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夢半跪在地上扶著魏玄:“師兄,師兄?!?p> 秦夢喊著雄安:“雄安幫我一下?!?p> 雄安轉(zhuǎn)身打開門,將魏玄也一同放到了張獻的床上。
秦夢看著衣衫已經(jīng)開了大半的張獻,又瞧著魏玄閉著眼睛的模樣,皺眉。
雄安看著張獻和魏玄,不禁感慨:“我家公子風華絕代,魏公子也算是長得湊合,怎么看都覺得若是魏公子是女子,配我家公子也是極好的。”
秦夢瞧著雄安一副花癡的模樣看著魏玄,額頭沁汗:“我可提醒你,別對我?guī)熜侄嘞?,我怕你不知道怎么死的!?p> 雄安皺眉:“秦小姐,怕只有你會多想!我只是覺得魏公子若是生的女子模樣,也是招人憐惜?!?p> 秦夢瞧著雄安,吐槽:“我?guī)熜謴膩矶疾恍枰獎e人憐惜,他只是活的太辛苦了?!?p> 秦夢滿眼心疼的看過去,從前她不覺得魏玄活的辛苦或者怎樣,可如今和魏玄一起探訪大瑤公主的墓葬后才發(fā)現(xiàn)他的苦衷,或許一直在假笑的人才是最可怕的人。
秦夢發(fā)呆的時候,雄安已經(jīng)去燒茶去了,秦夢坐在床邊惋惜的看著這兩個人,一個身殘志殘,一個身心俱疲卻要露出一副樂天派的模樣,如果今日不是為了她答應救人的事情,他或許不會冒險去救張獻。
秦夢愧疚的看著魏玄,用手去觸碰他的臉頰,微微一笑,這一幕被進來的小鼓看到,小鼓下意識的轉(zhuǎn)身:“主子我什么都沒看到?!?p> 小鼓倉皇的背過身子,要是被秦夢知道她看到她在同時偷窺兩個美男,老主子不知道,這小主子就要先殺了她滅口了。
小鼓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背過身去,秦夢一時語塞:“小鼓,魏玄讓你辦的事情怎么樣了?”
小鼓聽了這話心情才得以平復,點頭,故作平靜:“我按照魏師兄的指示去了所有可能遇到余姚的地方,都沒有找到,而且我還聽人說若是想要請余姚醫(yī)治,必是要奪得那武林盟主之位才能請得動的?!?p> 秦夢意猶未盡的看著小鼓:“此話你從何處聽來的?這可不是小事!”
小鼓垂眸:“我也不知道,只是聽到路過的幾個小廝說的,主子是怕被有心之人利用嗎?”
“你忘了今日我們才見了紀實,得了圣旨就是讓我奪得名次,如今這話傳入耳朵里難免讓人覺得奇怪。”
“若是你,會在得到這個命令的時候立馬趕赴下個命令嗎?”秦夢皺眉:“我知道當今圣上心里對武林忌憚著,可我對他何曾不是?”
小鼓看秦夢忽而憂愁起來,皺眉:“主子,你莫要想太多了,忽悠皇上只是無意的?他心里也是很在乎您的?!?p> “只是父母之愛子的心情不一樣而已,您莫要想太多了?!?p> 小鼓過去站在秦夢身側(cè):“您從小就被養(yǎng)在陸莊主身側(cè),我知道您從小心里就渴望著被接回去,可是你等了十幾年都沒得到,我們這些年遍尋了金店也找不到接應的人,卻是在武林大會的后面接到了圣旨,我知道您心里氣氣憤,您討厭現(xiàn)在的圣上?!?p> “您覺得他身上早就沒有了當年的慈父模樣,可主子當年您才多大啊,我和你一般大的年紀就被送走了,我們都不過是才記事的孩子,你何必要咄咄逼人?”
秦夢看著昏迷的魏玄,笑笑:“師兄說得對,有些人或者還不如當他們死了算了,我從前也很渴望能夠找到父母享受天倫之樂,后來我在這些年的尋找之下也明白了,不管我從山上下去多少次,被師父師娘說多少次,他們才是在骨子里為我們好,師父愿意把參加武林大會這么重要的事情交給我來做,就是對我的信任,日后我要好好報答師父的養(yǎng)育之恩。”
小鼓嘆氣,想著這些年主子都在找尋對接暗號的人,雖然知道自己的親生父母就是圣上和皇后,但是真是接到圣旨后也是覺得難過,她也曾滿心期待的盼望著能有人接她回去,可后來得到的卻只有失望。
在秦夢幽怨的時候,魏玄已經(jīng)摸著渾噩的腦袋起來了,看著秦夢眼角掛著兩行淚,語氣變得溫柔:“怎么還哭了?師兄沒事,就是解咒的時候累到了,張公子的病還能拖到我們參加完比武大會,等結(jié)束這一切,我要隨他回去,幫他找到下咒之人?!?p> 秦夢點點頭,忽而問起:“這窺心術(shù)是大家才有的,張公子的身份或許非比尋常。”
魏玄嗯了聲:“我還是那句話,救人是醫(yī)者的天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