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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還有點(diǎn)做戲,想趁著這個機(jī)會讓支曉弈表明那人不是她女朋友,自己才是要成為他女朋友的人的林淼淼,現(xiàn)在也顧不上只讓張禾出頭了。
趕緊向前幾步,對著已經(jīng)牽著那女孩準(zhǔn)備走的支曉弈說到:“弈學(xué)長,你怎么能這么和張禾說話呢,張禾她也是為了我。我們明明,明明已經(jīng)......你說過的,只要等你明天生日后見過姐姐就給我一個名分的?!?p> 說話的時候,還盡力讓自己看起來是哭的梨花帶雨的美感,而不是像張禾那樣鼻涕都要出來了。
支曉弈聽到林淼淼的話,心下很不舒服,總覺得哪里怪怪的。
“小弈,你們發(fā)展到哪一步了?”經(jīng)過這么一會時間的觀察,支曉黎已經(jīng)完全把這兩個女孩子排除在外,不管是哪一個,她都不希望支曉弈和她們有過多的接觸。
可是那女孩的話,讓支曉黎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林淼淼聽到支曉黎的問話,就知道自己的計(jì)策成功了。不能讓支曉弈和自己確定下來,那自己得不到的,他們也別想好。
于是林淼淼假裝害羞的看了一眼支曉黎,然后低下頭說:“我,我們,情侶間該做的事情全部都做過了。”
聽到這話,支曉黎壓了壓自己心中升騰起來的怒氣,對支曉弈問到:“親密到哪一種程度了?”
支曉弈這時候也反應(yīng)過來剛剛的怪異感在哪里了。
“阿姐,你別聽她胡說,我們就一起吃飯看電影過,最多就是牽過手,其他的都沒有發(fā)生過。我都還沒和她確定男女朋友關(guān)系,怎么可能對她有更親密的舉動。阿姐,你要相信我,千萬不要被她誤導(dǎo)了?!?p> 支曉弈也顧不上和林淼淼張禾生氣了,趕忙解釋到。
阿姐說過,她不喜歡男生在沒和女生確定感情的情況下和人家太過親密。所以這些年來,他從來都是和女生保持距離的。
現(xiàn)在林淼淼幾句話,要是讓阿姐誤會自己是那種隨便和女生曖昧的男人,那自己不是要慪死。
林淼淼沒想到那學(xué)姐(支曉黎)聽到自己的話,沒有生氣的跑開,而是當(dāng)面質(zhì)問支曉弈,而支曉弈竟然還那么緊張的解釋著。
這不在自己預(yù)料之中的反應(yīng),讓林淼淼一時不知道怎么接下來。
可是到底心里不甘心。
支曉弈已經(jīng)和人合開工作室了。據(jù)說那工作室發(fā)展的還不錯。
而且支曉弈全身上下穿的用的都是名牌,證明他家境不錯。
據(jù)說他有一個十分寵愛他且十分有錢的姐姐,親姐姐。
對,姐姐。
“弈學(xué)長,你明明說過,明天,明天等姐姐來了,要帶我見見姐姐的?!绷猪淀笛凵窭飵е唤z哀求,她盡量的把自己放在了低到塵埃的位置,期望能夠勾起支曉弈的憐惜心。
這一次支曉弈倒是聽懂了林淼淼前面叫的姐姐是誰了。
“呵,你好意思稱我姐姐為姐姐。我們之間除了校友關(guān)系,不會有其他關(guān)系了。請你們以后不要再出現(xiàn)在我面前。
阿姐,我們走吧,面應(yīng)該熟了,等下時間久了就不好吃了?!?p> 說完真的一點(diǎn)都看不見林淼淼和張禾一般,無視到底,又牽起支曉黎的手往前走。
張禾被支曉弈再一次讓他們不要出現(xiàn)在他面前的話刺激到了,看向支曉黎的眼神充滿了仇恨,又被支曉弈那對著支曉黎得意的笑容(其實(shí)只是微笑)刺激的喪失了理智,直接跑了幾步往前撞去,想把支曉黎撞到在地。
可是林袖和田敬怎么可能再給張禾接近支曉黎的機(jī)會。特別是擁有保鏢身份的田敬,更不會給張禾這個機(jī)會。
所以在張禾沖過來的時候,田敬一個側(cè)身就把準(zhǔn)備撞過來的張禾翻到在地。
支曉弈被張禾的舉動嚇了一跳:“張禾,你敢再動我姐一下,我會讓你付出代價?!?p> “放開我,支曉弈,你個渣男,你玩弄別人感情。阿解阿解的叫,怎么,想炫耀你們的愛情嗎?你既然有了女朋友,還招惹我們做什么?”
張禾有些崩潰的哭喊著,好像她是那個和支曉弈在一起被人橫刀奪愛的人一樣。
支曉弈還想說什么,支曉黎拉了拉他的手說到:“走吧,以后要想找女朋友的話,除了那女生的人品你需要好好觀察,那女生的好朋友你也得多看看。
畢竟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若那個女生相處的好朋友人品不怎么樣,那那個女生的人品也有待商榷。記住了嗎?”
