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49,特別篇:外交官被殺案件(4)—完結(jié)與宮野明美
辻村公江夫人,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書房內(nèi)待命的兩位警察,好不容易扶著她,正要往外走。
剛剛走到門口,藤原圭,讓出來的位置,辻村公江夫人,卻又站住了腳步。
頭也不回的對著身后的書房內(nèi)的人說道:
“貴善,我清楚,憑我現(xiàn)在的身份,或許并沒有任何資格對你說這些,但是幸子,以后就要拜托你了。”
說完這句話之后,辻村公江夫人,再不停留,在左右兩位警察的跟隨下,直接走出了書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而辻村公江夫人的親生女兒桂木幸子,之前一直并沒有什么太多的感覺,直到這時,聽到辻村公江夫人,臨走都屬托,辻村貴善,善待自己,終于忍不住,掩面哭了起來。
“嗚嗚嗚嗚??!”
服部平次看著辻村公江夫人,離去的背影,雙手插兜,非常淡定的說道:
“原來,辻村公江夫人,之所以對桂木幸子小姐那么兇,就是不想讓別人發(fā)現(xiàn)他們兩個人是母女才會!”
就在這時,服部平次突然聽到旁邊傳來急促的咳嗽聲,循著聲音看去,服部平次看到,工藤新一江南的半蹲下身子,一只手撐著書架,一只手捂著嘴,瘋狂的咳嗽個不止。
“工藤,你怎么了?”
服部平次,看到這個情形,有些擔(dān)憂的,焦急地詢問工藤新一。
“新一?你還好吧?”
毛利蘭也聽到了工藤新一咳嗽的聲音,十分擔(dān)憂的跑到工藤新一的旁邊,彎下腰十分焦急的詢問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捂住嘴,咳嗽不止,臉上的汗刷刷的朝著地上流,止也止不住,他在把這個案件以極其快速的速度解決完之后,心情放松之下,一下子引動了強行壓抑在體內(nèi)的病痛,一股腦的全部迸發(fā)了出來。
“你還好吧?新一!”
毛利蘭十分焦急,內(nèi)心十分擔(dān)憂的詢問到。
此時,工藤新一終于恢復(fù)了一些力氣,這一波病痛終于扛了過去,支起身子,無力地靠在書架之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沒事,我只是得了重感冒而已。”
雖然,服部平次不大,相信工藤新一現(xiàn)在所說的話語,但還是將信將疑的轉(zhuǎn)過話題詢問道:
“可是,你又是通過什么樣的辦法?對這件事情的整個過程如此的了如指掌呢?”
服部平次非常困惑,因為他很確定,工藤新一并沒有出現(xiàn)在,現(xiàn)場。
“難道說?你果然是在附近窺伺了嗎?工藤!”
服部平次一下子,身體前傾,靠近工藤新一,眼睛直直的看著工藤新一的眼神,如此直接的斷然說道。
“你胡說,我是在電話里面,聽那個戴眼鏡的小鬼,告訴我整件事情的經(jīng)過的。”
工藤新一,不慌不忙,只不過,再說前半句話的時候,眼神堅定,再說后半句話的時候,氣力不足,轉(zhuǎn)過頭,閉著眼睛,等待著恢復(fù)自身的力量,一邊對服部平次的猜測加以否定說道。
“柯南?”毛利蘭聽到工藤新一所描述的那個小孩,直接脫口而出,說了出來。
因為只有,江戶川柯南,寄住在自己家的那個小家伙,才在整個事件的開始,以及之后的過程當(dāng)中參與過,才能如此清晰地將整個事情交代給工藤新一。
只不過,自己走出房間,非常著急的去迎接醫(yī)生的時候,當(dāng)時的柯南,按照他當(dāng)時的情況,應(yīng)該已經(jīng)虛弱到說不出話了,而且到現(xiàn)在自己都沒有找到他。
“你是聽他說的?”別毛利蘭有些不相信的對工藤新一說道。
“對??!是他告訴我,從大板那里,來了一個奇怪的年輕偵探,要我趕快趕過來。
嗯…啊!”
就在工藤新一非常自信滿滿的說了一段話之后,第二波疼痛又激烈地涌上了他的腦海之中,他實在沒辦法,只能咬牙,堅持。
“不過呢?我是因為聽說有個大案子,才會著急的趕到這來的!”
就在工藤新一非常艱難的強忍身上的疼痛,將這句話說出來的時候,毛利蘭,脫口而出的話語,直接讓工藤新一,受了一驚。
“你騙人!”毛利蘭非常大聲的說道。
“額?”工藤新一,被毛利蘭突如其來的一聲大喊,嚇得渾身的疼痛都壓下去了幾分。
毛利蘭向前沖了幾步,身體前傾,眉眼中帶著嚴(yán)肅,她的這個狀態(tài),下的工藤新一情不自禁的又朝后面的書架靠了一靠。
““他已經(jīng)跟我說了,你在電話里頭從來沒有問過我好不好?實在是太奇怪了,你真的就在這附近嗎?””
