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巖,小心!”
雖然右手被阿木掣肘著,但是久經(jīng)“殺”場的的大衣哥也不是吃素的,甩開阿木的大嘴,大衣哥便要射擊楚巖。
聽到莊雪依的聲音,楚巖一個閃身,躲到了貨架后。
左右活動了一下脖頸,大衣哥將槍口對著楚巖躲身的貨架。
“你叫楚巖?呵呵,那小子竟然敢坑我,真是翅膀硬了?!闭f著,大衣哥便朝莊雪依開了一槍。
莊雪依應聲倒地。
“啊,我要死了嗎?幽蘭?!笨聪蛱旎ò?,莊雪依的意識逐漸模糊。
“雪依!”
“嗶”
楚巖所在的貨架瞬間穿進了一顆子彈。
“呵呵,你小子還是先關心關心自己吧?!?p> “嗶”
一聲槍響,阿木倒地了,看著楚巖的方向,阿木始終保持著清醒,但是肚子上中了一槍,它現(xiàn)在無法動彈。
“阿木,不要過來?!?p> 此時的楚巖,手無任何武器可抵擋,唯有拖延時間,期盼外面的警察能早日攻陷他們。
“你剛才說被那小子坑了,那小子是誰?”楚巖向前爬行者,他需要盡快找到可以抵擋射擊的武器或是遮擋物。
“呵,你不需要知道,你就快要死了,知道了也沒用?!?p> “嗶”
好險,子彈擦肩而過,就像大衣哥并沒有真正想要射擊楚巖一樣。
他在嚇唬他!
“你都說我要死了,那就讓我做個明白鬼唄,不然我會死不瞑目,會回來找你的。”
“哈哈哈哈哈,我付天雷人都不怕,還怕鬼。我殺了那么多人還怕你一個不成?!?p> “嗶”
又是一擊。
這大衣哥的槍法也太不準了吧,打了這么多槍也沒打到我。在這么危機的時刻,不知道是出于本能地猜想還是什么,楚巖竟然疑惑大衣哥的槍法。
我在想什么呢?要是他的槍法準的話,我的小命豈不是沒有了?
楚巖自嘲現(xiàn)在的自己。
“想這么呢,這個時候分心可是會沒命的?!?p> 大衣哥突然出現(xiàn)在楚巖的耳側,然后右手一抓,像老鷹抓小雞一般,把楚巖抓了出去。
“跟我走一趟吧。”
走出貨架,看著眼前的南風,付天雷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嘲笑道:“你們‘影子’還真是無處不在啊?!笨粗矍白笮嘏宕髦鴥?nèi)刻‘影’字的盾牌標記的南風,付天雷迅速躲在楚巖身后,并用槍指著楚巖的腦袋。
此時的南風正帶著墨鏡,譏笑地看著他,槍口直指付天雷的頭部。“托你們的福,我們‘影子’無處不在?!?p> “呵呵,是嘛?就像過街老鼠一樣,躲躲藏藏,不敢以真面目示人?!?p> “你們‘碩天’不也是嗎?”冷冷的,南風沒有過多的表情。
“呵,我們‘碩天’專心搞事業(yè),你們‘影子’怕是兼職吧?!?p> “我們兼職也能干掉你們‘碩天’?!?p> “哼,是嗎?那怎么這么多年你們都沒有發(fā)現(xiàn)這里?要不是這小子,你們恐怕一輩子都找不到這里吧?!备短炖壮靶χ?p> “哼,這就叫做天網(wǎng)恢恢疏而不漏,現(xiàn)在不是發(fā)現(xiàn)你們了嗎?你們還挺有本事,竟然能說服李中一幫你們做試驗,竟然憑一個女人就把53位社會要人拉下了馬?”
“小朋友,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p> “哦~是嗎?”
雙方膠著著,都沒有繼續(xù)說話,而是等待時機,等著對方先開槍。如果對方先開槍,那自己就可以趁對方開第二槍之前,將對方一擊即中。
隨著槍聲的逐漸減少,以及進到倉庫的警察越來越多,付天雷知道,他的兄弟們完了。
拖著楚巖,付天雷打算退出倉庫,但是退了沒兩步,卻發(fā)現(xiàn)楚巖不動了。
“你想做什么?小子,我告訴你,不聽話的話,老子一槍崩了你?!?p> “大大大哥,我實在沒力氣了,我剛才不是跟你說了嗎,出地下樓梯那會兒,況且,我這右腿還有傷呢,現(xiàn)在又開始流血了?!?p> 楚巖沒有說謊,此時的他汗流浹背,臉色蒼白,有氣無力。經(jīng)過剛才與付天雷的搏斗,原本已止血的傷口現(xiàn)在又開始流血了。
拖著也是個累贅,還不如一槍崩了,但是……還是先留著這小子的命再說吧,如果真是那小子搞鬼,說不定以后還可以拿這個小子的命來威脅他。
切!
一把把楚巖甩開,付天雷朝楚巖開了一槍,但是一如往常,沒有打中。
甩開楚巖后,付天雷沒有任何躲閃地朝一輛警車走去,然后以“擋我者死”的架勢毫不留情地朝阻攔自己的警察射擊,有些射擊竟然看都沒有看對方一眼就直擊對方要害處。
終究是老手??!
輪胎的摩擦聲,警笛聲此起彼伏,想必付天雷已經(jīng)開警車逃跑了吧??粗矍暗哪巷L,楚巖道:“你不去追嗎?”
“放長線才能釣大魚。”走到楚巖邊,南風將右手食指抵在嘴唇邊,做出“噓”的姿勢?!敖裉斓氖虑椴灰鷦e人說哦,不然小命就沒了。”
南風突然調(diào)皮道,跟剛才完全是兩幅模樣。
楚巖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苦笑道:“我這條小命還真是岌岌可危啊,得趕緊享樂才行?!闭f著楚巖便躺在了地上,昏死過去,昏過去之前,楚巖看向了莊雪依。
“好好睡吧,以后的事情還多著呢!”
看著昏睡過去的楚巖,南風思忖著:“付天雷竟然沒有殺這小子,為什么?”
走到阿木的主人前,南風惋惜地看了看她,然后用“影子”的專用手機向高顯明匯報了情況。
此時的阿木爬到主人邊,并把頭枕在它主人的懷里,也許之前它就是這樣睡覺的吧,但是現(xiàn)在,已是物是人非。
阿木有氣無力地伸了伸右前爪,眼里放光,像是在說快救救她吧,又像是在說讓我們呆在一起吧。
南風愛撫地摸了摸阿木的頭,真是好狗狗,但是你的主人已經(jīng)死了,我要帶走她。
抱起阿木的主人,南風要帶走那個自殺的女人,他需要從這個女人身上找到一些線索,他需要遏制事態(tài)朝更嚴重的方向發(fā)展,同時也為了弱化此事,不引起媒體的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