下她的頭,恨鐵不成鋼的指責(zé):“你啊,普天之下莫非皇土,哪里是我能說了算的?我也就是小嘍啰,沒人能注意到我的。”
小鼓低著頭:“知道了知道了,我這就去收拾?!?p> 秦夢在小鼓出去后,長嘆一口氣,她才入江湖還會遇到更多比現(xiàn)在更棘手的事情,紀實的事情要早做決定。
秦夢拿著信號彈,全都扔進了河里。
而第二天這些信號彈就如數(shù)的出現(xiàn)在了張獻的手上,秦夢緊張的看著信號彈,張獻卻以為秦夢是不舒服,問著:“瑤山散人是不舒服嗎?”
秦夢搖頭:“沒有,只是不習(xí)慣而已?!?p> 張獻笑笑:“我也不習(xí)慣,第一次做盟主,有哪些做得不對的地方,請多海涵?!?p> 秦夢嘿嘿的笑笑,看了眼雄安,雄安卻把信號彈擺在了桌子上,回稟:“盟主,這是今早幾個小廝在河的上游發(fā)現(xiàn)的信號彈。”
魏玄在看到信號彈后,冷靜的分析:“我想許是這背后之人搞的鬼,從我們參選武林大會開始就一直有人在背后做小動作,所以找到這信號彈背后的人,或許就都解釋清楚了。”
秦夢忽而提議:“盟主,我倒是不這么認為,或許這些煙霧彈只是迷惑我們的呢?哪有人會把傳遞信號的信號彈隨手扔掉?”
“那萬一是那人潛水的時候漏下的?我們豈不是先發(fā)制人?”雄安搶著說話。
魏玄直接就懟了回去:“那這人是來搞笑的嗎?潛水可以把信號彈陰濕,但絕對不會把信號彈丟在水上?難道那人是白癡故意漏出破綻?”
秦夢點頭附和:“同意,如果對方真的這么做了豈不是很白癡?”
“那萬一是個剛學(xué)刺客的人呢?”雄安看著張獻:“盟主這種事情千萬不能馬虎,你別忘了你現(xiàn)在是盟主,她們首要刺殺的是您?!?p> 秦夢看著張獻:“既然要刺殺盟主,他們應(yīng)該知道盟主身邊不會只有一個仆從,我們兩個難道是擺設(shè)嗎?”
張獻同意秦夢的話:“夢夢說的對,我覺得就按著夢夢說的,從今日起不管我們在哪,你和護法就住在我旁邊兩側(cè)的房間作為保護我的方式?!?p> 雄安還要說,卻被張獻攔了下來:“好了,我知道你的意思,這或許是誰扔掉的廢棄的,說不定是哪個門派傳遞信號的信號彈,沒必要這么警惕?!?p> 雄安垂眸:“家里的繼夫人也在虎視眈眈的盯著您,您也不知道保護自己?!?p> “我有這二位誰能傷害我?”張獻笑著。
魏玄和秦夢作揖:“我等定保護好盟主安危。”
雄安不好再說什么,秦夢看著張獻:“那我們出發(fā)?”
張獻嗯了聲,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出發(f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