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沒發(fā)現(xiàn)自己被基的摩里里,發(fā)現(xiàn)葉閑魚一發(fā)話,被自己煩的不得了的段煉像是看到救星一樣的沖了過去,身后加條尾巴就可以和某浪犬劃一個等號了。
“老大救命??!這摩里里就是個神經(jīng)病,我們分開之后他就跟在我身邊,刻意討好小意奉承,這擺明了非奸即盜,而且你也清楚我對男的沒興趣。”段煉竟然被摩里里折磨的高冷人設破功,變回毛躁青年,想法竟然也和葉閑魚不謀而合。
“這位大哥能解釋一下嗎?”葉閑魚看向段煉身后,看來他也聽到了段煉的話受到的沖擊不小,一張臉如同便秘一般難看。
“我想段兄弟應該是誤會了我的意思,首先聲明一下我對男的也沒興趣,只是~”摩里里四下看了一下:
“看樣子很多事情你都可以做主,那么我能借一步說話嗎?葉隊長!”摩里里看著傻高傻大的可實際上心思十分細膩,馬上發(fā)現(xiàn)了另辟蹊徑的方法。
“這邊請!”葉閑魚帶著段煉來到包廂的角落,一個隔絕陣法開辟出適合的說話氛圍。
“那我就開門見山了,段澤器在哪?”摩里里一張嘴就放大招。
“誰?段澤器是誰?沒聽過!你聽過嗎?”葉閑魚想過很多這人跟著段煉的理由偏偏沒想到竟然是奔著老段來的,心下震驚但是面上仍然一副茫然和好奇的表情,被問到的段煉也是裝的一臉無辜問號,但是對摩里里卻更加戒備?,F(xiàn)在段澤器對于他而言已經(jīng)不再是剛到他們家時快瞎的倔老頭了,他不止學到了煉器也學到了如何堂堂正正做人,如何光明正大處事,段澤器生生把一個半失足少年教導得穩(wěn)重踏實值得信賴,這幾年兩人相處的情如父子,他不過是想找個地方隱名埋姓的安度晚年,如果有人敢打攪他現(xiàn)在的生活,段煉敢跟對方掰命。葉閑魚當然了解他們之間的情分,估計此時段煉就在琢磨怎么悄悄的弄死摩里里。
“葉隊長當著明人不說暗話,如果沒有一定的把握我是不會找上來的,我手上的這對錘一直都沒有名字,是因為他們始終差著一道工序,這么多年我?guī)е麄兇髿⑺姆?,可是從來沒人看出他們是半成品,小兄弟卻能在擂臺上說出他們還差點火候,我就知道一定可以找到為這對兵器淬最后一道火的人?!蹦锢镆荒樀钠诖?p> “那是你誤會了,我可以通過觸摸……”
“我知道段叔的一項絕活就是摸一下就能知道器物構成的不同材質和鍛造過程,可那是他日積月累之后才有的能力,哪怕你從娘胎里跟著段叔學煉器,現(xiàn)在的你也掌握不了,只可能是段叔自己告訴你他打造過一對差最后工序的大錘。看來這么多年過去了段叔果然沒有忘記我?!蹦锢镎f道這里一臉的懷念。
而葉閑魚和段煉面面相覷,這家伙一口一個段叔叫著搞得和老段很熟一樣,段煉的眼神很明確的表達了大錘的問題確實是段澤器告訴他的,可是從來沒聽他說過摩里里這號人物。
“雖然不知道你在說些什么,但是你找錯人了!”葉閑魚打算否認到底。
“我知道你們有顧慮,但是能不能聽我說段往事?”
“可以可以!”葉閑魚和段煉發(fā)現(xiàn)有八卦可聽而且和段澤器有關不由得精神大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