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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他更希望支曉黎能和他吵一吵,罵罵他發(fā)泄一下,但是,他的阿黎就是這樣,不會把壞情緒隨便出來。
“晚上回去你好好休息,我要給唐家準備些東西。明天讓唐懋歌帶回去。雖然認我當干女兒是唐霍兩家單方面提的,但京市的弘景受了他們照顧是事實......”
弘景娛樂是支曉黎和仇天鏵合開的娛樂公司。
雖然受了關照,唐家霍家也有所收益,但,能還點人情還一些總是好的。
向嶼寒點點頭,沒有反對,雖然心疼支曉黎又要勞累一個晚上,但是,他知道她的性子,她想做的他不會去阻止。
“那有沒有什么我可以幫忙的?”問出來之后,向嶼寒就不好意思的撓撓頭,似乎找不到有什么是自己可以幫忙的。
支曉黎想了想,搖了搖頭,烘焙這邊的有空間時間差作弊,自己一個人反而能更快些。而且自己也能躲在空間睡會。
“不用幫忙什么,廚房的事情柳姨他們會處理?!?p> 想了想上次的確是柳姨他們在忙的,向嶼寒便不再說要幫忙了。
兩人話題便轉(zhuǎn)到過年期間怎么安排上。
支曉黎沒什么安排,因為初四易華出嫁,因為楊楚一家現(xiàn)在住在海市,所以易華他們和徐柏柏他們在初三那天就全部要提前過去,而自己只要初四晚上要參加她和楊楚的婚宴,初六參加她的回門宴就行。
其他時間倒是可以自己安排。
“我除夕晚上回去吃個年夜飯,初一早上就過來陪你?!敝劣诔醵銒寢尰啬锛业氖虑椋驇Z寒是不打算去了,今年就讓那個韓蕊陪她去吧。
“別,到時候把你媽媽氣的跑上門找茬就不好了?!毕氲竭@個可能性,支曉黎全身心都是拒絕的。
提到這個,向嶼寒的臉黑了不少。
為什么自家媽媽和女朋友之間會有那么多矛盾。
當然這怪不了阿黎。
她已經(jīng)做得很好了。
“等參加完回門,我打算去國外玩一星期再回來,去看看友友,那家伙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說過年要回來又沒回來了……”
不管公司還是食品廠,上班時間都在初十之后。所以,也不著急上班,去看望程友友正合適。
“那我陪你去。”向嶼寒總有一種支曉黎一出去就不回來的感覺,很果斷的說到。
支曉黎搖頭拒絕,向嶼寒是打定主意,支曉黎去哪里他跟哪里了,所以兩人便開始‘討價還價’。
那邊楊楚和徐柏柏打包了不少東西回來。到了玖醨館準備上樓,便聽到陸成錦那生無可戀的聲音:“你們倆是酒鬼嗎?你們倆是酒鬼吧?”
然后倆人齊齊往那邊看去。
唐懋歌和季銘屼兩人正興沖沖的跟旁邊的服務員說著話。
“干嘛呢這是?”楊楚看著陸成錦問到。
“這倆貨瘋了?!标懗慑\無力的指了指興致勃勃的唐懋歌和季銘屼:“他們倆簡直是購物狂和酒鬼。在阿黎那買了那么多酒,搬去酒店的就不少,阿黎那還放著十幾箱,剛剛他們助理才載了一整后座的酒回去,竟然還沒買夠?!?p> 至于為什么是后座,因為他們?nèi)顺鰜砹?,后備箱又滿了,所以只能塞后座里了。
“你們倆是代購嗎?”徐柏柏忍不住笑了。這么瘋狂購物的,他只在旅游的時候看過他老婆在幫人帶東西的時候看過。
但是人家代購的沒他們倆夸張。
代購是品種多,數(shù)量不多。這倆呢,數(shù)量和種類都多的驚人。
“還不是這貨,發(fā)什么朋友圈得瑟。搞得小爺我都快成搬運工了?!痹掚m這么說,可是該買的時候季銘屼自己可沒少買。
“話說,你們怎么在這?不是去參加聚會了嗎?沒吃完打包回來了?”唐懋歌看著倆人手上的好幾袋打包盒,不確定的問到。
楊楚聽到唐懋歌這么問,可算找到出氣筒了:“還不是你那個大學舍友,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那女的腦子是壞的......”
吐槽完還把事情的前后經(jīng)過說了一遍,聽得唐懋歌目瞪口呆。
“高儀荇這是瘋了吧?得癔癥了?”聽完后,唐懋歌不確定的問了句。
真不敢相信高儀荇已經(jīng)變成這樣了。
“不過她想抓住向總也正常,之前她離婚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的,她家里嫌她丟人,已經(jīng)不太管她了。
也是她媽媽慣著她,所以,還是一副鼻孔上天的樣子,但是最近她那個前夫也不知道抽什么瘋,事情都過去一年多了,現(xiàn)在才開始秋后算賬,死命的打擊高儀荇所在的公司,給他們家造成不小的損失?!?p> 唐懋歌湊近幾人把自己知道的消息說了出來。
“聽說高儀荇家里很生氣,要把她送去聯(lián)姻,對方是個四五十歲的離異禿頂大叔,這樣對比之下,她自然想從向總這邊下手了?!闭f到這個,唐懋歌有些不好意思的咳了幾聲。
“也是她太自信,總覺得你們公司叫GX是向總忘不了她。去年春節(jié)前聚會,她可沒少和我們宿舍的人得瑟......”