毛利蘭沖上前的同時,推了一把服部平次,然后才對工藤新一說道。
工藤新一看著毛利蘭嚴(yán)肅的面孔,聽著毛利蘭,含著哭意,說出的話語:
“我敢說,你一定就在這附近,你看到我擔(dān)心的時候,就在偷偷的笑我,對不對呀?”
工藤新一聽到這里,忙手忙腳的的說道:
“額!小蘭!”
“你為什么要這樣子對我呢?你是不知道,我對你是,多么的,多么的………”
毛利蘭說著說著,眼淚已經(jīng)在眼眶中流轉(zhuǎn),即將滴落下來。
工藤新一微微一笑,閉著眼睛,稍微垂下頭,說道:
“你不要傻了!別忘了,我是一個偵探的,你到底好不好?我只要通過聽你的聲音中的語氣就知道了,哼!”
雖然,工藤新一裝的時候真的很帥,可是,他咳嗽的時候,那種艱難的表情真的很狼狽。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工藤新一,無法控制住自己,又突然咳嗽了起來,整個身體又跪了下去,撐著箱子,給自己一個著力點。
毛利蘭當(dāng)即也顧不得傷春哀秋,趕忙上前,幫工藤新一撫摸著后背,說道:
“新一,你等一等,我去叫醫(yī)生來哦!”
說著,毛利蘭就快步從書房里面跑了出去。
等到毛利蘭跑出去之后,工藤新一才又緩過來一絲氣息,強撐著站起身子來,左手成掌,在嘴上抹動。
“原來如此,我的推理從一開始就是錯誤,這一次的比賽,不管怎么說,都是我輸了!
工藤新一,你果然很有自己的一套,你推理果然比我強很多?!?p> 服部平次,雙手插兜,假裝自己很帥的模樣,站在工藤新一的身后,嘴角帶著一絲邪笑,對工藤新一說道。
聽到服部平次這么說,工藤新一再緩過勁兒之后,微微轉(zhuǎn)過頭看向他,說道:
“少來了,推理從來就沒有什么輸贏,或是什么上下,只是因為在這個世界上,真相永遠(yuǎn)只有一個。千萬別忘嘍!”
工藤新一,強行支撐起身體,又把身體重重的靠在書柜上,然后對服部平次說道。
服部平次看著工藤新一,聽著工藤新一所說的話,有些恍然,好似明白了什么一般,轉(zhuǎn)過身子,扶著帽子,背對著工藤新一說道:
“哼!你說的也對,這么說起來,我的確太在乎勝負(fù)了,所以,才會不夠冷靜。”
服部平次轉(zhuǎn)過身子,看向工藤新一,卻發(fā)現(xiàn)工藤新一,就在她轉(zhuǎn)身再轉(zhuǎn)身的這一通套路的時候,已經(jīng)撐不住,又跪坐到地上。
“喂!工藤,你真的只是感冒而已嗎?”
看到現(xiàn)在整個人跪在地上,抽搐不止的工藤新一,服部平次趕緊上前,語氣中帶有不幸的詢問道:
“工藤,你真的只是重感冒而已嗎?工藤?快說話呀!工藤?!?p> 服部平次伸出手,有些猶豫,不知道該不該扶。
“不好,心臟又開始疼痛了,骨頭,骨頭好像要融化一樣?!?p> 工藤新一,扶著自己的,左邊的心房,強行站起身子,連服部平次的話語都來不及回答,踉踉蹌蹌地朝著門外走去。
服部平次在工藤新一釀蹌的背影身后,不知該如何是好的詢問道:
“喂!工藤!喂!工藤!你要去哪里?”
“難道?我又要變回去了,可是,我好不容易才變回原來的模樣,我還有好多事情想要,跟那個傻乎乎的女孩說。
不可以!不可以!”
工藤新一強撐著身子,走到門外,艱難的想要繼續(xù)挪動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自己完全沒有能力了。
正在他絕望的感覺,又要變回去的時候,一雙陌生的手,扶住了他,迷蒙中,似乎有熟悉的聲音響起:
“真是的,重感冒了,還四處亂跑,真是,麻煩的家伙!”
藤原圭,將意識還有些清醒的工藤新一,抱了起來,快步走下樓梯,朝著門外走去。
“藤原,你……”
工藤新一,強忍著身體快要融化的疼痛,看著將自己輕松抱起的藤原圭,拽著他的衣領(lǐng),仿佛想要詢問什么。
“你呀!安安靜靜的休息一會兒,我們馬上去醫(yī)院?!?p> 藤原圭,不給工藤新一掙扎的機會,帶著工藤新一走出大門,將工藤新一放到車座上。
工藤新一,迷迷糊糊的,實在說不出話來,但是,他在迷迷糊糊的狀態(tài)中,還是隱隱約約的聽到了一些話語:
“真是的,德本這個家伙,不是讓他在車上等著嗎?
