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怎么來了?”時代網(wǎng)吧里,唐偉看到那么多老同學到來,高興道。
“今天考試,下午在寢室里待著無聊,我?guī)麄兂鰜硗嫱妗!碧K白笑道。
“還有連坐的機子嗎?”蘇白問道。
“哪能沒有?。拷裉煊植皇切瞧谔?,網(wǎng)吧里根本沒幾個客人?!碧苽バΦ溃骸敖裉彀赘缒銈冸S便玩,網(wǎng)費飲料費什么的,我全都包了,等晚上換班的人來了,我請白哥你們吃飯?!?p> “吃飯倒不必了,給我們開五臺機子吧?!碧K白笑道。
他晚上還要回去陪姜寒酥吃飯呢,哪有時間陪這貨在外面吃飯。
唐偉給他們開了五連坐的機子,蘇白進去后就聽到了嘈雜的聲音。
其實唐偉說的并不對,對于其它網(wǎng)吧來說,學生不放假,網(wǎng)吧內的客人會少,但是對于裝修豪華的時代網(wǎng)吧來說,卻不會。
其實也不說其它的,就光是這個網(wǎng)吧有暖氣其它網(wǎng)吧沒有,就能把其它網(wǎng)吧的人全部吸引過來。
能在這個時候來網(wǎng)吧上網(wǎng)的人,都不是上一個小時就走的那種。
很多都是從學校裝病或者逃課到網(wǎng)吧上網(wǎng)的,一上就是好幾天,等沒錢了才會回去。
“來籠子,銀色換大炮。”
“你TM會不會玩,蹲在地上打??!”
“哈哈,我開出來個馬來劍。”
“臥槽,黃金AK!”
“我是救世主,我是救世主?!?p> 網(wǎng)吧內,大部分人依舊在玩著穿越火線。
蘇白他們五個坐下后,蘇白陪他們打了幾把爆破后玩起了LOL。
玩了幾把LOL后,蘇白沒有再去玩游戲,而是打開了自己的QQ空間。
隨著許嵩《素顏》的背景音樂傳來,蘇白也被空間里的東西晃瞎了雙眼。
蘇白嘴角抽了抽,非主流時期的空間背景圖,看的他想死。
還好育華管的比較嚴,不允許男學生留長發(fā),也不允許男學生打耳釘染發(fā)。
蘇白把空間里這不知道是誰的背景圖給換掉,然后把里面曾經(jīng)發(fā)的帶有嚴重中二病的說說全給刪除了。
這些說說其實也沒有其它的什么,就全都是前世看的小說中的一些句子。
那時候看的是挺熱血的,但現(xiàn)在怎么看怎么尬。
蘇白在優(yōu)酷上隨便找了部老的電影看了看,然后等到五點半的時候回到學校陪姜寒酥吃了頓飯。
晚上不考試,所以晚自習是要上的。
這節(jié)晚自習正好是英語課,所以老班從六點就開始上課,晚自習下課也沒有讓學生出去,可以說是把明天月考要考的知識點又重新給講了一遍。
蘇白雖然跟上了老班的英語課,但是對初三這幾個單元的課程還沒有熟透,畢竟時間還是太少了。
所以他對這三個小時的英語課,聽的格外認真。
說實話,蘇白也挺佩服老班的,雖然有擴音器在,但從六點鐘不停歇的講到九點鐘,這一般人,還真做不到。
這堂課讓蘇白獲益匪淺,如果說之前他英語只能考100分的話,那這堂課完全可以讓他多加二十分。
22號上午,蘇白走進考場,這天他們就只有英語一門課要考。
英語試卷發(fā)下來后,經(jīng)過這一個多月來的努力,蘇白總算不像之前那樣完全看不懂了。
他將名字班級寫在答題卡上后,然后開始認真做題。
十點,蘇白走出了考場。
除了語文歷史外,他又補回了一門,接下來,就要全力攻克數(shù)學了。
隨著下午初一年紀的英語考試結束,整個育華的第一次月考也全部結束了。
不過對于學生而言是結束,對于老師而言,卻是痛苦的開始。
育華沒有機改,想要在近期內把初三所有學生的試卷全部批改出來,就得需要各科老師拼命的加班手改才行。
除了需要上課的老師外,其余老師全部去大會議室批改卷子去了。
育華對于改卷也是非常嚴的,答題卡上只有答案,班級姓名全都被遮住了。
但就算是如此,為了防止各科老師因為認識自己班學生的筆跡而多給分,便交叉著,讓初一的改初三的,初三的改初二的,初二的改初一的。
24號晚上,整個冬天都沒有生病的姜寒酥,卻在冬春交替時發(fā)了燒。
蘇白晚上從龔慶那里得知姜寒酥發(fā)燒去了醫(yī)務室之后,便回頭對著許林道:“等下老師問我去哪了,你就說我也發(fā)燒了?!?p> 蘇白趕到學校的醫(yī)務室,便看到了姜寒酥正坐在那量體溫。
“這不是蘇白嗎?怎么?你又要來吊葡萄糖了?”醫(yī)務室里的王醫(yī)生看到蘇白后笑道。
學校的醫(yī)務室很簡陋,就兩張床,里面也就只有一個女醫(yī)生。
這女醫(yī)生四十多歲,姓王,以前是在外面開門診的,在附近也算小有名氣,后來被育華招進了學校里面來。
蘇白初一上學期的時候,學校里還沒有醫(yī)務室,生病了都得出去看病,這王醫(yī)生也是在初一下學期才來學校的。
以前蘇白他們這些差生逃課不想上課的時候,都會來醫(yī)務室吊兩瓶葡萄糖。
葡萄糖便宜,對人體也沒什么害,還有理由逃課,所以以前上數(shù)學晚自習的時候,蘇白都會過來。
蘇白搖了搖頭,然后看向了姜寒酥,問道:“王醫(yī)生,她生了什么病?”
“不知道,還得看看?!蓖踽t(yī)生道。
蘇白聞言在姜寒酥旁邊坐了下來,然后道:“之前就跟你說過你這樣早晚要生病,看,現(xiàn)在生病了吧?”
“那都已經(jīng)過去一個月了?!苯中÷暤?。
“難受嗎?”看著她虛弱的臉龐,蘇白問道。
“嗯,頭暈,很難受,書都看不進去了。”姜寒酥可憐巴巴地道。
蘇白看著她手上抱著的兩本書,頓時被氣到了:“生病了還想著看書?你是真傻還是假傻?”
“我以為沒事的?!苯终f完后癟了癟嘴:“我現(xiàn)在很難受,能不能不要兇我?!?p> “你以為我想兇你嗎?你難受我就不難受了?”蘇白氣道。
“咳咳。”王醫(yī)生咳嗽了下,“那個,那個溫度計可以給我看一下了?!?p> ……
兩碗干扣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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