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離開了床鋪的刻骨銘心的半個小時里,北宅總算找到了秦毅,還沒等秦毅打完招呼,直接就抱住了秦毅的大腿。
“提督啊,姐姐欺負(fù)我,半個月了,我的收藏全被沒收了?!闭^北宅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一把鼻涕一把淚,咳嗽咳出心與肺。
“你先起來啊,北宅。”秦毅一臉的不知所措。
“提督,不答應(yīng),俺就不起來?!?p> 北宅下了狠心了,為了自己以后的幸福生活,今天,咱豁出去了。
“你一個宅女從哪來學(xué)來的這種死纏爛打的招數(shù)啊,”秦毅嘗試把大腿抽出來,可是人類的力量怎么可能和艦?zāi)锵啾龋拔掖饝?yīng)你還不行嗎?我答應(yīng)了,我答應(yīng)了?!鼻匾愎麛噙x擇屈服。
在那一瞬間,北宅仿佛沒做過這件事的,旁諾無人的站了起來,又露出了平時的三無臉。
“你這種什么都沒發(fā)生的表情是什么鬼嗎?”秦毅滿頭黑線,用手夾住了北宅的臉頰,向外扯成了長條。
“本來還好奇北宅你竟然會主動找我,可我一想到你的性格,就發(fā)現(xiàn)一切都正常了。”秦毅一邊扯著北宅的臉一邊說道,“俾斯麥我會嘗試著勸說一下的,不過能不能成功就不好說了?!?p> “放心?!北闭瑥那匾愕哪种袙昝摮鰜恚拔蚁嘈盘岫??!?p> “你這平靜的語氣實在讓我自信不起來啊。”
“哎?那提督是喜歡元氣的那種么?就像長春那樣,妮蔻妮蔻尼?”北宅歪頭。
“請北宅大濕務(wù)必不要說話了,再這樣下去,我怕在鎮(zhèn)守府就社死了?!鼻匾闵钌畹膰@了一口氣,“走吧,但愿我不會被俾斯麥打一頓。”
“了解。”提爾比茨軟綿綿的做了一個軍禮。
“好想打完回港休息啊。”秦毅感嘆道。
“那是我的臺詞,提督。”
就這樣,兩人結(jié)伴開始了新的旅途,正所謂,風(fēng)瀟兮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fù)還!
俾斯麥每次回宿舍,都要經(jīng)過英系的宿舍樓,雖然說在戰(zhàn)爭年代,雙方都是敵人,但在同一個鎮(zhèn)守府里,大家也都是姐妹,即使有些矛盾,在戰(zhàn)場上也是能把后背互相交給對方的存在。
和俾斯麥有著很大淵源的,是英系的胡德和威爾士親王還有羅德尼和喬治五世。
胡德自然不用說,以前被俾斯麥打爆過彈藥庫而引起了殉爆,導(dǎo)致本人對其頗有微詞,最經(jīng)典的一句莫過于,“蛐蛐俾斯麥?!?p> 這也導(dǎo)致胡德每次都能和看不慣她的歐根親王拌嘴,但問題是也說不過對方,每次都用求救的眼神看著英系其他的艦?zāi)?。幫胡德吧,明明是胡德先挑起的,不幫吧,畢竟都是英系,胡德還是旗艦,情理說不過去,幫也不行,不幫也不行,難受。
每次都這樣,導(dǎo)致英系其他艦?zāi)锟吹綒W根和俾斯麥過來的時候,都離得胡德遠(yuǎn)遠(yuǎn)的。即使胡德用可憐巴巴的眼神看過來,也不為所動。
用提督的話來講,這就叫相愛相殺,英系們都覺得這句話非常有道理。
俾斯麥往往是不卷入斗爭的,雖然被嘲諷的是她自己,但沒有必要親自下場,交給胡德就行,再說了她的嘴上功夫并不強(qiáng),動手往往比動口來的實在。
北宅和秦毅在宿舍沒找到俾斯麥,在英系宿舍樓的門口倒碰了個正著。
秦毅正猶豫著這時候該不該勸架,北宅突然在身后推了他一把,秦毅反應(yīng)慢了一拍,直接向俾斯麥撲去。
“提督,這是我最后的波紋了?!?p> “最后你個鬼?。 边€沒有說完,就撲到了俾斯麥的懷里。
英系呆了,俾斯麥傻了,歐根驚了,北宅笑了。
“好軟,好大...”這時秦毅此時唯一的感覺。
俾斯麥反應(yīng)的很快,一臉黑線的把提督微微推開,狠厲的眼神在北宅身上一掃而過。
“提爾比茨,你給我過來!”
叫起了北宅名字,說明俾斯麥真的生氣了。
“姐姐,我錯了.”北宅一邊道著歉一邊不斷給秦毅使眼色,雖然秦毅本人對于被北宅突然襲擊有一點怨氣,不過看在福利的份上,就原諒她吧。
“俾斯麥,北宅不是有意的,看在我的份上,饒了她一次吧?!?p> “提督,都是你對她太縱容了,才造成如今這幅局面的,整天宅在家里也就算了,現(xiàn)在對提督你敢搞襲擊了,以后怎么得了?”俾斯麥下定了決心,今天得好好收拾北宅一下。
秦毅見狀不秒,瘋狂給英系和歐根使眼色。
即使有著約定在,但英系也不能無視提督的請求。
威爾士親王開口了,“俾斯麥,要處理你的家事回你們的宿舍去處理,外面的人都看著呢?!?p> “是啊,俾斯麥姐,回去再處理北宅?!?p> 在眾人勸說下,俾斯麥的火氣稍微降下了一點,“也好,回去再處理你,提督,你來是有什么事情嗎?”
“嗯...”這種時候秦毅怎么敢說出自己是來要本子的話,好在反應(yīng)能力夠強(qiáng),“是這樣的,俾斯麥你能當(dāng)我的教官嗎?最近胖了不少?!鼻匾阒噶酥缸约旱奈⑴值亩请?。
俾斯麥皺了皺眉,“確實有點胖了,提督,你能不能注意一下飲食,天天往逸仙哪里跑,不胖才是怪事吧?”
“那是,那是?!鼻匾悴粩帱c頭。
“明天早上,我會叫您早起的?!?p> “好的,教官?!?p> “提督還有什么事嗎?如果沒有什么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那個,俾斯麥,能不能和我談?wù)???p> “嗯?提督,是不是提爾比茨對您說了些什么?”
“沒有,沒有”,秦毅趕忙否認(rèn),“大概可以猜到一二吧,所以能談?wù)劽???p> “如果是提督的話,那就只能答應(yīng)了?!?p> “那一起走吧?!?p> 于是幾人拉著北宅在英系的注視下,離開了。
“胡德,你能不能少開火了,你不是歐根親王的對手的。”威爾士親王抱怨道。
“可我一想到殉爆,就生氣...忍不住就說出口了?!焙聼o奈解釋道。
“這可不是英倫淑女的待客之道,胡德,總歸是一個鎮(zhèn)守府的艦?zāi)?,鬧的太僵是可不太好的?!币慌缘莫{也勸道,“況且這次提督也在,也是要收斂一點的?!?p> “我知道了啊?!焙挛桶偷暮攘艘豢诩t茶,心里暗暗生氣,“蛐蛐俾斯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