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良庭臉色鐵青地道:“太可惡了,竟然敢威脅我們!軍師,我看不要等三天之后了,我們現(xiàn)在就過去殺他個措手不及,讓他也知道我們不是好惹的!”
漆雕烈一巴掌拍在他的頭上,道:“我說你小子,你比我還要混???你就這么殺過去了,我妹子怎么辦?我看你就是沒有真心拿清兒當自己親妹子看的?!?p> “嘿,黑臉烈,你說什么呢?我巴心巴肺的在這兒,你竟然敢懷疑我的真心!”
眼看著他們兩個就要打起來,白修遠呵斥道:“都什么時候了,你們還在這里內(nèi)訌?!?p> “又不是我想的?!碧樟纪マD(zhuǎn)到一邊去,閉嘴了。
漆雕烈也閉嘴了。
趙無淵看向白修遠,道:“既然對方來了信件,那么這三天里面,對方也不一定就在山莊里面,我們得想一個好的對策,既可以救出清兒,又可以不然他們多一個高手?!?p> 白修遠點點頭,道:“這三天里面,我們沒有想出對策來,就不能有任何的輕舉妄動,漆雕烈陶良庭,尤其是你們兩個?!?p> “軍師你放心吧,沒有你的吩咐,我不會單獨行動的?!逼岬窳伊⑾铝吮WC。
雖然他性子直,又容易沖動,但白修遠清楚他是個頂天立地的漢子,說出來的話一言九鼎,既然承諾了,他相信他可以做得到。
“軍師,你放心吧,這三天,我會寸步不離得看著他?!碧樟加羁粗约也皇⌒牡牡艿艿?。
“哥!”陶良庭不滿地喊了一聲,然后所有的話都被親哥瞪回了肚子里面。
陶良庭性格一樣沖動,但性情浮躁不定,陶良宇正好是他的克星。
有了陶良宇的保證,白修遠也放心多了。
“那就好,我們先回去休整一下,大家都想想主意,明日辰時,大家來我府中商議。”白修遠道。
“行。”
……
夜黑風高,房間內(nèi)的程清打開窗戶,看了看外面。
一個人都沒有。
從白天她就覺得奇怪,對方?jīng)]有對她進行審訊過,又沒有派很多人監(jiān)視她。
知道她在有武功的情況下,還如此的放松警惕,到底有什么陰謀?
還是說,他們在故意引導她行動?
程清回頭看了下屋子里面,從桌上掃到屏風,再從屏風轉(zhuǎn)到床榻,又從床榻轉(zhuǎn)到梳妝臺前。
每一樣家具看起來價值不菲,而且梳妝臺上還有很多精美的首飾。
怎么看這都是名門閨秀的房間,哪兒像是個關人的地方?
難不成是為了收買她?
要是這樣的話,那才真的是打錯算盤了,她程清不敢說是什么都經(jīng)歷過,但也經(jīng)歷過不少風浪。
憑這些東西就能把她收買了?
天真。
程清走到梳妝臺前,看了看上面的東西,把一些小珠子扯了下來,拿了一個小香囊來裝,接著又拿了一些比較尖的的釵子一起裝上。
她再找了找,發(fā)現(xiàn)這里沒有剪刀,干脆一點,撕開了裙擺,只留下了不到膝蓋那么長。
做好了這些,程清從后窗翻了出去。
甫才一落地,就有個男子從樹上跳了下來,冷冷地道:“回去。”
程清轉(zhuǎn)頭看向他,笑道:“我要是不回去呢?”
“由不得你?!?p> 男子伸手就要去點程清的穴道,被她轉(zhuǎn)身躲開。
沒有料到她會武功,男子驚訝了一瞬,然而就是在這瞬間的時間,他便眼前一黑,沒有意識了。
程清丟了剛剛順的磚石,拍了拍手上的灰,看著倒地不起的男子,嘲道:“這年頭盡學那些花里胡哨的有什么用?實用的才是真技巧?!?p> 說完,她全副身心進入警惕狀態(tài),看了看四周,快步靠近墻邊,并在地上滾了幾圈,弄臟白衣服,讓它看起來不那么顯眼。
接著一躍而起,攀上墻頭,轉(zhuǎn)身跳到樹上。
借助樹木隱蔽,她往高處攀登上去。
如果真的和她前面猜測的一樣的話,那么她在這個位置,就容易觀察得出來了。
程清往墻后面彈了顆珠子,弄出了些許動靜。
她放緩了呼吸,慢慢和周圍的環(huán)境融為一體,靜靜地等待。
沒一會兒,躲在屋子兩側(cè)的黑衣人出來了,夜色昏暗之下,她并不能看清楚他們的相貌。
只聽到左邊的黑衣人,著急地對右邊的黑衣人道:“她跑了,我們快去追,否則護法怪罪下來,我們會吃不了兜著走的?!?p> “怕什么?”那個黑衣人道:“瞧你這點出息,我看,就算是跑了,護法也不會怪罪我們的?!?p> “你在說什么氣話?要是讓護法知道了,你不會有什么好果子吃的,還不快去追?!闭f完,他率先跑到了墻下,然后跳了過去,追人去了。
后面的黑衣人十分地不耐煩,冷哼一聲,正要跟上去,忽然有一個人跳在了他的面前。
他定睛一看,臉色驟然一變,道:“你不是跑了嗎?”
正是當機立斷跳下來的程清,她二話不說,起手就朝黑衣人攻了過去。
黑衣人連忙防守,起初他以為程清的武功只是一般般,可是跟她過了幾招,自己節(jié)節(jié)敗退之后,他才知道,程清的武功真不是一般的好。
程清出手角度刁鉆,而且能夠四兩撥千斤地把他進攻的招式輕描淡寫地撥回去。
他險些幾次險些被自己的手打到。
黑衣人冷汗直流,程清卻抓住了機會,拿著簪子猛地刺進他的穴位。
黑衣人甚至來不及叫痛,就被定在了原地。
程清從他的臉上把布扯了下來,看到他清秀的臉龐,道:“果然是你,我還以為你多服春庭送,看來也不過如此?!?p> 駱尤想要嘲諷她一下,可惜他一點都動不了。
“想說話?”程清從他的表情猜出了他的心思,但她偏要玩他一玩,笑道:“你要是棄了你家主子,選擇跟了我,我就放你一馬,怎么樣?”
聞言,駱尤瞬間瞪圓了眼睛,仿佛受了什么奇恥大辱,那眼神,恨不得殺了她,再把她大卸八塊泄憤。
程清看著他這樣,嘖嘖搖頭,頗有些看不上地道:“這種程度就受不了了?你也不咋地嘛,就你這樣的,送給我做小弟我都不要。”
寧浮閑
晚安晚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