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該帶少夫人們?nèi)ソo老爺請安了?!?p> 江福叫起江孫徹。
江孫徹?fù)u了搖發(fā)脹的腦袋,接過江福遞來的水,喝了一口,這才緩解了宿醉的難受。
“她們都起來了嗎?”
“少夫人們都在外面等著呢。”
江福的話讓江孫徹頓感神清氣爽。
‘這就是古代男人的地位嗎?太爽了,在現(xiàn)代哪有這種老婆等老公的事發(fā)生啊?!?p> 江福還想去讓老婆們來幫江孫徹穿衣洗漱,卻被江孫徹趕緊叫住了。
‘開玩笑,一早起來小兄弟正昂首挺胸呢,見到那么多如花似玉的老婆,這還不得出事啊?!?p> 等江孫徹收拾完了,走出房門,一瞬間他就呆住了。
‘這是哪?仙界嗎?不然我門口為什么有一群仙女?’
七位老婆站在門口,公主因?yàn)榈匚桓哔F,站在最前面,在她之后是一位如牡丹般艷麗的女子,她在第一時間吸引了江孫徹視線。
勝雪的皮膚,晶亮的雙眸,柳葉彎眉,櫻桃小嘴,再加上飽滿的身材,頗有種一見誤終生的感覺。
只是她神色冷淡,眼睛也是半睜,帶著一股對所有事物都不感興趣的慵懶,和她火辣的身材樣貌形成一種矛盾的感覺。
從她那夸張的身材,江孫徹猜出她就是丞相之女,嚴(yán)紫蕊。
就連旁邊的下人,侍女們都眼睛不眨的盯著她看。其余幾位夫人,都有意無意的遠(yuǎn)離她,實(shí)在是站在她身邊壓力太大了。
江孫徹好歹經(jīng)歷過現(xiàn)代社會的熏陶,第一時間回過了神,看著還在盯著嚴(yán)紫蕊不放的下人們,不爽的咳嗽了一聲。
下人們?nèi)鐗舫跣眩s緊各做各事,但還是時不時的看向嚴(yán)紫蕊。
而警告了下人的江孫徹,自己則毫不避諱的盯著她看。
‘我看我自己老婆沒人能說什么吧?’
嚴(yán)紫蕊感受到了江孫徹視線,對著江孫徹不加掩飾的投來一個厭惡的表情。
‘得,這還沒正式認(rèn)識呢,先增加攻略難度了,也好,反正搞定士族之前不能碰,無所謂。但也要改善她對我的印象,為將來能碰的時候做準(zhǔn)備。’
江孫徹在心里暗自打算。
視線又轉(zhuǎn)向嚴(yán)紫蕊的身后,排在第三位的是一位氣質(zhì)高雅,如空谷幽蘭般的女子,容貌并不驚艷,但卻讓人看得舒服。她是太常之女,陶幼琴。
落落大方的站在那里,淡然優(yōu)雅,她沒有對江孫徹表現(xiàn)厭惡,就好像再看一個陌生人。
她身上有一種能讓人平靜下來的氣質(zhì),就像一個鄰家大姐姐一樣。
之后是怒視著江孫徹的顧金鈴。
‘為什么這么仇恨的看著我?哦,想起來了,我答應(yīng)把那三十萬兩銀票給她,昨天居然忘記了,一會兒再說吧?!?p> 排在顧金鈴身后的,是一個可愛的小蘿莉,身形嬌小,長的一張異域風(fēng)情的小臉,可可愛愛的,她是御史中丞之女,齊靈巧。
她正雙眼冒光地看著江孫徹。
‘什么鬼?為什么這么看我?搞不懂,搞不懂。’
最后的兩位夫人一個是目光帶著挑釁的黃美玉,另一個是躲在黃美玉身后的趙鳳蝶。
趙鳳蝶的身形藏在黃美玉身后,想要抬頭看江孫徹,卻又不敢,好不容易抬起頭,對上江孫徹的視線之后馬上縮了回去,就像是一顆怕羞的含羞草。
長得是明媚動人,楚楚可憐,讓人不由自主的對她升起一份保護(hù)欲,而且是不分男女的那種,從暴躁女武癡黃美玉,在那里不斷的安慰著她,就能看出來。
江福悄悄拉了拉江孫徹的衣角,他馬上反應(yīng)過來。
江孫徹來到姜妙語身旁,行禮道,“見過公主?!?p> 姜妙語對江孫徹說,“免禮吧?!?p> “夫君。”
其他六位夫人同時向江孫徹行禮,雖然他能聽出老婆們的不情愿,但還是爽啊。
‘古代人的快樂,我感受到了!’
“夫人們請起,走吧,咱們?nèi)ソo父親請安。”
江孫徹帶著老婆們,雄赳赳,氣昂昂走在最前面。
……
“給父親請安。”
江孫徹帶這眾位夫人行禮。
江義泉則滿臉欣慰的點(diǎn)頭。
這讓江孫徹在心底不由的吐槽,‘老爹你好演技啊。要不是那天你親自告訴我,不許動這幾個士族老婆,我差點(diǎn)就信了。’
“好了,開飯吧?!苯x泉招呼著兒子兒媳們一起上桌吃飯。
吃飯時江孫徹肆意的打量老婆們,不過大多收獲的都是白眼和嫌棄的表情,幸好老爹在桌上,不然老婆們估計就要展開對他的口水大戰(zhàn)了。
江孫徹正想著一會吃完飯要不要去找老婆們撩撩騷,江義泉發(fā)話了。
“貍花,吃完飯,你留下,我和你聊些事。兒媳們就回去休息吧。”
夫人們點(diǎn)頭稱是,就江孫徹一個苦瓜臉。
“行了,別看了?!苯x泉開口,讓江孫徹的目光離開了夫人們的背影。
江孫徹這才戀戀不舍的轉(zhuǎn)過頭來。
“陛下已經(jīng)讓廷尉屬官,廷尉正馮議,協(xié)同京兆府,守城司一同調(diào)查銘澤被刺一事了?!?p> 江孫徹在心里暗暗點(diǎn)頭,銘澤身份特殊,不能不重視,但也不能太重視,不然會顯得北安國怕了其他四國。
所以廷尉正就正合適,廷尉是九卿之一,主管刑法,而廷尉正是廷尉的下屬官員,從三品。
江孫徹收起其他心思,嚴(yán)肅了起來,“有什么線索嗎?”
“沒有,刺殺之人見計劃失敗,直接服毒自盡了,非常果斷。”
江孫徹皺著眉頭說,“死士?”
“對?!苯x泉點(diǎn)頭說。
江孫徹張嘴想要說些什么,卻被江義泉打斷。
“這件事你不要多管,這不是你能插手的?!?p> “老爹你還真了解我,但我是好奇心那么重的人嗎?”江孫徹嬉皮笑臉的說。
‘自從上次老爹跟我坦白了對付士族計劃之后,有什么事也都不瞞著我了,哪怕是不讓我插手。’
“你沒這份好奇心最好,行了,去演練武藝吧?!苯x泉趕走了江孫徹。
“是?!?p> ‘我不管誰要刺殺銘澤,我就想知道,他為什么要給我使絆子。我也沒說謊,對吧?!瓕O徹在心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