跑到哪里去了?你在車上等,我馬上去找德本,很快咱們就能去醫(yī)院了。”
隱隱約約之間,藤原圭,的話語時斷時續(xù)地傳入工藤新一的耳朵當(dāng)中。
對于藤原圭,話語中的德本,工藤新一當(dāng)然知道是誰,藤原圭,的專職司機,較為沉默寡言的一個人。
在藤原圭,離開之后,工藤新一,在無法忍耐的劇痛之下,大喊出聲,然后,變回了江戶川柯南。
變回江戶川柯南之后,工藤新一感覺自己輕松了許多,好像重感冒,已經(jīng)度過去了。
變回柯南的工藤新一,坐在車上緩了一會兒,才接受了現(xiàn)在的這個現(xiàn)實。
他悄悄地把衣服疊好,披著一個襯衣,走進辻村家的宅邸,并且將,除襯衣之外的其他衣服,找了地方,放了起來。
正要借著機會走回剛剛所在的那個房間的時候,拉著醫(yī)生回到書房,卻沒有找到工藤新一的毛利蘭,咚咚的腳步聲,傳了過來。
不知為何?江戶川柯南做賊心虛一般,躲進了辻村家的廁所里面。
聽到聲音的毛利蘭,認(rèn)為這個聲音就是工藤新一傳來的,順著聲音的方向找了過去。
輕輕扭動門上的把手,將門子朝外打開,毛利蘭一開門就大聲的喊道:
“新一?。。。。?!”
可是,打開的門的里面,就只有穿著大人襯衫的江戶川柯南,在上廁所。
臉上還流著汗的江戶川柯南,仿佛被毛利蘭驚嚇到了一般,眨巴著眼睛看著毛利蘭。
毛利蘭也是一臉尷尬的看著好像正在上廁所的江戶川柯南。
兩人之間的對視,仿佛長達了一個多世紀(jì)一般,毛利蘭,這才一伙的開口說道:
“柯南?”
“誒,嘿嘿嘿嘿!”
江戶川柯南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是好,未語便先笑。
毛利蘭看著傻笑的江戶川柯南,略微鞠下身子,使自己的眼睛差不多與江戶川柯南處于同一平面。
然后與其中略微有些質(zhì)問的詢問道:
“你到哪里去了?我在到處找你誒!還有,你身上的襯衫,這是怎么回事呀?”
聽著毛利蘭的話語,江戶川柯南的,心里松了一口氣,然后仿佛真正的孩子遇到家長詢問,乖乖巧巧的說道:
“哦!我流了很多汗,又突然想上廁所,身上的衣服都濕了,就在那個房間借了一身衣服。”
聽到江戶川柯南的解釋,毛利蘭把注意力,轉(zhuǎn)移開來,江戶川柯南輕巧地,從馬桶上面跳了下來,站在地面上。
還沒等江戶川柯南站穩(wěn),毛利蘭,就已經(jīng)朝著其他的方向,四下打量,嘴里沒有停息的對江戶川柯南詢問道:
“誒!你剛才有沒有看到工藤新一呀!”
聽到毛利蘭的詢問聲,江戶川柯南趕緊回:
“新一哥哥??!他剛才好像突然想起,自己還有一件案子沒有處理完,就先走一步了。”
毛利蘭本身也就是隨口一問,沒有打算從江戶川柯南身上找到什么,消息,誰能想到江戶川柯南直接開口說出了這樣一番話。
毛利蘭有些疑惑的轉(zhuǎn)過頭,看向江戶川柯南:
“哦?”
看著毛利蘭,看著自己炯炯有神的眼神,江戶川柯南繼續(xù)一狠心,瞎編著說道:
“剛剛,我好像看到,她換了衣服之后,就和藤原哥哥一起出去了,之后就再也沒有回來?!?p> 聽到江戶川柯南的話,這毛利蘭有些憤怒的,舉起兩個白白嫩嫩的小拳頭,嘴里哼哼的說道:
“可惡?。。。。?!”
毛利蘭剛要出去,找工藤新一和藤原圭,的身影的時候。
就聽到江戶川柯南,繼續(xù)有氣無力的說道:
“新一哥哥,讓我告訴你,關(guān)于這次破案的事,希望我們不要,對任何人說。”
說著說著,江戶川柯南卻有氣無力的躺倒在地,雖然剛剛恢復(fù)成江戶川柯南的時候,身體恢復(fù)了一些。
可是,就在他集中經(jīng)歷應(yīng)付毛利蘭的時候,難以繼續(xù)支撐的困頓,直接涌上他的心頭,導(dǎo)致她軟軟的癱倒在地,并且失去了意識。
毛利蘭眼睜睜的看著江戶川柯南軟軟的倒在地上,先是有些驚訝,然后十分焦急的喊到:
“哦!柯南!柯南?。。 ?p> “柯南,你怎么了?”
