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煩說,他家族源自某會秘術(shù)之地,如借魂,借命,借運的用鬼世族,小煩說他放了二、三十個人在夢身上,他自稱是她的男朋友。
當(dāng)每一個不同的人出現(xiàn)與澤交談,她完全看不出夢的影子,確實是完全不同的人,這讓澤想起了大黃的本身,寧也有同樣的問題。只是寧身上那時最多三個,也是曾經(jīng)十分地難纏。
每一天小煩都主動與澤交談,澤開始用對寧一樣的方法,和每一個出現(xiàn)的“人”交朋友以取得信任,進而讓他們放下執(zhí)念,離開夢的大腦和身體,開始效果是好的。但每次談得不愉快時,小煩都會大怒并威脅。
他先是警告,再是頑皮地挑釁,聲東擊西。比如他常說“我把你的水換成了別的東西,喝吧,味道會不同?!?p> 然后澤就品嘗了一下,果然是白開水有一點別的味道。
再后來,小煩警告誰都不能把他和夢分開時,他恐嚇說:“我放了個人在你身上,好好感受吧!”
玉感受到了,她逼問躲在角落里黑乎乎一團,是何物,對方?jīng)]有應(yīng)答。
然后玉拿出陽光出口的明鏡進行照射,那背景換成了沙漠,附著在上的黑色瀝青一樣的物質(zhì)隨風(fēng)沙的裹挾而消散,逐漸露出它的本身。
原來是一個枯舊的羚羊頭骨還帶著角。這竟是死物,沒有生命的枯骨。玉不禁心中生出一絲驚愕與嘆息,仿佛是明白了什么,但什么也想不到。
小煩讓玉見了仙筆,是徐書豪,也不知是真是假。眼前夢說話的語氣、行為和徐相差甚小,一度,玉以為煩是好人。
然而,隨著時間的增加,每一天,澤觀察著夢。那些怪異,比如這其中有兩個女孩子,一會兒罵夢,一會兒又懺悔,自憐。
比如有男孩子,煩說那是夢后續(xù)的五個好朋友,但皆受他操控。
接下來的幾天,出來和澤交談的都是他,一開始還有幾位是他的朋友,比如小朱,小張,小渣等,年齡有大有小,性格迥異。
一時間,澤也不知從何說起,只是變幻莫測。旁人只看見她每天走來走去,嘴里念念有詞,自言自語。一人一句,不同人在對話,澤需要整理下思路再講下去,這個故事太曲折,以至于讓澤和玉焦頭爛額。
一開始,澤本想用對辰寧的方法,與之交朋友,勸說別的“人”離開其本身,讓主人覺醒并抵制其他“人”的出現(xiàn)。讓他有目的地拒絕再次出現(xiàn)這些其他人。
開始有一點效果,然而時間一久,小煩便察覺出了什么。開始他不耐煩,進而對澤進行威脅,說他不可能離開夢,還要放更多人在她身。他說話總是那樣不屑一顧,自負驕傲。他總說,你莫管,仿佛他是哪路神明。
澤實在沒法了,她向玉求助,澤閉上眼,在心中問玉,可否化解,這到底是何方神圣?玉沒有回答,只是暗中觀察。
煩的油鹽不進又不停造人上身是最可怕的,他到后期甚至總是放“人”在玉身上,開始他還表現(xiàn)出友好,詢問夢的童年和學(xué)生時代的生活,是否有哪些人欺負過她。
玉開心中天眼仔細審查了他和夢,卻看到這樣的景象,那是在一片澤國,像是亞馬遜熱帶雨林中的沼澤之地。一個池中,一只鱷魚張著嘴巴,口中站著一個人參果大小的小娃娃,那小嬰孩頑皮地在這個頭做的家跳來跳去。
當(dāng)鱷魚頭游將過來,玉分明看到只有一個頭,身體卻不存在了,玉提取了這畫面的回憶。
原來煩與夢,正是數(shù)年前的一只鱷魚和小孩。那時鱷魚吃了落入水中的小孩,哪知小孩本有仙緣。出生便是蓮花坐下仙童,在仙庭與天神娘娘為伴,侍奉左右。天神在天空見自家仙童子被鱷魚所吞,便施法將鱷魚腹中肉掏空,救出還是嬰孩樣貌的小仙童。
小仙童十分頑皮,她天真而不諳世事,她以鱷魚頭為家,上頜為天,下顎為地,她命去哪便去哪,成了她的水上交通工具。
活潑可愛是她,畫面展現(xiàn)到這里,玉似乎有所悟。
夢便是天真的仙童,而她男友便是這鱷魚頭。玉又施法術(shù)將鱷魚身體補全,現(xiàn)在鱷魚可以閉嘴帶小仙童潛下水里去了,又是別一番愉快光景。
澤連忙找到夢,不出意外又是煩見她,她把這好消息告訴了煩。煩這下欣喜萬分,他很開心聽到澤轉(zhuǎn)述玉所見一切。得知他倆永生永世不會分離的消息,他們本是不可分割的一對,煩大喜。
然而好景不長,煩聽聞夢是仙童轉(zhuǎn)世,便像細菌增殖一樣瘋狂地制造幻夢,自己在腦袋里建了一個又一個完整的仙俠,佛教體系,又不知造出多少個人來,其中還有不少妖魔,煩就像癌癥或六耳獼猴一般瘋狂繁殖惡念入魔,一會兒六字真言,一會兒“施主”、“上面那位”、“我們給夢安了一個位置,你別嫉妒她就對了?!?p> 澤一時間應(yīng)付不過來,玉告訴她不理會,躲在一邊避而不見,讓玉和澤看看這個“煩”究竟是什么來歷玉曾用直觀的方法去看煩和例行詢問,并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玉看不到煩的妖身,并只感知到他是游離于三界之外并法力高強的難纏對手。
煩總是被拒絕,玉避而不見,他也少來了,玉認為是時候了。澤閉上眼,專心躺著,玉開心中天眼,如審查“煩”究竟為何物,一番探究竟什么也沒得到。這在過去是不可能的,是妖是物一定會復(fù)原始形態(tài),而煩怎會是無物?
傍晚十分,“煩”又來了,他開口第一句便是“你們是查不出我的,哈哈,別白費力氣了?!?p> 澤看著這個人,寄居在夢體內(nèi)的獨立個體,不禁心驚肉寒起來,他是怎么知道的?
又過了一會兒,天快黑了,“煩”還坐在床頭尾,澤正欲探個究竟,問他如何知曉。卻說時遲那時快,突然地,夢的身體開始變得僵直,她一把抓住了澤的雙手。
嘴里咆哮著:“我來了,夢,你死定了,我是你最怕的女生啊!”
伴途玉心
……感謝朋友看到這里,希望沒被嚇到,其實不害怕,都是有一些隱情,更多是過往的一些故事,夢是可憐的女孩子,當(dāng)玉和澤抽絲剝繭的整理出一些故事和緣由,慢慢她就好起來了,隔一天更新,謝謝大家的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