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她的笑容頓收,目光一利,叫道:“岑總,我與您的確是往日無仇,今日無怨,您跟我一個小藝人過不去,好意思嗎?我陸星辰不為別的,只想在演藝圈混日子……您何至于毀我事業(yè)?”
說罷,她把錄音調(diào)回,將她三人之前的對話給調(diào)了出來。
真相就此浮出水面。
岑雪無言以對,面如土色。
貝苧兒則嚇得扶住了墻。
“岑總,如果今天我把這些語音傳給好事的狗仔,臉上無光的應(yīng)該不是我吧……不過,我陸星辰不是那種好事之人,今天,我當(dāng)著文導(dǎo)和秦總的面,把這段錄音給刪了……”
她很干脆地就把這段錄音給刪了,然后把手機(jī)遞給文燦,“大家是同一個節(jié)目組的,文導(dǎo),您做個見證,我這手機(jī)里絕對沒有備份。以后在同一個節(jié)目,還得相處一兩天,等錄制完,我們也就大路朝天,各走一邊……這事就當(dāng)從未發(fā)生過,您看可以嗎?”
文燦查看了一下,抬頭看向這恨不得找個地洞鉆了的岑雪,考慮到節(jié)目還要錄,他認(rèn)同了陸星辰的做法,“好,那就這樣決定了,這件事當(dāng)沒發(fā)生過……”
名利場上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沒有?
文燦見慣不怪,他只是覺得岑雪手段不夠高明——一直以來她給人的印象都是極佳的,今天她的人設(shè)算是徹底崩塌了。
“等一下,什么叫當(dāng)沒發(fā)生過?”
秦深突然冰冰冷地接上話,“岑總,難道你不該給個交代嗎?秦某這是哪里得罪你了?出娘胎二十九年,我這是第一次上個節(jié)目,你居然慫恿我的搭檔中途退演,你這是想看我笑話?想看整個秦氏的笑話?”
這個男人說話本來就特別有氣場,此刻,他寒光罩面,聲線冰冷,語氣咄咄逼人,讓聞?wù)卟桓医右?,額頭頓生大汗。
岑雪哪能想到啊,今日的自己聰明反被聰明誤,竟被一個看上去像小白兔一樣無害的小丫頭給擺了一道,而被自己喜歡的男人逼問。
她氣得五臟俱焚,卻無處渲泄,最后只能哎哎出聲,“那……秦總想怎樣?”
“退演。文導(dǎo),你讓其他搭檔頂替上來,把他們換了……”秦深的語氣不容置疑,“秦某人的眼睛最是容不得沙子,尤其看不慣別人在背后搞小動作……”
被如此輕視,岑雪內(nèi)心自是憤恨的,但她不好和秦深爭,畢竟理虧的是自己,“好,我退演……貝苧兒另找搭檔繼續(xù)……”
“貝苧兒也退演,她剛剛當(dāng)著我的面說的那些連篇鬼話,可以表明她是一個沒底線的人,沒資格再繼續(xù)留下……”秦深做事決絕之極。
被點(diǎn)名的貝苧兒頓時面色慘綠慘綠。
岑雪不由得深吸一口氣,“行……我們這就走……只是秦總,您如此維護(hù)這個陸星辰,就不怕自毀名聲嗎?”
秦深一臉風(fēng)清云淡,不以為然。
“你是圈里少見的清流,現(xiàn)在卻為一個戲子出頭,看來你也只不過是一個憐愛年輕皮囊的庸俗之輩……算我錯看你了……”
扔下一句鄙視,岑雪高傲地拉上貝苧兒直接走人。
秦深瞇眼,冷笑,應(yīng)道,“秦某人是怎么一個人,不勞岑總費(fèi)心,以后,只愿岑總別再來欺負(fù)我的人……”
“我的人”,三個字立刻驚呆眾人。
文燦的眼神變得若有所思。
岑雪一臉驚愕,回頭深睇了一目。
貝苧兒暗暗磨牙:想不到這死丫頭竟真的和秦深有一腿……
陸星辰的心臟莫名顫了幾顫……
“我是說,我的搭檔……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可能他覺得不合適,末了,居然又改了口——
嗯,改得甚為合理。
可他這口誤,誤得也太微妙了吧……
望晨莫及
待續(xù)……日常求紅豆……親親們,紅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