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疾將身上的衣物盡數(shù)褪去,靠近白憐,猛吸——“姑娘,好生香甜?!保彩侄?,握緊白憐平滑的肩頭,嫩滑的觸感傳至全身,月疾一個用力,便將白憐身上的衣物全部撕毀……
白憐睜著怒氣沖天的雙眸,血絲爆滿,白嫩的脖頸,青筋爆起,渾身的血液逆流,眼角不甘的淚水,大顆大顆的落下,砸在寒雨床上,濺起一波波漣漪。連這個寒玉床都在吞噬她的靈氣。
月疾加大了動作,吻在白憐緊張憤怒的脖頸上,纏綿入骨……
一只手伸向白憐下腹……
白憐驚恐萬分,手,腳,腰,皆被磨出深深的血痕,月疾聞到誘人的血腥,仿佛失控一般,發(fā)出嚎叫,朝著白憐流血的地方,瘋狂舔舐,吮吸……
而此時,洞底云天。除了其余三位本事大的都逃跑之外。其余的皆被右席二人,盡數(shù)滅亡。濃烈的死氣,盤旋洞中,骷髏架子成了堆堆黑粉末。
紫衣男子收了劍,朝向青衣男子,“青玄,你說這太子殿下,救到人了沒有?”
青衣男子道:“不好說?!?p> 紫衣:“這太子殿下,也忒沒出息了,干嘛不在行禮時便強(qiáng)搶了那姑娘。”
青衣合道:“就是,非要等人家調(diào)虎離山,貍貓換太子了,才去。真是的……無能……”
說罷,兩人看了看地上那,被“太子殿下”,撕碎的兩具人皮鬼。
同聲嘆道:“唉!無能!”
……
徘徊在大殿上方的魏池,焦慮萬分,他自是知道白憐的身體特殊,還被一快要突破煞境界的鬼擄去了。想到,自己還未得手的美好,即將要被一個鬼給糟蹋了。心里就特別堵得慌,要命的那種。
尋了一周,都沒發(fā)現(xiàn)白憐的蹤影……魏池掏出問情,將心口處的一個錦囊掏出,從里面拿出一絲秀發(fā),這是上次瑤池滅噬魂蠱時,偷偷留的。沒想到這次派上大用處了。
魏池將發(fā)絲纏繞問情,屏息,凝神,吹著,“問情”,上次吹奏問情時,還是在千里荷池中,探心上人的心意。這次,卻是來尋問情之心上人。
【“問情”,一曲多用?!?p> 看吹奏者的目的。
魏池將白憐發(fā)絲纏繞,吹奏問情,用追蹤音符,穿透山間大地,方圓千萬里,皆現(xiàn)蹤影。
旋律一出,一道清靈光束,源源不斷的流動,一個轉(zhuǎn)彎,打在壁涯上,穿透進(jìn)去。
魏池早無肉身,幻化成靈識,隨著笛音,鉆入漆黑的涯壁。
厚厚的涯壁,百尺之深,穿透后,落在一寒玉床前,怒氣沖天的看著床上之人——正瘋狂吸食白憐的血液。就著寒玉光,白憐的臉色慘白,氣息懸弱。
魏池一手大力擒住雙目猩紅的月疾,狠狠的砸在涯壁上,折斷問情尾節(jié),狠狠插在月疾心口,釘在涯壁上。被問情扎在命門,月疾像泄氣的皮球,慢慢變扁,連反應(yīng)的機(jī)會都沒有,便化作一灘猩紅血水蔓延。這血水應(yīng)是白憐的,竟被他吸了這么多。
魏池心痛無比,看到白憐赤,身,裸!體,鮮血淋漓,好不憤怒,甚至瘋狂,居然能讓他將問情折斷,一招將其斃命??梢?,是一分一秒都不愿與他交集。
此刻,男人心中的占有欲油然而生,一個手訣劈開禁錮鐵皮,將白憐的手腳慢慢移出,血肉模糊的樣子,生生刺痛著魏池的心,像是一下子被萬箭穿心。
看著她腰部皮肉綻開,更是不忍直視,雙眸被淚花蒙住。一下下的在怪罪【這就是你所謂的修道,救天下蒼生?可你連自己都保護(hù)不了!】
溫柔小心扶起白憐,抱在懷中,低頭,吻上白憐慘白的唇,雙眸含淚,一口口靈氣,往嘴里送。
心里都是怒火怪罪:
【你救蒼生?蒼生可曾惦念過你?】
【你修凈道,此刻不還仍是名節(jié)不保?】
【你不理生死,可你知道當(dāng)年你父母為了救你,死得有多慘?】
……
魏池心痛無比,懷中的人兒,氣息仍不穩(wěn)定,時有時無。
魏池將靈氣渡給她,差不多渡了一半。只是肉體凡胎,自是承受不住,身體氣血逆流。
魏池抱起白憐,飛出涯壁,落在洞底云天,踩在無數(shù)尸體殘骸上。
不怒反威,“青玄,紫陽,你們收尾,我先回天庭?!?p> 二人見著他怒火中燒,不敢惹,又看到紅袍包裹中,血肉模糊的女子。乖乖,回道:“好!太子殿下!”
