蘆雅欣和鄧怡寧都不信,讓夜楠笙詳細給她們解釋到底是怎么回事!
夜楠笙笑瞇瞇的沒說話,她看了一眼店員,后者也樂得給兩位分享她的成果。
畢竟她可是親眼看見夜楠笙賣給那一個客人這么多東西,這可讓她當場就驚訝地張大了嘴巴,合都合不攏。
第一次知道,原來有人的嘴皮子可以厲害到這種程度。
當時聽的她都恨不得自掏腰包,買夜楠笙的東西。
“楠笙來我們店里工作之后,她先是賣給那個客人一枚釣鉤,然后又賣給他釣竿和魚線。”
當時男人來了之后,夜楠笙用自己的技巧,給他銷售了這么多東西,他買了之后,夜楠笙又問他去哪里釣魚,之后又再次給他建議說應(yīng)該買個小船,后來男人買了店里的小汽艇。
店員當時就在旁邊聽著夜楠笙介紹,把夜楠笙說的話,用的方法,都跟蘆雅欣夸張地復(fù)述了一邊,說夜楠笙是三寸不爛之舌。
蘆雅欣驚了,“他就買個魚鉤,你居然能說動他買這么多東西?”
夜楠笙輕咳一聲,微微頷首,“其實,他不過是想去吃魚,我就跟他說自己釣的更好吃,正好西林壩可以釣魚。”
鄧怡寧咽了口口水,這夜楠笙的嘴皮子也太厲害了吧!
所以夜楠笙又轉(zhuǎn)而看了鄧怡寧一眼,“所以你現(xiàn)在還覺得豬都比我能干嗎?不知道你能不能賣這么多。”
鄧怡寧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被擠兌的當場說不出話來。
就連蘆雅欣和另一個店員也在偷偷憋笑。
鄧怡寧連招呼都沒有打,漲紅了臉,跑了出去。
不過因為夜楠笙還是不喜歡這份工作,干了沒多久,還是辭了。
期間蘆雅欣挽留,她還是去意已決。
文旭嬌和龔浩然打官司,還要持續(xù)好久,但她總是抽空來找夜楠笙,惹的每次陸瑾琰都只能睡陸青雨那個房間。
不過后來文旭嬌自己也不好意思了。
不好再讓夜楠笙夫妻分房睡,她自己就睡在了陸青雨的房間。
這天,夜楠笙剛晾完衣服,轉(zhuǎn)身就看見文旭嬌推著自行車進門,不過她進門的時候,身后還跟著一個女人。
“嬌嬌,你身后跟著的是姚露露?”
夜楠笙看見姚露露,下意識地挑了挑眉頭。
她上次已經(jīng)和文旭嬌說的很明白了,現(xiàn)在文旭嬌把姚露露帶進來,看來這件事不簡單。
姚露露雖然長得丑,但她多作怪,這一點兒,夜楠笙還是領(lǐng)教過的。
見夜楠笙要把水桶里的水給倒掉,文旭嬌把自行車停在墻邊,就去幫夜楠笙的忙。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是啊,露露說她上次跟你有些誤會,叫我?guī)齺砀阏f清楚,我尋思著我們也認識不少天了,要是真的有什么誤會,也可以當場說清楚,對不對?”
夜楠笙松手,沒阻止文旭嬌的動作。
當然也不怨她,因為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判斷能力和想法。
姚露露每次來都帶著強烈的目的性。
她就像個打不死的小強,只要你弄不死她,她就會時不時地來惡心你一下。
按理說上次她把姚露露整的這么慘,她是不該有膽量來和她當面計較,難不成又有了什么新的鬼點子?
“嬌嬌說的不錯,我們好歹也是這么多年的朋友了,不應(yīng)該因為一點兒誤會就把我們的關(guān)系鬧得這么僵,我見嬌嬌來找你,就跟著她一起進來了。”
姚露露訕訕笑了笑。
夜楠笙不動聲色地打量她幾眼,眸子的寒意越來越重,“是嗎?”
看到她目光冷凝,鋒利如刀刃射向自己,姚露露渾身一顫,上前邁出去的腳步下意識地縮了回來,眼睛甚至不敢直視夜楠笙。
她在害怕。
因為上次的事情,姚露露終于想明白了為什么這段時間她這么倒霉,原來是因為夜楠笙一直都是裝的。
她知道自己是不懷好意,她知道自己的目的,所以假裝愚蠢來放低自己的戒備,好落入她的圈套。
沒想到夜楠笙的心機深沉到如此地步,居然裝了這么久。
她瞥了一眼文旭嬌,顫巍巍地向她求助,“我知道我是一時糊涂做了錯事,但我真的是為你好,嬌嬌,你是知道的,以前楠笙闖了禍,都是我?guī)退抵?,我對你們這么好,不應(yīng)該因為我一時的糊涂,就這樣否認了我所有的好!”
文旭嬌有些感觸,她放下水桶,也是笑呵呵地看了一眼夜楠笙,覺得姚露露說的也對,“是啊笙笙,都說人無完人金無足赤,露露既然已經(jīng)知道錯了,不如我們就原諒她吧!想來她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很后悔了?!?p> 夜楠笙面色依舊平靜。
看不出怒氣和暴躁,她略微點點下巴,“行了嬌嬌,你去再打一桶水來,我跟露露還有話要說?!?p> 文旭嬌離開后,姚露露抿唇,警惕地瞧著夜楠笙。
夜楠笙扣著自己的大拇指,沒有說話。
她知道友情需要經(jīng)營,姚露露又慣會做人,文旭嬌被她說動也是情理之中,不過這并不代表夜楠笙愿意和她摒棄前嫌。
一來,姚露露做的錯事,不是一兩句話就可以彌補的,二來,就算她想和睦相處,姚露露也會繼續(xù)作妖。
她到底要看看姚露露還想怎么辦?
“夜楠笙,你支開文旭嬌,是要跟我說什么嗎?”
文旭嬌一離開,姚露露楚楚可憐地聲音就拔高了幾度,變成了冰冷地機械般女音,那雙憤怒地眸子狠狠地瞪著夜楠笙,充滿了濃濃的恨意。
“姚露露,你我不是傻瓜,有什么話盡管直說就行?!?p> 比起姚露露的蓄勢待發(fā),和小心翼翼,夜楠笙顯得隨意了很多,她慵懶地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拿出王秀玲做了一半的鞋底開始做起針線活。
夜楠笙搬個小凳子坐在那里,姚露露冷哼一聲,猙獰的表情慢慢和緩,但還是可以看出她心有不甘。
“夜楠笙,你一直都知道我在騙你?”
夜楠笙手上的動作沒有一絲停頓,嘴里回答著姚露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