毛利蘭的聲音,將剛剛從車子旁邊走回辻村公館,裝作尋找突然失蹤的工藤新一的,藤原圭,召喚了過來。
藤原圭,看到廁所地上軟軟的,躺著的江戶川柯南,心里是實在無奈的,嘆了口氣:
“真是的,不管變大還是變小,總是不清楚自己的身體是什么樣子?!?p> 不過面上還是帶著一絲焦急的詢問道:
“怎么了?小蘭,柯南這是又怎么了?他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說著,藤原圭,邁開步子,直接將外面還穿著大襯衣的江戶川柯南抱了起來。
“藤原,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回事,剛剛我聽到這邊有些聲音,就打開門,看到柯南正好在里面上廁所。
就詢問了一下工藤的下落,之后他好像說了一些什么的樣子,然后就不知道為什么突然軟軟的倒在地上。
快,帶柯南去找醫(yī)生!醫(yī)生!醫(yī)生!”
毛利蘭用很快的語氣將這件事,講解了一遍,然后十分焦急的又去尋找醫(yī)生了。
藤原圭,看著風(fēng)風(fēng)火火跑走的毛利蘭,心里不知道為何,有些十分的無語。
第一次找柯南,柯南不見了,工藤新一出現(xiàn)了;第二次找工藤新一,工藤新一不見了,柯南出現(xiàn)了,你這第三次是又想要干什么?
藤原圭,只能十分無奈的抱著江戶川柯南,朝著毛利蘭跑走的方向走去。
一邊走還一邊喊著前頭越跑越遠(yuǎn)的毛利蘭說道:
“小蘭,你跑慢一點,我跟不上你的速度,唉!小蘭!小蘭!”
小蘭卻好似什么也沒聽見,一般,越跑越遠(yuǎn),藤原圭,也不想跑了,就慢悠悠的走著,同時還看了看自己懷抱里面抱著的昏迷了的江戶川柯南,吐槽一般的說道:
“就小蘭這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性子,我怕你小子真的撐不住,哪天一不小心,你倆的孩子生病了,就毛利蘭一個人在,說不定就把你家孩子給弄丟了。
嘿嘿,真的是,到時候你倆就爽快了。”
藤原圭,趁著江戶川柯南并沒有蘇醒,使勁的念叨著。
從江戶川柯南的面色上來說,很顯然,即使是在昏迷當(dāng)中,江戶川柯南也是皺著眉頭。
………………
在那之后,雖然,藤原圭,抱著江戶川柯南,追上了毛利蘭的腳步,成功找到了醫(yī)生。
但是在醫(yī)生檢查完,并且開完藥之后,被送回毛利偵探事務(wù)所的,江戶川柯南,還是沉睡了三天之久。
服部平次也在這段時間,從毛利偵探事務(wù)所離開,回到了他的家鄉(xiāng),大阪。
雖然江戶川柯南,當(dāng)時倒下的時候很快,但是,還是在最后一刻,將那句話告訴了毛利蘭。
所以,有關(guān)這次事件的報道,警方將所有有關(guān)工藤新一參與本案的事實,全部遮掩了過去,并沒有使得工藤新一再次出現(xiàn)在報紙的頭版頭條之上。
江戶川柯南想起自己看到的那份報紙上面,有關(guān)辻村外交官,被自己的妻子所毒殺,的事件,并沒有自己的任何痕跡存在之后,才長長的松了一口氣。
當(dāng)然,辻村外交官,被毒殺之后,辻村公江夫人,被捕時,陳述了的所有事實。
都在媒體上引發(fā)了劇烈的討論,山城外交官,在死后15年,終于洗清了自己身上的冤屈。
日本東京政府,也出面,對山城外交官的唯一后代,桂木幸子,進行了賠償和慰問。
當(dāng)然,拋棄了桂木幸子,將她送入孤兒院,并沒有多管的,山城外交官的親戚,心里是怎么想的就不清楚了,反正應(yīng)該是很后悔。
江戶川柯南,躺在他和毛利小五郎所居住的臥室之內(nèi),雙手環(huán)抱在腦袋后面,看著房頂。
心里靜靜的思考著:
“幸好在昏迷之前,提前交代了,自己不方便出現(xiàn)在這件事件之中,才沒有讓那些把我變小的事情讓那些黑衣殺手知道了。
也不會讓他們知道我還活在這個世界上。
但是,我的身體那個時候,為什么會突然變回高中生的情況呢?
誒!等一下,我記得那時候,那個叫服部的家伙,來到了毛利偵探事務(wù)所,然后我喝了他帶來的那瓶酒。”
江戶川柯南摸著下巴,仔細(xì)認(rèn)真地思考著,突然之間,腦海之中仿佛一道亮光閃過,他明白了,那瓶酒一定是將他變回高中生狀態(tài)的那個主要原因之一。
“絕對沒錯,就是他,我就是喝了它之后,身體才會復(fù)原的!
