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卻是有點急切說道,“你家祖?zhèn)髁钆瓶捎袔г谏砩稀薄?p> 黑子自然搖頭,其實現(xiàn)在黑子也可以裝作從懷里拿出來這個東西。
剛來到了這個任務世界后,黑子還沒發(fā)現(xiàn)這件裝備,后面劇情有提示,在前一個三國任務世界離去時,這件東西以一種奇特方式寄存了下來。
應該就是本源演化,物質方面東西沒有啥用,軟弓破刀給黑子都嫌棄,黃巾之證卻是變回了原來令牌樣子。
另外黑子最希望得到的便是以前關系了,只要能夠撿起來幾條,經(jīng)過幾十年發(fā)展,雖然淡薄到幾乎沒有,但終究是一個拉關系的重要條件,或者說是借口。
這個世界上溝通很重要,或者說漢前后,傳名立人設,渠道很重要,大多數(shù)時候,不是大家溝通不下來,而是壓根沒有溝通的那個起點和條件。
對方也不知道對黑子言語信了沒有,但肯定存在著那么一件事情,讓對方知道令牌關聯(lián)重要性。
說不定涉及黃巾傳承,也可能是本源相關。
心內暗噓一口氣,當前情況下,能不沖突還是盡量不沖突為好。
“說說你那個小村莊吧”,對方似乎想要到那個地方,這個令牌這么重要,要是黑子三人身上沒有,還值得對方親自跑一趟。
黑子編出來,也不算是編出來地方,就是不算本源演化,也經(jīng)過了幾十年,能找到才是有鬼。
對面卻是真有心搜尋,細致問了具體地貌情況,從哪走,路上有些什么地方景物,然后又問到了家里面還有些什么人,村里面知道這件事情之人還有多少,還有沒有其它留下來東西。
這一番問話真是將黑子問的大汗淋漓,直到再也編不出一點東西來時候,對方才放過黑子。
“這天下大勢,分分合合,你有什么看法”?
對方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轉換話題,還是想要套近乎。
“我等小民,能有什么看法”。
這個關于藏寶小山村故事,被黑子好不容易圓了回去,這本源演化,誰知道此地那個小村子究竟是怎么發(fā)展的,具體黃巾散場后是歸魏,還是歸吳,最不可能就是歸蜀了吧。
這些人可比當初那個村子里面人彪悍多了,當初小貓雖然剛剛進入空間,但是依靠著原來手段還是能夠以一打多,而如今這個環(huán)境,黑子對比了一下雙方體質,覺得真不一定能夠在水上,或者水下,脫離血核裝備狀態(tài),將對方一群人干翻。
要知道,三人強化已經(jīng)過了兩個大階段,總之這些人力量很強,要不是體質原因,估計就是血脈原因。
沒錯,這幾天黑子已經(jīng)完全驚訝于來到的這個世界。
本來以為這個世界本源相當難以琢磨到,但通過這幾人交流才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滿大街都是血脈和技能消息,因為這個世界已經(jīng)被完全侵蝕過了。
不是黑子想象過那種劇情扭曲碰撞世界,而是大體還是按照原來劇情發(fā)展劇情線,但是有些人物和事情不太對的上。
比如對于那些流傳下名號的武將來說,身上具有血脈已經(jīng)不是想掩蓋就能掩蓋,這個世界到處都流傳著他們的傳說。
董卓身上有著天熊血脈,二爺自然是青龍血脈,還有貪狼呂布,不僅僅是血脈強悍,而且身居破軍星格,同一批次血虎許諸,白狐司馬懿等等妖人,將黑子內心蹂躪的亂七八糟。
而其他小血脈就更多了,黑牛,大鵬,巴蛇這類血脈也是流傳甚廣,只有一個問題,這些大人物都是過去時,現(xiàn)在流傳下來,都是這些人的血脈后代。
相應目前武力巔峰應該是有所滑落,因為那個最好時代后面便遇到神魔入侵,然后出現(xiàn)了各種各樣順理成章的被打壓衰落。
金焰長槍,吞天和尚都是因為弄死了一些大人物而成名,而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也是一個成名最快的辦法。
也幸好是這樣,不然黑子又要做好跑路準備。
黑子依然忘不了當年低級三國世界太史慈的霸凌行為。
即使后面血脈升級被血蝠兩擊開膛破肚都沒有那么鮮明的壓迫心里,完全是一種意識形態(tài)不同,土雞瓦狗不外如是。
相信這個世界上層人物,也沒有將底下人,當成是人看待,并不是說他們不想要將底下人當成人對待,而是大家實在是溝通不起來。
“蜀國看起來快要撐不下去了”,旁邊老人瞇著眼睛說道。
黑子不知道對方這情報是怎么來的,但這個事情顯然沒有道理,你一個遠離戰(zhàn)場的水上劫匪,有什么資格談論這種軍國事情。
似乎看到了黑子不以為然,對方繼續(xù)說道:“據(jù)說鄧艾鐘會與姜維對峙于西南,但劉禪無膽相抗,破局應該就在這一兩年”。
黑子再一次有點驚訝,從空間記錄歷史來看,這對面老頭難不成還真是一個隱世不出的老智者不成。
說起來,這個年代也有不少避世者存在,水鏡,南華,左慈,當然華佗之類醫(yī)者也可以算進來,這些人和孔明這類釣魚者還不同,是真不想卷進世界洪流中去,但大部分人都是身不由己,所以能夠避開這些事情的人,還不是一般有能耐。
想到這里,突然驚覺,這么說來,自己也可能被認為是一種避世者,至少是有這一脈門路。
當大亂將至的時候悄然隱去,而當亂象結束之時又回來。
嘶,當初張牛角應該沒有將黑子三人畫像留下來吧。
仔細想想黑子這行人裝備,小貓的形象,如果再加上方平暗器樣燒火棍。
這都是不太容易掩藏的外形特征,想到這里又有點擔心被迫害,后面一路上小心翼翼。
順著水流一路而下,黑子幾人也不知道對方目的地究竟是哪里,只是感覺這些人有點急切。
而這船上眾人也沒有多理會黑子三人,態(tài)度上面也說不上善惡,大家一起吃喝了幾天之后,感情自然有所親近,這天,那老者再次走上前來,和黑子開始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