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征服鼠人神域
鼠王忍痛后撤步躲閃開來,想要重整陣腳。然而,因剛剛攻擊得勝而極大振奮了士氣的塞恩祭司卻沒有給他機會。
“以偉大機械之神的名義——受死吧,骯臟的敗類!”
“鏈鋸劍將凈化你的罪惡!”
他瘋狂的沖鋒而上,接連閃躲、招架了鼠王因傷勢而力量變弱的揮砍,隨后以幾乎不要命般的舍身攻擊頂著對方的斧刃攻擊沖鋒而上,狂吼著一劍穿透了鼠王的胸膛!
在血花四濺中,他兇惡地將鏈鋸劍朝上猛然揚起,剖開了鼠王的胸口,直至脖頸。
隨即,閃身而過,旋刃砍去,一刀砍飛了他那碩大的頭顱!
“鼠王已死!”
祭司將那首級插在鏈鋸劍上,高舉起來,抹去嘴角的鮮血,興奮的大聲吼叫著。
這吼聲回蕩在大廳之中,鼠人們一時間紛紛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
然而,靠近那破洞的鼠人們,低頭一看,就望見了鼠王的尸首。
至高無上的鼠王的首級,居然就這樣被人刺在劍上,高高舉起。
“什么?鼠王死了?怎么可能?!”
“完了,完了……我們完蛋了!”
此情此景,頓時極大的刺激了他們的內心。
有些在憤怒和絕望下,開始瘋狂攻擊塞恩人,直至倒下。
而大部分鼠人,則當場心灰意冷,恐懼地拔腿就跑,卻被其他的塞恩人截斷后路,包圍了起來。
這種絕望的氣息是會傳染的。
其傳播速度,甚至遠遠快于希望。
一旦開始有一群鼠人親眼目睹了鼠王的死,便會立即將這種情緒散播出去。
那是真實的,并非什么謠言。
也正因如此,它才能如此迅速的擊垮原本還誓死不降的勇士。
自從拿下鼠王,將他的頭顱插在塞恩人的戰(zhàn)旗上四處展覽,對鼠人聚居地的鎮(zhèn)壓便輕松了不少,很快就全面完成了。
所花費的時間,比機械之神預料的還快上許多。
而這一切,都是拜鼠王的死法所賜。
如果鼠王是在圍攻下力竭而死,那么恐怕也不會這么輕易摧毀那么多鼠人的戰(zhàn)意。
可他偏偏是被一個人類單挑殺死的——甚至,那人類還丟失了他那能飛速連續(xù)施法打出致命硬塊的“法杖”!
這足以讓鼠人們的信念如洪水泄堤一般瓦解。
那之后,羅子軒在國王大廳的地下區(qū)域選了個好房間,安置了維度防護裝置。
塞恩人,則清點傷亡、占領每個區(qū)域,并將俘虜們通通集中起來,一批批詢問他們是否愿意皈依機械神教,信奉榮光永存的機械之神。
絕大部分鼠人,都答應了,高達百分之九十。羅子軒對這個比例十分滿意。
所以,在剩下的那百分之十被集中起來槍斃之時,他毫不在乎。畢竟這個數字之少已經超出他的預期了。
按照當地鼠人的傳統(tǒng),尸體要被下葬到礦坑之中。
而且,要舉行復雜的葬禮。
聽到祭司說鼠人請求進行這樣的葬禮后,羅子軒評估了一下當前形勢,隨后駁回申請。
太花時間了,老傳統(tǒng)只適用于他們曾經的和平狀態(tài),今后要不斷面臨戰(zhàn)爭,沒時間讓他們浪費在這無謂的繁雜儀式上。
傳統(tǒng),就是用來打破的。
機械之神為他們改良了高效率且依然尊重傳統(tǒng)習俗的人道葬禮儀式。
質疑者和尸體享有同樣待遇。
這些鼠人可以批量葬入礦坑墓地,并采用告別儀式和一分鐘集體默哀的方式以取代原本耗時十幾小時每人的全套流程。
非常簡單高效。
考慮到這些被征服者的情緒,鼠王允許單獨擁有一座墓,以此慰藉他們,緩和鼠王崇拜者們的反叛思想,給他們點時間來逐漸轉化為虔誠的信徒。
但是,這座墓禁止祭拜。
什么時候解禁,要看鼠人的表現。
由于鼠人當時全部被集中在了廣場上,所以羅子軒啟動械神王座的掃描功能,更新了數據。
結果發(fā)現,此地的鼠人在清除不愿意投降的頑固分子后,總計有6932人。
其中,士兵占據2422人,但這些士兵中大部分都是因為戰(zhàn)斗臨時動員來的,平時都是工人和農民。
真正的職業(yè)軍人,在羅子軒計算之后得出,僅有200人左右。如果算上此前戰(zhàn)斗中死傷的836名鼠人,那這個數字還要增加。
與之相對的,出動了500兵力的塞恩人的死亡人數是16人。
戰(zhàn)損比高達52.25:1。
這些塞恩士兵具體是怎么死的,羅子軒收到了祭司的報告。
雖然說他不得到報告也已經自行記錄了相關數據,但形式還是要走一走的。
塞恩士兵死亡的16人中,其中8人是鼠王所殺——3個擊殺記錄在殺人洞,5個在國王大廳。
2人死于炸藥桶。
2人死于城墻殺人洞的士兵攻擊。
2人分別死于城墻外的長矛和弓箭投擲。
2人死于國王大廳之戰(zhàn)中的鼠人士兵攻擊。
羅子軒要求祭司好好分析下這場戰(zhàn)斗中的不足之處,完成進步,開始針對性訓練,不要辜負這血的教訓。
祭司聽了,畢恭畢敬的承諾一定會做到。
在那之后,塞恩人就去忙他們該做的事了。
在返回塞恩神域前,他們要處理不少爛攤子——包括要如何在這里安頓成員、安排崗哨和防止叛亂等等。
但最重要的是,得實現機械之神的要求才行。
羅子軒要求他們將這個位面作為重要的礦物來源經營。
要做好這件事不容易,如果搞砸了,可是會讓機械之神失望的,因此他們對此極為謹慎和重視,生怕哪里做得不到位。
此時,羅子軒一邊觀察著塞恩神域的情況,一邊提取出那位殺死鼠王的塞恩第一劍客的數據資料進行分析。
通常情況下,羅子軒只關心他的信徒作為一個文明的整體是如何發(fā)展、有何困難,但是完全不在乎他的信徒們叫什么,連祭司也是一樣。
他都懶得消耗處理器那幾乎無限的空間去記下這個只有幾字節(jié)的單詞。
因為沒有做出亮眼成績的人,作為一個個體,是完全不會被機械之神在意的。
漠然旅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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