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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軒蹲下看著小老鼠問道:你有名字不。
小老鼠低著頭、眼睛微瞇、眼皮耷拉,那模樣有點在沉思。
過一會兒,小老鼠伸出左前肢,爪子在地面上刨土。不斷比劃著,文軒好像深得其意,右手順起旁邊枝丫胡亂畫出一圖案。
小老鼠爪子按在圖案上,吱吱叫著,好像是在說:就是這個,就是這個……
文軒一臉懵逼看著自己畫出的圖案說道:這是你名字。
小老鼠吱吱幾聲,頭跟撥浪鼓似的狂點著。
文軒摸著后腦勺,“我自己畫的是什么?這是什么字?”…忽然想到什么。一拍小老鼠腦門,開口道:圖圖是吧!
小老鼠不知文軒在說什么,但內(nèi)心深處感覺文軒知道自己所表達(dá)的意思了。如同它知道文軒想要對它表達(dá)的意思,使勁點頭。
一錘定音、成了,以后就叫你圖圖。
小寶??!這小老鼠有些怪異啊!袁寶心中直接響起一道漣漪。
袁寶驚喜道:老師,你醒了。
嗯,醒了,都睡一年了。再不醒,屁股都生銹了。以此同時,袁寶掛在胸前的晶石發(fā)出微弱光芒。
晶石內(nèi)的一口裂紋密布、缺了幾個口的大瓷盆伸出雙手摸摸腦袋,說道:別打岔話題,我剛才在說這老鼠怪異!
瞎子都能看出來,豬鼻、熊貓眼、馬尾、灰毛,能不怪異嗎?袁寶咕噥道:
別打岔,我說的不是這個。
那您老想說什么?
我感覺這頭老鼠有兩種人格……哦不…是兩種鼠格?大盆糾正道;
怎么意思?袁寶有些懵!理解不了意思??!人格還有兩種的?什么鬼?……哦不……鼠格!
簡單來說,就是有兩顆腦袋。一頭鼠裝著兩顆腦袋……哦不…兩種鼠魂…
袁寶更懵了,這什么跟什么???這這鼠不就是長著一顆腦袋嗎?從哪里又蹦出一顆腦袋。
您老不會是不懂裝懂,在忽悠我吧?袁寶鄙夷道;
老夫不懂?老夫可是上古獨一無二大寶盆,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下知,老夫會不懂?晶石內(nèi)大盆張開一張大口唾沫四濺道:
行了,行了,您老人家的風(fēng)光偉績,我耳朵都聽出繭子了。先說正事,這個以后再說。袁寶扣耳朵說道:
嗯,這小老鼠有兩面鼠格,就是一體兩魂!一面是現(xiàn)在表現(xiàn)出來的,另一面在沉睡中!“一體兩魂、同生共同體!”大盆張口道:
我去,這么牛?
還有更牛的那!我感覺這老鼠體內(nèi)有股強(qiáng)大的力量,跟一顆小太陽似的,光芒四射。應(yīng)該是某種還未覺醒的強(qiáng)大血脈…
它就是一團(tuán)鼠形能量體,我要是吃了它,說不定身體還能還能凝聚幾分,比吃幾柄靈器都管用。大盆張著大嘴,流哈喇子道:
袁寶轉(zhuǎn)頭看向背對著自己的圖圖,使勁盯著圖圖,眼睛冒光,嘴巴微張,有些要流口水了!強(qiáng)大物種的后裔!鼠形寶庫?。∫浅辄c血去買,得值多少錢?
兩人是以心湖漣漪交流,外人根本感應(yīng)不到:
逗圖圖玩的文軒忽有感應(yīng),抬頭看到袁寶這副表情,有些怪異。
圖圖見文軒不陪自己玩,盯著自己后面看也轉(zhuǎn)頭過去。
不見還好,一見炸毛了!
嗖的一聲,躲在文軒背后,偷偷探出小腦袋。
這胖子太嚇人了!嚇鼠!以后得躲他遠(yuǎn)遠(yuǎn)的,乖乖,小心臟受不了。
袁寶好像意識到了什么,連忙擦拭嘴邊口水。尷尬道:剛才有只烤雞飛過,沒忍住……
我信你個鬼……
小寶??!哥也不是不講情面的人!只要這個足夠!還是能買的!燒烤鼠、白切鼠亦或者爆炒香鼠……你隨意…
圖圖:這混蛋竟然要買鼠!
咳咳,那個,軒哥,你誤會了……
文軒擺擺手道:我理解,沒錢是吧?可以分期付款。
咳咳,軒哥,真不是你想的那樣……那個…我其實…
褲腳被扯動,文軒低頭一看。圖圖兩眼淚汪汪!
文軒不理會抬頭看袁寶道:寶哥,你剛才說什么,是不是要交易啊?
有錢的是大爺!
軒哥,我就是只想要些血而已。
額,原來是要血啊?文軒一下子沒了興致。
圖圖乖,把爪伸出來,你寶哥要點血。
圖圖有些恐懼,一個要買鼠,一個要血,這兩人都不是好東西,寶寶都要留下心里陰影了。
見文軒不理它,袁寶又像吃鼠的妖獸般。為了保住小命,只能伸出顫顫巍巍的爪子。
一針下去,叮的一聲。嗯…這皮有點厚?。∥以?、我扎、我再扎,呼…終于扎進(jìn)去了!袁寶拼命擠啊擠,終于是擠出一滴。
袁寶把鼠血放在鼻尖聞聞,又觀摩一番。心中疑惑道:老師,這就是普通的鼠血啊!
大盆沒好氣道:小東西血脈還未覺醒,當(dāng)然是普通鼠血。
老師,要不,我們湊錢把它給賣了。只要價格到位,我覺得軒哥會買……
大盆無奈道:你可知因果大道!有多大的因便有多沉的果。為師老了,老是犯腰椎病,太沉了,扛不住,怕閃腰!
從袁寶剛才的怪異表情到現(xiàn)在的怪異行為,傻子都能看出一點端倪,更別說文軒了。只不過袁寶不說,他也不好詢問罷了。
文軒靜靜站著,并不打擾袁寶!他相信,袁寶能說的絕對會說。這是兩人從小玩到大的一種直覺。
片刻后,袁寶抬頭看著文軒道:這老鼠可能是某種上古異種的后裔,血脈還未覺醒!到底是什么異種我也不知道。
還有,這靈鼠有兩面性,這一面表現(xiàn)出來的就是你現(xiàn)在看到的。至于另一面,在沉睡、潛伏中。
文軒鄭重看著袁寶道:小寶,你是怎么知道的?
袁寶搖搖頭道:軒哥,這個我不能說,請見諒!
嗯…
走了,這里事情辦完了,我要回丹店了。文軒道:
軒哥…
嗯,怎么了!文軒回頭看袁寶道:
袁寶指著獸袋,嘿嘿笑道:軒哥,這老鼠你要是不要了,可要記得賣給小弟。
要,為什么不要,我可是與圖圖結(jié)成平等契約,還是義結(jié)金蘭的那種。文軒哈哈笑道:
兩人沉默,文軒往丹店走,袁寶往符樓走。
深沉而奧妙的含義全在兩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