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歡徹底呆住了,“爸,你,你,你都在說什么啊?”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苯鶚湓纯蘖魈椋岸际俏业腻e,如果不是我,你媽媽不會死,韓初堯也不會回到韓家,更不會因為我的反對而把我送走,你也不用被困在這了,都是我的錯啊?!?p> 靳歡眼前一黑,她想起她曾聽到的有關(guān)韓家的傳言,人們都說韓初堯年輕有為,被韓以倩處心積慮的針對,靠著自己的聰明才智走到了今天,可謂是十分的不容易了。
而這一切,都是因為她的父親?
那之前他一直瞞著自己,其實都是為了不讓她難過?
靳歡感覺喉間有些發(fā)甜,立時昏了過去。
與此同時,站在院子里的衛(wèi)長安接完了一通電話。
他活動了一下脖子,干勁十足的又撥通了一個電話:“多找點人,等會兒發(fā)你個地址,把里面的人救出來。”
“我說衛(wèi)長安,約定的期限就快到了,你不在靳歡的身上下功夫,怎么老想著搞死韓初堯?”艾米走過來道。
“畢竟他是最大的隱患啊。”
艾米翻了個白眼,說:“你不能因為夏之妍最后看上了別的男人就總覺得自己比不過別人,只能弄死對方,我們當(dāng)初定的賭約可和韓初堯沒關(guān)系,你要是不能讓靳歡愛上你,那就是你輸了?!?p> 默了一會兒,衛(wèi)長安說:“你給我的時間太緊了。”
說著,他轉(zhuǎn)身走了。
艾米在他身后搖搖頭,“虧你還泡妞不斷呢,到底該怎么讓女孩子喜歡上自己都不清楚。”
——
一周后,衛(wèi)長安似乎是沒了耐心,他不再溫言軟語的哄著靳歡,哪怕她已臥床不起。
“歡歡,你也不想讓靳叔叔難堪吧?他和韓初堯肯定是無法平和相處的,他都一把年紀了,也該享享清福了?!?p> “所以快點好起來吧,好嗎?明天我會召開新聞發(fā)布會,公布咱們的婚訊,韓初堯也就不能再將你帶走了。”
靳歡默默流著淚,眼都沒睜開一下。
衛(wèi)長安通知完,扭頭走了出去。
他不喜歡看女孩子哭,從前,夏之妍就沒哭過,但后來,她提了分手,他不能接受,當(dāng)場發(fā)了火,摔了許多的東西,把她嚇著了,她就哭了。
那是他第一次看見夏之妍哭,他慌亂無措,連哄都不知道怎么哄,最后眼睜睜的看著她離去……
衛(wèi)長安搖了搖頭,甩掉了所有的回憶。
反正發(fā)布會就在明天,這次,他一定不會留下遺憾。
第二日,有女傭十分強硬的將靳歡拉了起來,靳歡奮力掙扎,但卻因為虛弱而掙脫不開。
過了許久,衛(wèi)長安似乎是不想等了,走出來說:“歡歡,別鬧了,晚了發(fā)布會,你爸爸可能就真的要去美國了?!?p> 他說的很平淡,而且眉眼含笑,但語氣卻冰冷極了。
“你威脅我!”靳歡憤怒的瞪著她,腫了眼睛因臉龐太過消瘦而看起來有些嚇人。
“歡歡,你冤枉我了,”衛(wèi)長安嘆了口氣,“如果我輸了,韓初堯再抓到你,你和你爸爸的下場一定會更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