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暮羽剛剛端著水順便將夏暮羽的衣服拿進(jìn)來,冷擎天與江圣凌便匆忙趕回了丞相府。
江圣凌進(jìn)了房間,卻是疾步上前,待給蔣若靈把完脈,確認(rèn)她沒有大礙,一直提著的心才落了下來。
“此地已不安全,無殤你將夏小姐照看好,我們馬上離開?!苯チ柚?jǐn)慎的說。
冷無殤點(diǎn)點(diǎn)頭,接過夏暮羽手上的衣服。便小心翼翼的扶著夏筠瑤起身。
夏暮羽放下手中的水盆,沖著冷擎天慎重的說:“你們先走,我稍后便來?!?p> 說完,沖他行了一禮,便出了房間。
夏筠瑤能猜到他要做什么,著急的拉著冷無殤的手說:“你去陪著他可好?我不放心他。他一定是去找我父親了。”
冷無殤?yīng)q豫了片刻,給她穿好外衣,拿著一旁的劍,便準(zhǔn)備出門。
卻在經(jīng)過冷擎天的時候,被他攔住。
“你留下,我去?!闭f完,拿過冷無殤手中的劍便出了門。
冷無殤有些擔(dān)憂的看了看他的背影,但此刻已經(jīng)不允許他多想。
夏暮羽直接去了地牢,剛剛來的匆忙,只能將夏侯衍的遺體放到一角。
再次觸碰到他的遺體,夏暮羽還是忍不住落了淚。
聽到外面有腳步聲,夏暮羽緊忙擦干眼角的淚水。
夏侯衍脖頸上的箭已經(jīng)被拔掉,扔在一邊。
冷擎天走上前撿起,卻只是一支普通的箭,只是在昏暗的光線下,能一擊命中,足以見那人的功力深厚,且定是對丞相府頗為熟悉。
“這地牢可有密道?”那個人一定是從什么地方逃走了,可自己已經(jīng)最快速度趕過去了,卻仍然未有任何發(fā)現(xiàn)。
夏暮羽卻是搖搖頭,至少自己從未發(fā)現(xiàn)過地牢中有密道。
冷擎天自知也問不出來什么,便上前與夏暮羽合力將夏侯衍的尸身抬出了地牢。
另一邊,江圣凌帶著幾人坐著馬車回到了靈笙閣,隨即安排人去宮門外等著晏寒笙二人。
酉時,冷擎天與夏暮羽才從外間回到靈笙閣。
他們回來前一刻,蔣若靈才醒來。
冷無殤與慕子離卻是未時回的靈笙閣。
慕子離看著蔣若靈都不知道該怎么形容她的遭遇。
蔣若靈自醒來就一直未說話,眾人也只是以為她受了驚嚇。晏寒笙一直照顧著。
蔣若靈不是不想說話,而是根本不知道說什么,夏侯衍臨死前的口型,她看的清楚,他說的是晏寒笙。
蔣若靈根本來不及思考就被敲暈了。
再到醒來,看到晏寒笙滿眼擔(dān)心的照顧著自己,蔣若靈根本不知道該怎么聯(lián)系這些事情,腦子很亂。
晏寒笙如此細(xì)心的人,又怎么會沒有看到她有一瞬閃躲的目光呢。只是到底也沒有問什么。
有些事情,問出來,只是徒增煩惱。
夏筠瑤看到蔣若靈沒事,才被冷無殤扶著回了房間,傷口已經(jīng)被重新包扎過,冷無殤再也不敢讓她亂走動。
夏暮羽站在夏筠瑤的床邊,眼神有些憂傷的看著她。
“安頓好了嗎?”夏筠瑤出聲。
“嗯?!?p> 夏筠瑤紅著的眼,立刻流出淚水。
夏暮羽上前,坐在床邊,替她擦干淚水。
夏筠瑤不明白,為什么短短的時間,一切就發(fā)生了這般大的變化。
“兄長,以后,我們就沒有家了?!?p> 來到這里,短短幾年,夏筠瑤早已經(jīng)將成丞相府當(dāng)做了一個溫暖的避風(fēng)港,而如今,一切都化為烏有。
夏暮羽握著她的手,“還有我,我會一直陪著你的?!?p> 夏筠瑤又想到自己兄長這些年的境遇,更替他擔(dān)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