服部平次帶來的,中國酒,白干兒?。。。。。 ?p> 江戶川柯南想起當(dāng)時那瓶酒,還有之后那瓶酒一直被放在,毛利小五郎的桌子上面,的事情,就迫不及待的跑到毛利偵探事務(wù)所,換好衣服,將白干兒偷偷的拿走。
心里暗自竊喜地想到,自己就要能復(fù)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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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戶川柯南,偷偷摸摸的,從臥室里跑出來,然后下到二樓,毛利偵探事務(wù)所所在的樓層。
打開毛利偵探事務(wù)所的大門,焦急的他,連衣服都沒來得及換,打開門之后,正巧就看到了,熟睡的毛利小五郎,還有熟睡的毛利小五郎身體前面的辦公桌上,還放著,依舊沒有動過的白干。
江戶川柯南心里竊喜,偷偷的跑到辦公桌旁邊,掂著腳,將白干的酒瓶從桌子上拿了下來。
然后從旁邊的柜子里面拿出一個,玻璃杯,從白干兒,在酒瓶里面,把酒倒到玻璃杯里面,到了滿滿的一整杯。
把白干的酒瓶,放回到毛利小五郎身體前面的辦公桌上,江戶川柯南,看著手里,滿滿的一杯白干酒。
心里暗自竊喜的想到:
“當(dāng)時只是喝了一口,我就變回了高中生的自己,如果全部喝掉的話,一定可以完全復(fù)原了!”
江戶川柯南這樣想著,眼神十分熾熱的,看著手里滿滿的那一杯白干酒,一仰頭,就咕咚咕咚的朝嘴里灌著。
就在這時,毛利蘭的聲音突然從江戶川柯南的身后傳來:
“柯南?。。。。?!”
江戶川柯南受到驚嚇,猛地把剛剛喝到嘴里的酒全部都噴了出來。
轉(zhuǎn)過身子,江戶川柯南就看到毛利蘭雙手叉腰,一臉嚴(yán)肅的看著自己。
“你在喝什么東西???”
毛利蘭說著,彎下腰,不容分說的就從江戶川柯南的手里搶過了那個還剩半杯的,玻璃杯。
放到鼻子旁邊,輕輕地嗅了嗅,一股濃烈的酒味兒,從玻璃杯里,溢了出來。
毛利蘭聞到這股酒味兒之后,臉色變得更加嚴(yán)肅起來,把杯子拿的離自己遠(yuǎn)遠(yuǎn)的,然后非常生氣的看著江戶川柯南說道:
“真是的!你這么小,竟然就學(xué)會爸爸,都喝酒了。”
江戶川柯南猝不及防之下,被毛利蘭搶走了酒瓶和喝酒杯,反應(yīng)過來的江戶川柯南,焦急的想要從比他個子高三倍的,毛利蘭手里搶奪,那一杯老白干。
毛利蘭確實不容分說,直接將白干兒,從桌子上拿起,放到了,放酒的柜子里面的最頂層。
還一邊說道:
“不可以!小孩子怎么可以喝酒呢?”
毛利蘭,將白干兒放進,酒柜最頂層之后,臉色凝重如水,有些生氣的訓(xùn)斥江戶川柯南說道。
“真是可惡,我都已經(jīng)高中生二年級了!”
江戶川柯南不屑一顧,看也不看毛利蘭,轉(zhuǎn)過頭,將自己的注意力看向一旁。
“哦,對!高中生還是未成年哈!”
江戶川柯南想到這里,卻突然想起高中生也是未成年的年紀(jì),這才無奈。
毛利蘭看著發(fā)著小脾氣的江戶川柯南,安慰著說道:
“好了好了!趕快去換衣服吧!”
突然聽到毛利蘭如此說的江戶川柯南不明所以,的轉(zhuǎn)過頭看向毛利蘭。
“啊?”
毛利蘭指了指江戶川柯南生物后的位置,聲音輕巧地說道:
“你的那些朋友已經(jīng)過來找你了!”
“額?”聽到毛利蘭這么說的江戶川柯南,轉(zhuǎn)過頭看向毛利偵探事務(wù)所的門口。
就看到毛利偵探事務(wù)所的門口,站著三個他十分眼熟的人影,遠(yuǎn)古光彥,小島元太,吉田步美,少年偵探隊的三個人。
吉田步美看到江戶川柯南,十分高興地喊道:
“柯南!?。。。?!”
小島元太緊跟著,吉田步美的聲音,呼喚江戶川柯南:
“柯南?。。。。?!”
圓谷光彥也不甘落后,對著江戶川柯南呼喚道:
“柯南?。。。。。 ?p> 看著滿臉笑意的三人,江戶川柯南十分無奈的轉(zhuǎn)過頭,他太不想看見這三個人了。
心里暗自,吐槽到:
“怎么又是你們啊?”
之后,江戶川柯南上樓換好了衣服,四個人,走出了毛利偵探事務(wù)所,在和毛利蘭打過招呼之后。
幾個人就朝著,圖書館的方向走去。
路上,吉田步美,十分高興地對江戶川柯南說道:
“柯南,我們好擔(dān)心你哦,沒想到你因為重度感冒,請了三天的假!”
小島元太接著吉田步美的話頭,走在四個人的最后,充滿著期待的說道:
“你不用去上學(xué),還真好誒!我也好想感冒來試試看!”
遠(yuǎn)古光彥,聽到小島元太這么說,頭也不回,笑瞇瞇的對小島元太說道:
“元泰,你呀!是絕對不可能得到感冒的了!”
聽到遠(yuǎn)古光彥這么說,小島元太,有些疑惑的,睜開眼睛詢問道:
“為什么?”
