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殿內(nèi)只剩他們二人,慕蒼溟才有些憤怒的開口:“沒想到往生殿的實力竟到了這般地步?!?p> “若非如此,我們這些人又何需為了它,費盡心思?!?p> 慕蒼溟卻依然有些憂愁,可也深知如今已經(jīng)沒有回頭路可走。
“接下來,我們該如何辦?”慕蒼溟試探著問。
“容臣回去先思量思量?;噬先魺o其他事,臣先回去包扎傷口?!?p> 慕蒼溟趕緊應(yīng)聲,客氣的讓他回去休息調(diào)整。
待納蘭清絡(luò)出了殿門,慕蒼溟立刻收了剛才的面色,眼底只剩下隱忍與陰鷙算計。
而此時往生殿的殿內(nèi)。
左護法跟右護法正在商討不久后的一次活動。
江圣凌有些激動的說:“十八年,我們等了整整十八年,如今終于可以復(fù)仇了!”
冷擎天雖然沒有如他表現(xiàn)的激動,但內(nèi)心卻是一樣的。
“五百六十一條命,欠下的血債,也是該讓他們血還了。”
“納蘭清絡(luò)留給我!我要親手了結(jié)了他!”江圣凌罕見的眼底迸發(fā)出仇恨的火焰。
“放心,這個自然?!崩淝嫣焓侵喇?dāng)年之事的,所以對此也毫無疑義。
“對了,無殤這幾日在忙著什么?”按計劃,他應(yīng)該是在往生殿內(nèi)。
一說起冷無殤,冷擎天就一臉憂傷。
“我看他對若靈那丫頭,好像也沒了心思,怎么還整日圍著她轉(zhuǎn)?這么些年也沒見你怎么管教過他,怎么這性子卻是十足遺傳了你的?!苯チ栌行└锌f。
“你別說我,那丫頭就跟著你兩年,如今說話都像你?!?p> “這說明她骨子里還是如兮晗一般,不然性子也不會像我?!?p> 說起蔣兮晗,兩人都眼神對視了一眼,眼底也凈是思念與憂傷。
“如果當(dāng)時我們沒有聽她的話,選擇保護她,或許就不會變成如今的模樣?!苯チ栌行┳载?zé)的說。
冷擎天站起身走到他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
“如若不聽她的安排,只怕也沒有如今的往生殿,也沒有人可以為她報仇雪恨!”
江圣凌嘆了口氣,站起身。
“過去的終究是過去了,如今,我們最需要做的就是報當(dāng)年的血洗之仇?!?p> 兩人默契的看了一眼,便一前一后出了門。
幾日后,南越國的皇宮御書房內(nèi)。
慕蒼溟聽完宦官的稟報,將眼前按桌上的東西通通推翻到地上。
手握拳捶在按桌上。
憤怒的說:“她竟敢!!”
剛剛宦官告訴他的則是,國庫昨夜失竊,損失了近五分之一的錢財。
慕蒼溟之所以斷定是蔣若靈所為,只因為自那日她讓人傳話過后,第二日開始,每一日皇宮都有一所宮殿失竊。
如今,卻是直直闖入了守備森嚴(yán)的國庫,慕蒼溟終是掩飾不了內(nèi)心的怒火。
正在此時,一個宦官卻跪到地上,細(xì)聲的說:“皇后娘娘在門外求見?!?p> 慕蒼溟直接大手一揮說:“朕沒空,不見?!?p> 話音剛落地,蔣兮柔直直大步走進殿內(nèi)。
慕蒼溟本就在怒火上,如今又有個人當(dāng)面忤逆自己。
盯著蔣兮柔,眼底全是怒火。
“全都下去!”慕蒼溟還有一點理智。
其他人自是馬不停蹄的出去了。
“皇后娘娘如今也是要更朕作對?”慕蒼溟語氣冰冷的說。
“皇上在意嗎?”蔣兮柔冷靜的問。
“朕如果不在意,你會坐在這個位置?!”
話說出口,慕蒼溟便有些后悔,可金口玉言,又想著這些年,自己為她做的事,更覺得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