“記住了阿姐,我以后會仔細(xì)看清楚的?!敝赞墓怨渣c(diǎn)頭應(yīng)到。
“算了,我待會和石毅說說,讓他多帶你出去看看,他應(yīng)該會分什么是白蓮花,綠茶妹之類的......”
后面說什么,張禾和林淼淼已經(jīng)聽不清楚了,看著他們慢慢走遠(yuǎn)了,張禾才從趴著的姿勢變成了坐,坐在地上看著一旁驚訝不甘又疑惑的林淼淼,她心里也十分不得勁。
虧得林淼淼說和自己最好,竟然也不來扶一下。
支曉弈,支曉弈真的很無情,好冷漠。
想到支曉弈,剛剛被支曉弈兩人的對話弄得滿心疑惑和不堪的張禾,想起自己剛剛的狼狽,忍不住哭了起來。
林淼淼聽到張禾的聲音才想起來還有個張禾得哄。
于是走了過來檢查了一下張禾有沒有受傷,看著比自己窘迫許多的張禾,林淼淼也不介意張禾喜歡支曉弈的事情了。
只是,剛剛支曉弈和那女生的對話,為什么聽著感覺不像是自己想的那種關(guān)系?
林淼淼這么想著,也這么問了。
張禾也奇怪,但是摔倒的疼痛感這時候感覺到了,讓她非常的不愉快。雖然也有和林淼淼一樣的疑惑,但是,想到自己狼狽的樣子,還是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林淼淼想著,還是先安撫一下這個炮仗吧,支曉弈那邊畢竟錯最多的是張禾,自己應(yīng)該還有機(jī)會的,吧?
于是,林淼淼便和張禾一起罵起了支曉黎。
一旁默默了看了許久戲的支曉弈隔壁宿舍的同學(xué)這時候終于冒出水來:“你們別罵了,那位是支曉弈的姐姐,親姐姐。支曉弈容不得任何人說他姐一句,更何況你們這樣罵了。”
他們的宿舍樓屬于公寓式宿舍,一大間里除了有一個小客廳外,還有兩小間房間,他就是隔壁小間的。
同屬大寢室三年多,他們沒少見支曉黎,也沒少吃這位姐姐送來的東西。
這位姐姐又大方,送補(bǔ)湯來給支曉弈喝的時候總有他們的份。更不用說一些節(jié)日的加餐加菜了。
他們大寢室的客廳里擺放的電視冰箱空調(diào)洗衣機(jī)都是這位姐姐買的。
這大方的姐姐他們怎么會不認(rèn)識?
要不是看在林淼淼是可能成為支曉弈女朋友的份上,他們早就想出來罵人了。
本來以為支曉弈帶女朋友見家長了,所以從校外回來的他們看到這邊的場景才偷偷的躲在一旁看的。
沒想到看到了兩個腦殘。
看到林淼淼兩人目瞪口呆的樣子,那同學(xué)忍了忍和同伴對視了一眼走了。
走了沒兩步又走了回來:“雖然支曉弈的姐姐這樣青春靚麗的妝扮看著比你們年輕比你們漂亮??墒牵銈円膊荒芤?yàn)榧刀示驼f人不三不四啊。
她和你們站在一起,怎么看都是你們倆更像不三不四的人吧?你們怎么好意思昧著良心說人姐姐不三不四?”
“人丑還有救,心這么丑陋,那可真沒救了,以后就聽曉弈的話別出現(xiàn)在我們教學(xué)樓了,說真的,老看你們裝模作樣,我看的眼疼......”
身旁的同伴聽他越說越不像話,趕緊把他拉走:“說兩句就得了,怎么把我們的心里話都說給她們聽了。和那些人說那么多干嘛......”
林淼淼和張禾兩人已經(jīng)快要碉堡了。
有這么安慰人的嗎?
有嗎?
要是換做平時,張禾早控制不住脾氣上去找人吵架了。
可是現(xiàn)在張禾和林淼淼一樣,腦子里全部都是那句‘那人是支曉弈的姐姐,親姐姐’。
張禾看了一眼林淼淼,不確定的問到:“剛剛那位扎著小丸子頭的看起來像大學(xué)生的女生真的是那傳說中的女強(qiáng)人?”
林淼淼也是滿目驚訝,仔細(xì)回想了下上次遠(yuǎn)遠(yuǎn)望見的支曉黎的樣子,又想了想支曉黎和支曉弈的樣子。
不得不承認(rèn),支曉弈笑起來的時候還是和支曉黎很像的。
只是她們看到的那次,支曉黎穿著西裝,踩著高跟鞋,一臉的嚴(yán)肅和不可靠近。和今天穿著運(yùn)動服,踩著板鞋,背著個小包包,笑的就像個高中生的樣子相差實(shí)在太多。
可是,那笑的樣子,和他們剛剛看到的支曉弈笑的樣子還是有幾分相似的。
兩人從種種猜測中,不得不認(rèn)清這個事實(shí)。
隨之而來的便是無盡的懊悔。
特別是林淼淼,悔的腸子都快青了。
后悔剛剛為什么不換種方式,或許現(xiàn)在就不會面對這么糟糕的狀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