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公主殿下嗎?”顧金鈴指著樓下說。
“還真是,不過公主殿下不是說評才會太無聊,要到別處去玩嗎?怎么出現(xiàn)在這了?”齊靈巧看著江孫徹他們說。
“誰知道?!秉S美玉也打起精神,但是讓她精神起來的不是江孫徹,而是他身后那十幾個甲士。
‘這樣洶涌的氣勢,不愧是移山衛(wèi)!一會兒一定要去找他們挑戰(zhàn)!’
“公主殿下你怎么跑出來了,要是被人認出來是會出事的?!苯瓕O徹用只有姜妙語能聽到的聲音說。
“顧金鈴她們叫我出來的?!苯钫Z隨口回答。
“她們?你們七個都出來了?”江孫徹有些驚訝。
“是啊?!?p> ‘不是說古代女人都不愛出門,喜歡當宅女嗎?你們咋就全出來了?你們是七個小矮人嗎?出門還要一起?!瓕O徹無奈的搖搖頭。
他突然想起來,上學的時候,女同學不管干什么事都要成群結伴,哪怕是上個廁所都是,這樣一想,他就大概能理解老婆們?yōu)槭裁创罨锍鰜砹恕?p> “公主殿下,你拉著我要去哪?。课疫€要去給陶岳父見禮呢?!苯瓕O徹輕聲對拉著自己的姜妙語說。
‘別說,小公主這手還真軟,沒白保養(yǎng)啊?!?p> “等會兒再去給他見禮,你先跟我過來,好好修理修理這個飯桶,在我家的地盤還敢這么囂張,一定要好好教訓教訓他!”姜妙語奶兇奶兇的說。
姜妙語帶著江孫徹傳進人群。
人群中發(fā)出陣陣議論聲。
“這不是江孫徹嗎?他什么時候回來了?”
“對啊,前段時間聽說他被大將軍掃地出門了,什么時候回來了?”
“什么掃地出門,明明是逐出家門了?!睅讉€人惡意的說,雖然他們是想讓江孫徹不痛快,但他們的聲音卻非常小,小到江孫徹根本聽不見。
“你們不好奇拉著他的那個小姑娘是誰嗎?長得還挺漂亮的?!?p> “我知道,那是公主殿下的侍女,江孫徹成婚的時候我看見了?!币恍┛吹浇瓕O徹成婚的路人說。
“他這個好色之徒!連公主的侍女都敢染指!”一個酸溜溜的聲音說,正是許久不見的鍵盤老哥。
“夫人的侍女是夫君半個妾,這你不知道?”鍵盤所到之處,捧哏必緊隨其后。
“呵呵,什么半個妾,就是他視色如命!”鍵盤俠道貌岸然的說。
“那你夫人的侍女為什么懷了你的孩子?”捧哏一句話就讓鍵盤破了防。
“我那是為了讓我家多添子嗣!哪像他,有七個夫人不夠他生孩子嗎?還碰侍女!”鍵盤很快恢復了神情,一點也見不到尷尬。
“哦,這樣啊,那你三個夫人確實不夠,難怪你又娶了六房小妾,還經常光顧春景樓的小翠,小蘭,小花,小紅,小……”捧哏掰著指頭數(shù)鍵盤的女人。
“我只是給她們送去溫暖,送去關懷,我可是正人君子?!?p> “……”
江孫徹聽到這兩兄弟的話,笑了一聲。
姜妙語見他笑,有些不滿,剛才她已經把范童做的事都告訴江孫徹了。
“你有沒有聽我剛才說什么???”
“聽到了,可這管我什么事?我還有事要做呢。”江孫徹無所謂的說,并且停下來腳步。
就是和他沒什么關系啊,這飯桶又不是挑釁自己,要丟臉的也不是自己,他何苦自找麻煩。
“你!你有沒有些家國情懷啊?這個飯桶現(xiàn)在挑釁的是咱們北安國!你是不是北安的人??!”姜妙語有些生氣的說。
‘不好意思,我真不是?!?p> “那些接受飯桶條件的家伙,自己學藝不精,活該丟臉,丟臉而已,又不是丟塊肉,我和他們又不認識,為什么幫他們出頭。”江孫徹說完,來到品文臺前。
“江孫徹拜見太常?!苯瓕O徹行禮道。
在這種比較正式的場合,叫岳父有些不好,所以他管陶壽叫太常。
陶壽笑著拂須,“嗯,你來了。”
“是,太常,在下有件事想……。”江孫徹說著,目光看向那群大儒中,坐在最邊上的一個。
那個中年人,就是他來這的目標,畢家家主,畢泰平。
不過沒等他說完話,一旁的范童說話了,“原來是大將軍之子,江孫徹,江公子啊,在下有禮了?!?p> “嗯?!苯瓕O徹對他點了點頭,隨后不再理會。
這讓范童臉色不好,‘一個欺世盜名的偷詩賊,居然敢無視我?!?p> 他之前調查過這次來參加評才會的人,所以知道江孫徹今天也會來,而且因為江孫徹老爹的地位特殊,所以范童很認真的調查了一番江孫徹,卻發(fā)現(xiàn)江孫徹從小就是個混世小霸王,胸無點墨,不學無術,沒什么文采。
只不過前段時間突然做出一首詠鵝,還有那個不知真假的清平調,才能參加這次評才會。
所以他就認為江孫徹的詩作是抄的。
而文人最討厭的人就是江孫徹這種用別人的詩,提高自己名聲的家伙。
特別是范童最討厭別人無視他,另外,他和江孫徹還有一些恩怨,他這才發(fā)聲。
“太常,我想……”江孫徹剛想說帶走畢泰平的事情,卻又有人出來打斷了他。
“那個范童,就是他剛才說的,你寫的詩都是糟糠污穢,狗屁不通,不知所云……”姜妙語指著范童一陣口吐芬芳。
江孫徹的嘴角抽動了兩下,‘我什么時候說過這些話!’
“哦,是嗎?”范童冷笑著說。
他知道姜妙語是故意這樣說,想要挑事兒,但在這種地方,不管姜妙語說的是不是真的,他都要做出姿態(tài),不然不是弱了他的氣勢。
江孫徹怒視著姜妙語,眼神中寫著三個大字,別搞事!
姜妙語則滿臉驕傲,指著江孫徹說,“沒錯,就是他說的!”
還毫無畏懼的回看過去,那表情就好像在說,你管我?讓你不答應我。
“江公子既然如此看不起在下的詩作,想必文采是勝過在下不知多少,不如江公子展示一下,讓我見識一番?”范童拱手說。
“我還有事。”江孫徹搖了搖頭。
他來這可不是來參加評才會的,而是他聽說,畢泰平在這里,所以追到這來的。
“作首詩而已,用不了多長時間,難道江公子怕了?又或者是在太安流傳的那兩首詩是你抄的,你根本不會寫詩?
如果要是這樣,那我可要說江公子兩句了,這巧借他人之作,壯自身之聲名,恐怕不太妥當吧?君子立世,德行勝名,存德方可留名,不然空有名聲,也不過欺世盜名,遲晚成空。
竊他人之詩,早晚露餡,這文抄公之名可不是什么好名頭,做人須知廉恥,不然同畜生有何分別?你說是吧,江公子?!狈锻檎嬉馇械恼f著。
劍出血紛紛
感謝piomkn,的打賞,感謝早期冠軍,原罪荒的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