聽完唐懋歌的話,陸成錦幾人點了點頭:“這女人果然腦子有坑。”
“他們分了有十年了吧?她哪來的自信覺得阿寒忘不了她?”向嶼寒就交過這么一個前女友,分手又鬧得挺大,所以他們這一圈的人都知道。
特別是住在京市的季銘屼,他可沒少聽說高儀荇的風流韻事。所以,對于高儀荇這么自以為是,他很驚訝。
唐懋歌一時語塞,不確定的問到:“我怎么知道她腦子怎么想的,估計是因為向總和她分手之后都沒交過女朋友?”
“不是交了嗎?他對阿黎可是早有好感的。誰還忘不了誰了?”陸成錦生氣的說到。
“走吧,上去吧。阿黎他們在她的包廂呢?!睏畛牧伺年懗慑\的肩膀,示意大家上樓。
一到包廂,看到那兩人沒有吵架,沒有冷臉,而是很和諧的坐著喝酒。
唐懋歌坐到支曉黎的另一邊說到:“放心吧,小黎,姐姐會為你報仇的?!?p> 那語氣加動作十足十的大姐大風范。
“不用,我已經(jīng)自己報完仇了。”畢竟那一巴掌不輕。本來也沒想忍,只是酒黏糊糊的在身上太難受,后來忍了是因為那叫高毅的班長,誰知道那女人沒瘋夠。
那一巴掌打完,氣也順了不少。
“不夠,我會讓那臭丫頭知道花兒為什么這樣紅?!碧祈铔Q定和高儀荇絕交了。這次回去再找傾傾聊聊,看有沒有好辦法報個仇。
她說不夠,的確不夠,至少向嶼寒陸成錦都是這么覺得的。
“那......之后,我請你喝酒?!标懗慑\對唐懋歌使了個眼色。
唐懋歌表示接收到位。
然后就被支曉黎手中的酒給吸引住了。
“這酒好香啊,是什么酒?”
“我家老二的結婚酒。那時候做了不少,還剩下一些。喝一點就回去休息吧,你們明天還要趕路。”支曉黎說完就示意他們?nèi)ツ镁票孕械咕迫チ恕?p> 然后跟著楊楚等人把打包盒打開,一起開吃。
聚餐的時候還沒吃什么,就被掃興了,現(xiàn)在也餓了。
唐懋歌拿了酒杯倒上喝了一口,感覺全身暖洋洋的。
“這酒不亞于十年定制啊。”
十年定制的酒用外面的時間是放了十年的,可是用空間的時間換算,那就差不多90年以上了。
而這酒,也放了六七年左右。而且這些,在支曉顏結婚之后又繼續(xù)放置在空間,所以,時間上和十年定制差距不會很大。
但是,這酒的后勁也不小。
“大姐,你少喝點,喝這么多,明天誰和我換著開車?”季銘屼雖然也覺得這酒很香很醇,可是想到明天要開車,喝了兩杯就停了,看到?jīng)]節(jié)制的唐懋歌,簡直腦殼疼。
唐懋歌聽了季銘屼的話,點了點頭,把杯子里的酒喝光后,就不再倒了,正當季銘屼要放心下來的時候,又看到她走到酒柜前,拿了一瓶酒,又開始倒起來喝了。
果然是放心的太早了......
“唐懋歌!”季銘屼咬牙切齒的喊到。
“哎呀,這瓶酒就是普通的果酒,度數(shù)低得很呢,別擔心啦。大不了,等會我不睡覺了,跟小黎去她那邊,吃幾勺子蜂蜜,緩解一下,就好了?!?p> 那絲毫不在意的語氣快把季銘屼氣壞了。
哼,喝吧喝吧,喝醉了大不了就晚點出發(fā),反正晚到京市,被罵的又不是自己。
然后也不管了,跟著她喝了起來。
支曉黎自然是聽到唐懋歌的話的,她也不多勸了,那么大的人了,做事情總有自己的章程。只要他們心里有數(shù)就行了。
吃完飯,幾人又坐著聊了會,其實也是說楊楚的婚禮安排。
GX今天已經(jīng)開始放假,楊楚之所以還沒走,就是做些安排,畢竟他婚禮后也要休婚假的。
只是這邊的人聊著,唐懋歌聽著聽著,就生氣了。
“向總他們初三去,小黎你為什么初四才去?楊楚那老婆收了你一份那么大的禮,還不讓你當伴娘啊?”
這話一出,現(xiàn)場的氣氛尷尬了不少。
陸成錦和徐柏柏都看向楊楚,楊楚和向嶼寒看向支曉黎。
支曉黎有些神游的,被這么一問,抬起頭來有些無所謂的說到:“當伴娘累啊。我身體吃不消。”
這是把責任往自己身上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