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司晨,楊思俊,張子然和眾師兄師弟們都來了,黑壓壓一片站楊天一和朱輝英的身后,他們不為別的,只為等待子陽星辰,嚴(yán)立行他們回來。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只聽見噠噠噠的聲音,下一刻一個人騎著一匹馬還環(huán)抱著一個昏昏沉睡的男人出現(xiàn)在眾人視線范圍,此人不是子陽星辰又是誰?而他懷抱著的男人正是嚴(yán)立行。
子陽星辰翻身下馬,抱著嚴(yán)立行走到楊天一身邊跪下來,默默的說了一句:“對不起,師尊!”看見昏昏沉沉的嚴(yán)立行楊天一整個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
“立行,他怎么了?他他……”
“師尊,您莫急,大師兄只是受傷了而已,再回來的路上我已經(jīng)給他上藥過來,沒有大礙!只是需要休息!”
其實(shí),子陽星辰并沒有完全說實(shí)話,事情上嚴(yán)立行受的傷并不重,雖然那鋒利的指甲的的確確陷入肉里,可是傷的并不是要害而且傷口也不深,而之所以昏迷不醒完全是因?yàn)楸蛔雨栃浅浇o下了偷偷摸摸買來的迷藥。
這迷藥足可以讓嚴(yán)立行睡上幾個時辰,到時候一切都已經(jīng)成安落定,說到底段干白鷗恨的是他,想要他名譽(yù)掃地,死無葬身之地,何苦連累嚴(yán)立行了,他那么努力才獲得今時今日的地位,實(shí)屬不易。
雖然治療傷口期間嚴(yán)立行口口聲聲要求和子陽星辰一起同生死共患難,可是子陽星辰雖然嘴上答應(yīng),可是心里卻不愿意讓嚴(yán)立行承受那樣的委屈和屈辱更加受不得讓他失去好不容易得到的前程和名譽(yù)!故而只能迷暈他??!
“好好好……”楊天一對身后的弟子說道:“子煜!”
“在?!?p> “抱著你大師兄回去休息!”
“是?!?p> 那個叫子煜的年輕男子走過來抱起子陽星辰懷里的嚴(yán)立行就往天鷹派里面走。
“子豪了?”楊天一又問子陽星辰道:“他怎么沒有和你們一起回來?他人了?”
“這就是我深感歉意的地方,我沒能把子豪師兄帶回來,不過師尊您盡管放心,子豪師兄他目前很安全的!”
“哦……那就好那就好……”
朱輝英站在一旁,但見楊天一只關(guān)心他的徒弟,完全忘記詢問余輝映他們真的是子陽星辰殘忍殺死的嗎?急的眉頭緊鎖,雖然心里一萬個不相信,但是他還是想要親口聽子陽星辰和他說這樣他的心才能真正放心?。?p> “師弟,你的問題問完了吧,現(xiàn)在是不是該我了?”雖然心中有無數(shù)個問題,可是當(dāng)朱輝英走過來拉起子陽星辰開口第一句卻是:“星辰,你有沒有受傷?你還好嗎?你知不知道師傅有多么擔(dān)心你啊!你個臭小子!不讓你去不讓你去,你還是去了??!”
朱輝英眼眶紅了,滿臉寫著擔(dān)憂,像極期盼兒子回家的老父親,有一瞬間子陽星辰都覺得朱輝英似乎老了許多,幾日不見他似乎有了白頭發(fā)。
“回師傅,徒兒沒事,我很好!”子陽星辰心中一暖,眼眶紅了,差點(diǎn)沒哭出來。
“那就好那就好……只要你沒有受傷,師傅就放心了?!?p> “師傅……我……”
“別說了別說了……平安回來平安就好平安回來就好……”
“師傅……我……”
“別說了別說了……”
“別說什么呀?別說,星辰,你快點(diǎn)跑吧,先下十幾個掌門揚(yáng)言你殺了他們的兒子,他們要帶你走,還要制裁你!你快點(diǎn)走??!”
楊思俊實(shí)在忍不住了,不顧張子然在她耳邊悄悄的說:“思俊,都這個時候了,別過去添亂了!要相信師傅,師傅一定會護(hù)好師弟的!”掙脫張子然的束縛沖過來大聲說道:“雖然我相信人必然不是你殺的,可是他們那么多人,又都是老古板,并且依然堅(jiān)信人就是你殺的!故而你和他們是講不清楚道理的,所以,星辰,你還是快跑吧!”
“悄悄你說的這是什么話!跑了不就等于認(rèn)罪嗎?”王司晨走過來拉一把楊思俊說:“你不要搗亂,要相信……哥哥…他…他知道該怎么做!”說話間王司晨看了子陽星辰一眼,那一眼所流露出來的深情意味深長。
“那也不能坐等他們栽贓陷害??!”