圓谷光彥,帶著一絲笑意,對小島元太說道:
“大家不是都說,傻瓜,是不會感冒的!”
說著說著,圓谷光彥已經(jīng)笑了起來。
小島元太,聽到遠(yuǎn)古光彥這么說他,非常生氣的直接給了圓谷光彥的后腦勺,一個拳頭。
吉田步美卻完全不理會身后的兩個人,只是把雙手背在身后,笑瞇瞇的對著江戶川柯南說道:
“真是太好了,可能你已經(jīng)和以前一樣充滿精神了!”
俏皮的樣子,和竭力將自己的魅力發(fā)揮而出的姿態(tài),明眼人都能看出,吉田步美心里在想什么。
江戶川柯南雙手插兜,并沒有回復(fù)幾個人的話語,只是在心里暗暗的,心情十分低落的想道:
“我又變回柯南的樣子了,真是太另令人傷心了?!?p> 想到這里,江戶川柯南,停下腳步,回過頭詢問三個人說道:
“誒?為什么我們非要一起到圖書館,不可呢?”
聽到江戶川柯南詢問,吉田步美笑瞇瞇的對著,江戶川柯南說道:
“因為你沒有去上學(xué),所以現(xiàn)在,班上沒有交讀書報告的人,就只有柯南你呀!
所以我們才想到,要幫你去做讀書報告嗎?對不對呀?”
吉田步美,笑瞇瞇的說著,同時對著遠(yuǎn)古光彥和小島元太詢問道。
“對?。 ?p> 圓谷光彥和小島元太興奮地說道。
江戶川柯南心里有些嫌棄的想到:
“步美,過來陪我也就可以了,你們兩個陪著步美過來陪我,是要干什么呀?”
不過江戶川柯南轉(zhuǎn)念一想,又釋懷了一些:
“算了,將就一下吧!
如果我喝了那個酒,之后就可以變回高中生的模樣,跟他們兩個在一起的時間,說不定這就是最后一次了。”
吉田步美拽著江戶川柯南,非常開心的朝著圖書館的方向跑去。
小島元太和,圓谷光彥,非常開心的跟隨在兩邊,就這樣,給人非常愉快的到了圖書館。
………………
?。ń酉聛砘貧w原本進度。)
深夜的夜晚,藤原圭,正一臉愁容的寫著,今天上學(xué)的時候,老師布置的作業(yè)。
“真是的,都躲出國了,居然還有寫不完的作業(yè)?”
藤原圭,越寫越發(fā)愁,他現(xiàn)在看到作業(yè)就頭大如斗,幸好,已經(jīng)快要寫完了。
突然,藤原圭,書桌右手,放著的手機突然響起了鈴聲。
“叮鈴鈴,叮鈴鈴!”
極其古老的鈴聲,打斷了藤原圭,寫作業(yè)的思路,無奈,藤原圭,伸手將那個電話接起。
“喂!我是藤原,請問有什么事情嗎?”
藤原圭,語氣略微有些不耐的說道。
“少爺,我們已經(jīng)按照您的吩咐,找到了那一位,化名為廣田雅美的女性?!?p> 電話另一頭,天河情報局總局長林玖,語氣中略微帶著一絲敬重的對,藤原圭,說道。
藤原圭,本來懶懶散散的狀態(tài),一下子就變了,神情一震,眼神銳利,對著電話另一頭的,天河情報局總局長詢問道:
“是真的嗎?在哪里找到的?”
“是真的,廣田雅美,原名宮野明美,20年前,某位著名科學(xué)家宮野博士的女兒。
20年前,宮野博士夫妻,被某個神秘的生物醫(yī)藥集團邀請,前往參與一項研究,帶走了,他們當(dāng)時年僅四五歲的女兒,宮野明美。
之后再無下落,幾年前,宮野明美在美國大學(xué)畢業(yè)之后,回到日本,換了很多工作,前一段時間,入職四菱銀行米花支行。
回日本之前,宮野明美,這么多年的經(jīng)歷,我們并沒有查出。
另外,宮野博士夫婦,也至此沒了下落,到現(xiàn)在我們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他們在20年前之后有任何痕跡出現(xiàn)?!?p> 天河情報局總局長林玖,匯報道。
在之前的那次案件當(dāng)中,天河商業(yè)情報組,展現(xiàn)了自己的能力,藤原圭,向自己的母親,藤原薰,提出晉升天河商業(yè)情報組。
藤原薰,要求藤原圭,將天河商業(yè)情報組晉升為天河情報局的材料匯報。
之后,經(jīng)過財團智庫聯(lián)合會,頭腦風(fēng)暴會議之后,財團內(nèi)部領(lǐng)導(dǎo)層下令,天河商業(yè)情報組,晉升成為天河情報局。
于是,天河商業(yè)情報組組長林玖,升職,擔(dān)任天河情報局,總局局長。
前天河商業(yè)情報組,下面管轄的,除情報局直轄特殊衛(wèi)隊以外,兩個情報隊,三個行動隊,全部升級。
當(dāng)然,現(xiàn)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藤原圭,打斷了,林玖,的發(fā)言,語氣凝重的說道:
“你確定,廣田雅美,現(xiàn)在已經(jīng)入職,四菱銀行米花支行了?”