魏池飛往天庭時,就用通靈傳音,召喚了運文圣主:
【運文,運文,幫我救個人?!?p> 運文也沒多問,她很懂魏池。他要辦的事情,必須辦到,就如當(dāng)年舍身滅咒,都要滅了國師。
即是懂得他,就沒必要多問:
【老地方,等你?!?p> 魏池雖飛升不久,天上一天,地上一年。當(dāng)年他飛升時,還是運文接待的他。雖短短幾個時辰,便請命下凡處理禍?zhǔn)氯チ恕5?,由于魏池母親的關(guān)系,運文待他,更像是自己的兒子,護(hù)著,管著,幫著。
運文昌閣后院,運文老早便在“莘苑”候著。
魏池抱著白憐,前腳剛落地,后腳便跟著運文進(jìn)了門。
莘苑屬于運文昌閣的內(nèi)園。閑雜人等,一般不可入內(nèi)。能進(jìn)去的,估計只有魏池一人了。
“快放在廣寒石床上?!保\文吩咐道。
魏池小心放下,整理了包裹白憐的紅袍,雖說運文也是女子??蛇€是不想白憐的身體,被看去。
運文拿出結(jié)魄燈,吹去白憐的氣息,點燃。交給魏池,叮囑,“好生護(hù)著。燈滅人亡?!?p> 魏池接過結(jié)魄燈,放在懷里,好生抱著。焦急卻又不知所措的盯著白憐,慘白的臉頰。
運文伸手就要去解開白憐的紅袍,被魏池一個翻身過馬,繞道床前,擋住運文。“她不喜歡別人看她身體?!?p> 運文恨鐵不成鋼,“老子也是女的。她有的,我也有。而且,還沒老娘完美了。臭小子,若是不想她死,給我一邊呆著去。少作妖?!?p> 魏池于心不忍,還是救命要緊,若是日后,她問起,就說是他魏池做的,他愿意負(fù)責(zé)……
運文看了一眼結(jié)魄燈,燈光微弱,顫抖著。甩給魏池一顆復(fù)活丹,“放在燈焰上燃燒?!?p> 魏池照做?;鹧鎰傂岬降に帲瑲鈩菀幌伦用推饋?,光芒四射。
運文將天庭最好的愈合傷口的藥,均勻涂抹在白憐身體,這藥還是前幾日從爐益圣主的煉丹房中,順手牽來的。
潔白的藥膏,涂抹之處,已迅雷之勢迅速愈合,完好如初。
半盞茶功夫,白憐的身體,完好如玉,絲毫察覺不出,受過傷。
運文見身體皮膚算是保全了,便叫來魏池,“好了,看看,還有哪里不滿意,我再涂厚些。”
魏池以為她會給她蓋上袍子,遮遮羞。哪知,才迫不及待的上前,便看到白憐那潔白無瑕的身體,一絲不掛。雖從未見過女子的身體,但白憐已然是他視為珍寶的女子。
運文見他目不轉(zhuǎn)睛,癡癡的看著白憐的身子。連手里的結(jié)魄燈都抱不緊了,眼看就要從懷里滑落。
運文從他手中接過結(jié)魄燈,放置在床邊。干咳一聲,“咳!一眼不夠,多看幾眼。人家醒來,就沒機(jī)會了?!?p> 魏池尷尬一笑,“……”
隨即,轉(zhuǎn)移話題,“她沒事了吧?”
運文嚴(yán)肅,“還早得很,我只是在傷口還未結(jié)痂,爭取時間保住她的皮膚而已?!?p> 魏池:“那……”
運文:“有我在,沒事?!?p> 魏池:“多謝……”
運文一臉茫然,這家伙居然還會說謝謝?沒幻聽?搞錯沒有?
確定了,是他說的。
運文好似摸到了什么,從白憐心口揭下來,“她是純陰圣體?”
魏池:“嗯!”
運文兇道:“那你還胡亂給她渡仙氣,鬼氣?嫌她還不夠亂是吧?”
魏池解釋:“我當(dāng)時,害怕她死,所以,沒想這么多。”
運文搖頭嘆了口氣。便沒在理睬魏池。自顧自的檢查白憐的傷勢。
隨即,從指尖變出一根一寸長的銀針。扎在白憐心口,望向魏池,“喂!臭小子,好差事來了,順著這根針,把你那些亂七八糟的氣息吸出來?!?p> 魏池疑惑:“可是……”
運文知道他擔(dān)憂何事,“有結(jié)魄燈護(hù)著三魂七魄。別嘰嘰歪歪?!?p> 魏池伏在白憐身上,兩手強(qiáng)有力的支撐著自己的身體懸于白憐身上。張開嘴湊到銀針頂頭,唇一收,包裹住針頭,睜開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白憐胸口,才吸了一會兒,便氣息不穩(wěn),急促難耐。
含著針的唇部,不小心抖了幾下。擔(dān)心吸不干凈,便干脆閉上雙眼,專心吸氣息。心里盤算著,反正,她以后都是他魏池的,此刻偷偷摸摸的看,不如,到時候,正大光明。
運文坐在一旁,甚是無奈。這麗真咋會生了這么個草包兒子。
半刻鐘后,白憐體內(nèi)混雜的氣息,被魏池吸的精光,獨留人氣。
運文拔針而起,將鎖靈砂蓋在心口抽針之處。扶起白憐,“臭小子,抱好,我要給她重塑命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