“放心,只要有我在,誰也別想要帶走我的徒弟?。 敝燧x英口氣堅(jiān)定不移的說道。
“他們并沒有陷害我,那些人……都是我殺的!”
“什么?”
子陽星辰一席話讓所有人都震驚了,尤其朱輝英,他瞪大眼睛仔仔細(xì)細(xì)看著子陽星的眼睛,他想要看一看他到底有沒有撒謊,可是他眼神淡漠,竟然完全看不出來他到底有沒有在說謊。
“星辰,你可知道你剛剛都說了些什么嗎?”
“對不起,師傅!”子陽星辰撲通一聲跪在朱輝英的腳下磕頭說道:“不管是不是我殺的,您就全當(dāng)就是我殺的!”
“什么叫全當(dāng)是你殺的??!你說是不是有人威脅你,你告訴師傅,師傅替你做主!”
“沒有人威脅我,真的沒有人威脅我……你們就當(dāng)人是我殺的,我殺的!!”
其實(shí),有些事情即使子陽星辰一個字也不說不楊天一也了如指掌,嚴(yán)立行一身傷回來了,而楊子豪卻并沒有回來,顯而易見問題的關(guān)鍵就在這里,必定是有人用楊子豪的安全威脅子陽星辰必須認(rèn)下所有罪行,否則就殺了楊子豪,故而子陽星辰別無選擇。
“星辰……”慕雪.玉鳳孤獨(dú)寂寞的站在老遠(yuǎn)處,想要關(guān)心一下子陽星辰,想要和他說幾句話,可是子陽星辰卻被師尊楊天一,朱輝英,王司晨,楊思俊,張子然等人圍得水泄不通,慕雪.玉鳳反而被拋到最后面,甚至子陽星辰都看不見她的存在,
一句弱弱的“星辰!”卻被埋沒在所有人的背影里。子陽星辰根本就沒有聽見,慕雪.玉鳳突然發(fā)現(xiàn)她的愛好卑微,她甚至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已經(jīng)失去關(guān)心子陽星辰的資格,畢竟當(dāng)年她傷他太深太深了!
“喲喲喲……回來了呀!回來就好!”余淮河余家寨余子盎宗主帶著其他掌門宗主晃晃悠悠走了出來,余淮河余家寨余子盎宗主冷冷一哼對自己帶來的弟子說:“上!給我把子陽星辰給我?guī)ё?!?p> “我看誰敢!”朱輝英振臂一呼,威嚴(yán)有霸氣。
“天鷹派的弟子,聽我號令,給我把子陽星辰給我圍起來!”
“是?!彼腥藨?yīng)聲道,說完齊刷刷手牽著手,內(nèi)三次外三層把子陽星辰團(tuán)團(tuán)包圍,那叫一個水泄不通。
“朱輝英……你這是何意?”
“哼!今天我就把我放這里了,誰要是想要帶著子陽星辰,除非從我的尸體上跨過去……”
“對!從我們的身體上跨過去……”
“師傅,師兄,你們……”
“我們天鷹派的弟子,你說帶走就帶走,即便他有罪也輪不到你們來審判的份!”楊天一一揮衣袖說道:“我好歹也是統(tǒng)領(lǐng)修仙世家的師尊,難道我這一點(diǎn)權(quán)利也沒有嗎?”
“哼哼…楊師尊…別怪我們不信任你,終究他是你們天鷹派的弟子,萬一你們偏袒,那我們的兒子豈不是白死了!??!又有誰替他們討回公道!”
“就是就是……死的感情不是你們的家人,你們自然…無所謂!”傅宗主說著說著兩眼淚汪汪的說:“可是我的兒子,我的兒子他再也回不來了!”他怎么一哭,其他宗主也跟著哭,場面一時混亂至極。
余淮河余家寨余子盎宗主怒發(fā)沖冠的說:“少啰嗦!他們不給我們就明搶!來呀!我們一起上!大不了拼他個你死我活也要帶著子陽星辰給我們的兒子討回公道!”
“我看你們誰敢!”
朱輝英掏出來自己的隨身佩劍,看見佩劍子陽星辰徹底震驚了,因?yàn)檫@一把劍,他太熟悉了,此劍乃是兩萬多年以前子陽星龍?zhí)┧勺钭钕矚g攜帶并且使用的玄羽劍。
可是問題關(guān)鍵是子陽龍?zhí)┧傻撵`魂依然煉丹并沒有投胎轉(zhuǎn)世的可能,那么這一把劍為何會選擇余輝映做他的主人。
不過想想也是,畢竟都兩萬多年過去了,滄海桑田,什么不變,更何況只是一把劍換個主人又算什么?而且它選擇朱輝英是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