林玖,沒有半點不滿,趕緊回應(yīng)道:
“是的,根據(jù)屬下的追查,廣田雅美早已入職四菱銀行米花支行?!?p> “emmmm?!甭牭搅志?,給自己的回復(fù)之后,藤原圭,陷入了深思之中,電話另一頭的林玖,不敢掛斷電話,只能靜靜的等待著藤原圭,思考完畢。
藤原圭,此時腦子里正在想到:
“廣田雅美,入職四菱銀行米花支行,最重要也是最主要的原因,是想要從黑衣組織里面,將自己的妹妹宮野志保,帶出來。
雖然,黑衣組織,答應(yīng)了宮野明美,可以通過完成一項艱難的任務(wù),從而換取姐妹倆人的自由。
可是,黑衣組織,很清楚宮野明美的妹妹,宮野志保,自身的能力,還有,宮野志保所擁有的,所有有關(guān)組織內(nèi)的絕密情報。
所以,宮野明美接下的所謂十億元目標(biāo),很有可能只是黑衣組織試圖,滅口之前的,廢物利用。”
藤原圭,有些傷腦筋。
藤原圭,猶豫再三,對著電話,另一頭等待他的林玖,詢問道:
“你們能否確定,廣田雅美附近是否有,其他監(jiān)視人員存在。
還有,你們對廣田雅美,進行的一系列尋找行為,是否安全?有沒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比如,佐藤莊園里面,現(xiàn)在擔(dān)任廚師的那位。”
林玖,聽到自家少爺這么詢問,有些遲疑:
“少爺,雖然我們在進行尋找的時候,做了一些遮掩。
但是,這畢竟是在日本的土地上,我們也不敢,太過于保證,警視廳那些的部門,有沒有察覺到我們的行為?”
藤原圭,嘆息了一口:
“罷了,我知道你們盡力了,就這樣吧。
明天,我會直接去四菱銀行米花支行,存錢,你給我弄上一個四菱銀行,米花支行的存折。”
林玖,在電話的另一端,點頭應(yīng)是。
“好的,少爺,我會將存折交給您的私人司機德本恭敏,之后就由他轉(zhuǎn)交給您。”
藤原圭,點了點頭,對電話那頭說:
“行,你之后記得把東西發(fā)過來就可以了。
我還有事,你就不要打電話騷擾我了。”
“是!少爺!”林玖,恭敬地回應(yīng)了藤原圭,然后掛斷了電話。
藤原圭,又想了半天,腦殼都有點發(fā)昏了。
“唉!”藤原圭,嘆息一聲,站起身子,伸了個懶腰,剛要從書桌旁離開。
一個不注意,就被書桌給絆了一下,藤原圭,回過頭來,剛要吐槽,結(jié)果就發(fā)現(xiàn)了,書桌上擺放著的未完成的作業(yè)。
一下子,藤原圭,就蔫兒了吧唧了,吐槽道:
“娘的,林玖,你這個狗東西,早不來電話,晚不來電話,害得我差點連作業(yè),都忘記了。
還得寫作業(yè),真是的!”
藤原圭,無能狂怒,手舞足蹈的,在書房內(nèi)肆意的亂跳。
結(jié)果還是沒有辦法,只能乖乖的坐下,繼續(xù)把手里的那一份作業(yè)寫完,之后才一臉頭大的洗澡睡覺。
躺在床上,藤原圭,很快就睡著了。
…………………
轉(zhuǎn)天的下午,四菱銀行米花支行的門外,依舊是熙熙攘攘,人來人往。
反觀,四菱銀行,內(nèi)部,卻是安安靜靜的,前來取錢,存錢辦業(yè)務(wù)的人們,或站或坐的,在等候區(qū)等待辦理。
就在這時,銀行的大門打開,被隔絕在門外的熙熙攘攘的人群聲,傳了進來,有幾個人抬頭看向門口。
只見,推開門的人,大步流星的走了進來,抬起頭的幾人,看向走進來的人的臉,都不禁暗嘆,真是一個美少年。
來的人不是他人,正是,我們的主角,藤原圭。
藤原圭,走進四菱銀行,米花支行之后,四處張望了一下,就找到了他這次的目標(biāo)。
對江戶川柯南,有著極高影響力,推動了劇情發(fā)展的宮野明美。
正巧,此時宮野明美身體前的桌子上,之前辦業(yè)務(wù)的那個人剛剛離開,有一個很短的空隙,藤原圭,非常果斷的直接走了過去。
“你好,請問您要辦理什么業(yè)務(wù)?”
