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暮忽地下床,借著手機(jī)燈光,從一旁給的簡易書柜上拿了一盤飛行棋。
她從裴嬰身旁漂過時,那股淡淡的香水味再次縈繞于她的鼻腔。
很香,初聞時有種淡淡的茉莉花
但這次裴嬰沒有聞出來這個味道究竟是否和那次的一樣,很特別,但又說不出哪里特別。
白秋暮走到床旁坐了下來,將手中的東西放了下來:“每輸一局,必須滿足對方一個要求,但必須是僅限制這房間內(nèi)能完成的?!?p> “這…”裴嬰猶豫了一會兒,隨后又道:“我不是很會玩,白老師可以說一下規(guī)則嘛?”
白秋暮挑眉自信一笑,食指勾住裴嬰的下巴,紅唇輕啟:“現(xiàn)在放棄還來得及,不然等會兒我怕裴老師輸?shù)锰y看哦~”
裴嬰一把抓住她的手,淡然一笑:“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那說好了今晚的要求必須滿足勝者,可不許抵賴?!?p> 兩人互相勾略著對方,都帶著幾分不明的笑意。
白秋暮調(diào)整好姿勢,將備用臺燈拿了出來,放置于兩人一旁,棋盤的走向很清晰,這燈也在她們周遭亮起了一塊光斑。
兩者的影子交相輝映,打在了光滑的白墻上。
白秋暮率先投擲骰子,開局一個六點,她的“飛機(jī)”首先先起飛,裴嬰只落后于她幾步。
就這還沒定局的時刻,白秋暮開始洋洋得意的笑了。
“裴老師,騷瑞啊,下一把我如果擲到五點就剛剛到家了。”
“別太得意,你這不還沒回家嘛?!?p> 可偏偏就那一步之遙,在快到終點時沒有遇到像之前那般的好運氣,結(jié)果讓裴嬰領(lǐng)了先。
白秋暮扶額:“完了!這下完了!”
她一挪開手就看見裴嬰對著她笑得明朗的那雙星星眼,很好看。有時候,裴嬰的眼睛能讓人品位出不同的情緒。
但唯獨這一次是單純的開心,還有一些幸災(zāi)樂禍,這白秋暮是肯定的。
沒轍了,誰叫她被人揪住了,這句她輸了。話說這從未玩兒過的人初次玩兒怎么會就那般輕車熟路。
白秋暮感到頭疼,這輸?shù)靡矝]臉啊…
她只是盯著裴嬰笑意逐漸消失,干咳了一聲,說:“這…你說吧有什么要求?”
裴嬰攤開雙手,一臉得意的看向她“我想讓白老師抱抱我?!?p> 白秋暮心緊了緊:“就…這么簡單?”
對面的裴嬰肯定的點了點頭,“不然白老師覺得能有什么復(fù)雜的事嗎?”
她有些疑惑的看向她,這不像裴嬰啊,這些天的相處她算是看明白這個女孩了。
別的優(yōu)點白秋暮沒發(fā)現(xiàn),這裴老師裝柔弱倒是很有一套,特別是在她面前,她都懶得揭穿她了。
再次開局,白秋暮劣勝于優(yōu),投擲個骰子把她的冷汗都投了出來。
白秋暮欲哭無淚:“說吧…這次又有什么要求?”
就在她問裴嬰時。
裴嬰已然將身子傾了過來,一只手撐著被子,單手撫住她的臉,嘴角微微上揚:“當(dāng)然是…你了?!?p> 后者瞳孔放大,呆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