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日日過著,兩年的時間轉(zhuǎn)瞬即逝。
北耀國國都北耀城內(nèi),一座牌匾寫著靈笙閣的酒樓二樓雅間內(nèi)。
一位戴著銀色面具的女子,施施然的坐在桌前,優(yōu)雅的用著餐,對面坐著一個長相普通的男子。
正是蔣若靈和易了容的冷無殤。
“我都給你臉上的疤痕治好了,你就不能換一個好看的面具戴著嗎?”
“皮相再好也只是徒有外表,我這樣行事方便?!?p> “唉,都跟你說了多少遍了,皮相是很重要的,不要低估皮相的作用。下回見到左護法,一定要讓他好好開導開導你?!?p> 這兩年里逐步接手往生殿的事宜,自也是知道左護法冷擎天是冷無殤的父親。
冷無殤只是笑笑不說話。
“君洬宸這幾日沒再來了吧?”
說起這個君洬宸,蔣若靈就一臉的無奈。
也不知這人是哪根筋搭錯,非要見靈笙閣的閣主,冷無殤去見了,卻硬是說要見幕后之人。
雖然已經(jīng)回絕并說明沒有什么幕后之人,可卻還是日日前來。
蔣若靈就不明白了,一國之君怎么這么清閑,天天往這酒樓跑,因著他,酒樓已經(jīng)少了很多生意。
欲哭無淚。
“前幾日來過,昨日未曾來?!?p> “那便好。”真希望日后都不要再來。
“殿主讓我找尋的幾味藥草已經(jīng)找到,只剩一味還在找尋,應(yīng)該很快就會有消息?!?p> “不著急,能找到已經(jīng)很好了。”蔣若靈很知足。
這兩年里,蔣若靈除了接手往生殿的事宜,便是沒日沒夜的學習醫(yī)術(shù)和毒術(shù)。
在這個陌生的世界,必須要有自保的能力,往生殿終究是一個意外。
不知為何,對于毒理和藥理,蔣若靈學的極快,且都能很好的應(yīng)用變通,這一點,連兩位護法也很詫異。
這兩年,蔣若靈研究了很多的古方偏方,為往生殿增加了一個很大的保障。
而這么沒日沒夜的學習,只為了晏寒笙。
是的,這兩年一直在關(guān)注著他,也在調(diào)查著他,這才知曉他的身世,以及與自己身份的一些糾葛。
最主要的是,他身上被人下了暗毒,此毒尋常是不會發(fā)作的,只待下毒之人的一個藥引便會毒發(fā),一旦毒發(fā)無藥可救!
往生殿打探到的這個消息讓蔣若靈無比震驚,可一想到他的那些事,便不想就此放棄。
既然都能打探出來是什么毒,又怎么可能沒有解藥,只是還沒有人研制出來而已,所以這兩年內(nèi),能被搜尋到的古方偏方,蔣若靈都尋來了,只為了能找尋到藥方。
雖然戴著面具,但是冷無殤依然能看出她的沉思與擔憂,別人或許不知,但他卻是知曉她這兩年都是為了誰。
“聽說他要成婚了?!崩錈o殤?yīng)q豫了一會還是沒忍住。
蔣若靈手里的筷子就這么直落落的掉在桌上。
顫抖著問:“什么時間?”
“據(jù)說是兩個月后,娶的是公主慕云煙?!?p> 不可能,這兩年一直打探著他的消息,并未曾聽說他二人有過多交集。
冷無殤看出了她的疑惑,解釋道:“是直接賜的婚,事先并未告知他,打探到的消息是公主以命相挾求來的。”
南越國的公主愛慕他多年,這個蔣若靈是知道的,但根本未曾料到事情會直接演變成這樣。
忍住內(nèi)心的驚慌無措與心痛,急忙問:“他什么態(tài)度?”
這才是蔣若靈最在意的。
“沒什么反應(yīng),直接接了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