宮野明美帶著明媚的微笑,看著身前這位,在進入四菱銀行,米花支行之后,直接走到自己的工位之前的美少年,親切的詢問道。
藤原圭,也不客氣,直接從衣服內(nèi)側(cè)的口袋里面,取出一個信封,還有,上面印有四菱銀行,米花支行的,徽章的存折,放到宮野明美的工位面前。
說道:“你好,存錢!”簡潔明了的四個大字,讓宮野明美都有些詫異。
等到宮野明美,將錢從信封里取出,眼尖的她,眼睛一掃,就發(fā)現(xiàn)了,在信封里面,還放著一封信。
宮野明美略微有些詫異,不過還是把信拿了出來,拿到一半的時候,他就發(fā)現(xiàn)了信上所寫的八個大字:“宮野明美小姐,親啟?!?p> 宮野明美的臉色變了一變,想要說些什么,卻只見自己工位面前的這位美少年,輕微的搖了搖頭,然后開口說道:
“小姐,請您快一點,我有些著急辦理?!?p> 宮野明美,天性非常敏銳,他能從身前的這位美少年身上,感覺到濃濃的善意,也不多加遲疑,微笑著說道:
“好的,馬上為您辦理,請您不要著急!”
說著,宮野明美,就開始進行他現(xiàn)在的本職工作。
很快,錢就存入了存折,并且存折上面,已經(jīng)完完美美的體現(xiàn)了出來。
工業(yè)明沒在辦完業(yè)務(wù)之后,一板一眼的,面上繼續(xù)帶著微笑,想要將,存折和信件一并交回。
“先生,您的業(yè)務(wù)已經(jīng)辦完,這是您的存折和裝錢用的包裝,請您收好!”
藤原圭,拿走了存折,將信件留下,面上略微帶著些笑意的說道:
“既然錢已經(jīng)存進去了,那么包裝就不必退回來了,麻煩廣田小姐你,幫我處理一下吧!”
“好的,謝謝您的信任,希望您下次繼續(xù)光臨,四菱銀行。”
宮野明美,眼看將信封退不回去,只得收下,非常公式化的一番套路,對藤原圭,說道。
“行,下次見面,也許并不會太遙遠(yuǎn),再見。”
藤原圭,若有所指的說道。
“再見!”
宮野明美,再次,微笑著對,身前的這位美少年,點了點頭,說道。
藤原圭,轉(zhuǎn)身就走出了四菱銀行米花支行,然后從身上拿出手機撥打了電話。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藤原圭,語氣略微帶著一些不善。
“喂?德本,你把車停哪去了?不是讓你在門口等我嗎?”
德本恭敏,無奈的聲音,從電話的另一端響起:
“少爺,人家那里不讓停車,警視廳交通科的女性警官,把我從那里趕走了?!?p> 藤原圭,聽到這個反而是更生氣了:
“我就進去不到五分鐘,辦個事,你就不能告訴她嗎?”
“我也說了呀,可是我在那里停了一會車,屁股后頭就堵了好幾輛,人家催我走,我也沒辦法?!?p> 德本恭敏,委屈的說道。
“行了行了,?!?p> 藤原圭,有些頭疼的掛斷了電話,掛了電話之后,看了看眼前,道路,很寬敞,頭就又開始疼起來了。
………………
夜晚,宮野明美下班后,走出四菱銀行,米花支行的大門,能騎上自己的小電動車,就朝著家的方向趕去。
他的包里放著,本想直接扔掉的,今天那個美少年,留下的那一封信件,可是不知為何,他又鬼使神差的留了下來。
一路上很順暢,宮野明美回到了家中,這是他入職四菱銀行,米花支行之后,租住的公寓。
入住的時候,就已經(jīng)交齊了一年左右的租金,當(dāng)時房東非常熱情,因為很少有剛剛到這里的租客,就直接下一年的租金的。
順著樓梯,宮野明美,走上了樓,他租住的那一層是在五層。
房號是503號房,從其他高層建筑看這里,完全一覽無余,任何一個房號,他都能看得清清楚楚的。
宮野明美,在門口停頓了一下,朝著身后的方向瞟了瞟,在不遠(yuǎn)處的一棟大樓,某個玻璃上,有亮光閃過,里面好像有人影,正在窺探著這里。
掃過一眼之后,宮野明美直接打開,自己租住公寓的大門,走了進去,關(guān)上門,宮野明美才狠狠地松了一口氣。
宮野明美剛剛掃視的地方,那個窺探自己的人,完全沒有遮掩的樣子,不過也不需要遮掩,因為自從她的男友諸星大,是FBI的身份暴露之后。
宮野明美就清楚自己就已經(jīng)被組織監(jiān)控起來了,如果不是因為自己在組織內(nèi),負(fù)責(zé)科研開發(fā)的妹妹所研究的項目,對于組織很重要的話,她們姐妹二人早就應(yīng)該悄無聲息地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了。
想到這里,宮野明美,就在想,自己的妹妹,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在做什么,他應(yīng)該現(xiàn)在在喝咖啡吧?
宮野明美這樣想著,志保永遠(yuǎn)是這樣,把咖啡當(dāng)成水一樣喝著,說了她,好多次了,可是她就是不聽。
說的多了,宮野明美也明白,宮野志保怕是改變不了這個壞習(xí)慣了,最近也逐漸的不再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