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呀~時大少爺,現在都知道穿毛衣,帶圍巾。不再作死反季節(jié)穿搭了?!?p> 諾言揪著時逸謹的晃蕩在胸口處兩截圍巾說著。
時逸謹點點頭,趕緊買乖道:“還涂了你送的唇膏?!闭f著在諾言唇上親了一口。
檸檬味!
拜年路上送出去的唇膏!時逸謹真的有好好的在保管自己送的的唇膏~
諾言心里美滋滋的,覺得時逸謹真是個大寶貝被自己撩到手了。
“吃肉么?我的烤肉局還有點肉渣渣,時大少爺將就一下?”
諾言每次都在認真投喂時逸謹各種吃的,也不是想讓他改掉挑食的毛病,只是想讓他享受美食的快樂同時,順便再發(fā)現一下時逸謹還有沒有啥能吃,啥不能吃的。
時逸謹真的哪哪都好,就是特別沒有生活,特別不會照顧自己。所以,諾言想著時逸謹都從了自己了,自己得負責,以后可得好好照顧他,養(yǎng)的有福氣些才行。
現在的時逸謹還是太瘦了些,這一會兒,就烤好了一盤子肉給時逸謹。
“快吃,少爺。你包著點菜一起吃更好吃?!?p> 諾言一邊說著,一邊就用生菜卷了烤肉包塞進時逸謹的嘴里。
想著時逸謹進門到現在還沒有喝水,起身去廚房給他倒了一杯溫水給他。
“時大少爺,您再喝點水,暖暖身子?!?p> “謝謝?!?p> 時逸謹放下碗筷,接過水杯一飲而盡。
時逸謹看著諾言又準備烤東西,連忙阻止她。
“諾言,我飽了?!?p> 諾言看了看這盤子上的肉都沒吃完,怎么就飽了?
諾言一拍腦門突然想起來,這場烤肉沒想過時逸謹會來,所以都是根據自己的口味準備的。剛剛光想著烤好了肉不能撒辣椒粉啥的,忘了腌肉的時候就把辣椒粉下進去了。
諾言一臉抱歉的說:“我忘了我腌肉的時候就下了辣椒粉,您怎么不說?還說自己飽了。”
時逸謹露出一個不太自在的笑容,沒說什么。
諾言轉頭回到廚房打開冰箱看了一圈,轉過頭對時逸謹說:“嗯…時大少爺,您有什么想吃的么?現在家里的材料能給你煮面、還有一包速凍餃子,還是你想要吃米飯?”
諾言靜靜的等待時逸謹的答案。
“諾言,我真的…飽了。”
時逸謹還是沒把自己當成自己人霍霍,他肯定也不知道這種客氣給人的傷害打擊最致命了。不過不重要,諾言有信心一點一點把時逸謹變成家里人。
諾言聽完從冰箱里拿出兩個雞蛋,一個番茄。
“米飯還得炒菜,太復雜也慢還有我現在懶,也舍不得您吃速凍餃子,所以就給您煮面條吧?!?p> “好?!?p> 諾言給番茄去皮后,看了一眼正在給哈利順毛的時逸謹,看著一臉舒服到要睡過去的哈利很是不爽。
“時大少爺,您也別閑著唄~把桌上的空盤子收進來好么?”
時逸謹很聽話的把哈利放到一邊,收拾疊好桌上的空盤子拿進廚房,放進水槽里,看了一眼正在下面條的諾言,問了一句:“諾言,你提前知道我要來么?”
“哈?沒有呀。要不然烤肉就準備不辣的了?!?p> “那為什么我突然來,你沒有很意外?”
諾言關了火,彎腰拿了一個合適的面碗,看著時逸謹說:“您是我的男朋友,這是我家,也就是您家,您回家我應該很意外么?”
諾言盛好了面,端到餐桌上,招呼時逸謹趕緊過來吃。
諾言自己接著收拾桌面上的殘局,突然被時逸謹從背后一把抱住,時逸謹把下巴抵在諾言的肩膀,深情而溫柔的說:“諾言,你真好?!?p> 諾言心里偷偷的樂開了花,自己的賢妻良母被發(fā)現了!
心里止不住的大喊:“就是呀!我這么好,您還不得把我抓牢,抓穩(wěn),趕緊娶回家去。還要什么法國暗戀女神?”
諾言轉頭身子,雙手摟上時逸謹的脖子,親了一口時逸謹的臉,接著又含情脈脈的看著時逸謹,故意用撩撥的語氣挑逗時逸謹:“時大少爺,我對您這么好,您該怎么報答我?”
諾言心中吶喊:“時逸謹快說你要娶我,這輩子只愛我一個人?!?p> 時逸謹并沒有如諾言所愿說這些話,他此刻被諾言撩的七迷八道的,情難自禁的吻上了諾言。
諾言對這個報答也是滿意的,畢竟被表面上霸道總裁,背地里牽手都害羞,接吻還得自己同意的時逸謹主動吻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時逸謹真的很紳士,即便吻的意亂情迷,一雙手也只是攬著諾言的后腰,沒有其他的動作。
但是,他沒有動作,不代表諾言沒有。
諾言的呼吸急促,胸口劇烈的上下起伏,開始不自覺的扒時逸謹的衣服,扒半天扒掉了外套,準備扒毛衣。
時逸謹穿的是的圓領毛衣,被諾言胡亂扒拉,勒的脖子紅印子都出來了,后脖子發(fā)疼,這才上手握住了諾言不老實的手。
時逸謹的舌尖微微掃過諾言的上嘴唇,最后在諾言額頭親了一下結束了這個吻。
諾言看著自己被時逸謹控制住的手,回想了一下自己的急不可耐,頓時覺得自己的臉皮還是不夠厚,竟然覺得丟臉了。
時逸謹似乎讀懂諾言的表情變化,低頭附在諾言的耳邊意味深長的說:“女流氓,你還小。”
諾言心中想著:“自己都二十,法定結婚年齡好吧~小個鬼?!弊焐相洁洁爨煺f:“您一個牽手還臉紅的人,當真還能教訓我這事了~”
時逸謹理了理諾言有些凌亂的頭發(fā)。
“牽手臉紅,是因為牽的是你的手。跟這件事沒有必然聯系。”時逸謹有些一本正經的說著。
諾言突然發(fā)現時逸謹撩人的風格就是一本正經的要人命。
“哦…哦…您快吃面吧,都坨了?!?p> 時逸謹坐到位置上,夾了一口面吃。
果然有些坨了!
諾言手腳麻利的收拾好餐桌,拎了張椅子坐到時逸謹身邊,伸手一下摟住時逸謹扶碗的手,癡癡的看著他吃下最后一口面。
時逸謹不太明白諾言這突然撒嬌的目的,用手指點了點她的鼻尖,發(fā)出了疑問:“嗯?”
諾言眼神瞟了瞟廚房一水槽待清潔餐具。
“洗碗么?”
諾言非常用力的點點頭。
“好?!?p> 說著時逸謹挽起袖子,拿上自己剛剛吃完的碗,往水槽邊去,取了一副手套戴上。
很顯然這位大少爺很少有洗碗這個體驗,一步一步摸索中,諾言也不開口指導什么,取了一條新的圍裙給他圍上。
從背后抱著時逸謹,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問時逸謹的說:“時大少爺,后天送我回學校。”
“嗯,我來就是準備接你的?!?p> 諾言頭歪靠在時逸謹的背部,繼續(xù)說:“我今天畫了一天的油畫被哈利給造作了,那副畫本來是準備送給您的,明天我得出門買些東西,也來不及畫了。您放心,我肯定會給您補上的?!?p> “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