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戰(zhàn)一觸即發(fā),白洛逸還以為這個枯有幾分骨氣,沒想她卷住婷扔過來,虛晃一招,就要逃跑。
“不行,不能讓她逃跑”白妍就要強行獸化
“妍阿嬸,先讓涂玩玩,不會讓她跑掉的”白洛逸接住嚇傻的婷,把人打暈扔地上觀戰(zhàn)。
這可是她家徒弟第一戰(zhàn),作為師父,好好看戲,不是,是要好好指導的。
“涂很聰明,不要小看他,大家吃點蜜餞,放松放松”白洛逸分給三人,白妍頓時哭笑不得。
“小丫頭說的對,現(xiàn)在可是年輕人的天下,我們就好好看看”大巫率先拿過蜜餞,還真吃了一顆。要是有把椅子,估計會坐下欣賞。
不愧是經過風浪的大巫,這心大的沒得比。
“區(qū)區(qū)半獸化幼崽”居然這么瞧不起她,枯,一尾巴抽過去,不留半分余地。
“不要”藍阿母大喊,枯這一尾巴,是要殺了涂,涂還是幼崽,她怎么這么狠心。
“嘭”地上一道手指深的坑,枯的尾巴還被彈回去,可見剛才多用力。
涂在落下的瞬間,輕巧的避開,警惕的評估枯的下一步動作。
涂謹記師父教誨,他力量不如人,就要憑借優(yōu)秀的腦袋猜測敵人的動作,先發(fā)制人。
枯沒想一招落空,以為殺死一只半獸化的幼崽不費吹灰之力。
丟了面子,氣的臉色通紅,下一尾巴更為用力,同時回頭張嘴就咬,獠牙想要狠狠刺入涂體內,然后咬下一塊肉。
這么不冷靜,這位大嬸不會以為,力氣大,打架就會贏吧!
涂一個錯位,對方方寸大亂,他的機會來了,手里的繩子甩出去,纏住枯的獠牙,奮力一甩。
枯被扔出去,掉地上,彈了好幾下,咔嚓,牙齒連根拔出。涂提著繩子有些懵,下面那帶血的尖牙,風一吹,還晃了晃。
他沒有用多大力氣啊,雌性的牙齒這么脆弱?
師父就不會,師父會抓住繩子另一端,把他扔出去。
來不及多想,趁著枯沒了牙齒,正痛的地上打滾,獸型維持不住,涂連忙把枯的嘴巴封住,用繩子綁了結實。
枯的逃跑之路就這么被封死,成了階下囚。
藍阿母和白妍好久才回神,現(xiàn)在幼崽都這么兇殘?
“做的不錯,沒有因為對手大意,值得表揚”白洛逸伸出手,最近這少年吃的有點多,長得有點高,不太好拍。
涂立馬蹲下來,讓師父拍肩膀。
“師父教導的好”
涂從善如流,師父教導,不是徹底了解的敵人,一定要萬分謹慎,否則就會死的很慘,像被那些小小螞蟻獸分食的獠牙獸。
“哈哈,少年,有前途”這徒弟真是太合心意,白洛逸很滿意。
“涂,你消耗過多,回去沉睡”大巫的聲音響起,涂之前還沒有睡意,如今的確有些困。
“是,大巫”涂恭敬答應
“我送你回去”白洛逸有些擔心,可別有什么后遺癥。
“我沒事,師父,你留下保護大巫他們吧!”白洛逸檢查一番,沒有發(fā)現(xiàn)不妥,還是問了一句
“真沒事?”
“沒事的,師父,涂先告辭”涂告別,飛快離開。
涂一離開,白洛逸才撿起地上的東西,這大嬸,毒可真多。
笑話,她在,怎么可能讓她徒弟被毒傷害。枯偷偷拿出來,準備對涂用的時候,就被白洛逸用蜜餞打掉。
“還想害人,做個好人不好么?”白洛逸收了藥瓶,拿出骨針,封了枯好幾個穴位,才拿掉枯嘴巴里面的繩子。
“你做了什么,我怎么不能獸化了!”枯一大叫,一張嘴,一個黑洞,大門牙掉了一顆,挺搞笑。
“好丑”白洛逸吐槽
女人誰不愛美,枯剛要罵,隨即想起白洛逸剛才打她的那一手。
“你是大部落來的是不是,只要你帶我走,我就把白蛇部落交給你,帶我走”枯不是一般的能屈能伸。
“交給我,就憑你?”大部落,她的母族的確是,華夏族,十幾億,能不大?這里怕是沒有哪個部落比得上。
這大嬸還有什么底牌,白·忽悠·洛逸上線,表演開始。
“蛇醉,需要誘發(fā),否則吃了也就跟喝醉一樣”
“是,我知道怎么誘發(fā),婷給白梟吃了,他是族長之子,控制他,就控制了整個部落”枯勝券在握,稍微冷靜了些,她還有底牌,可以討價還價。
“你在跟我說笑,族長還在呢!而且族里還有不少勇士”
“他們知道什么,白梟的阿母是飛蛇,白梟覺醒了雙方血脈,發(fā)狂起來,白冽都打不過”真的假的?
“我為什么要去大部落,他們吃喝不愁,隨便一個技能就能捏碎白蛇部落”
所以背叛?也太經不起誘惑吧!不是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狗窩嗎?能有點道德心嗎?
“你還真是養(yǎng)不熟的白眼狼,你的膚色,不是純粹的白蛇吧!”
“如果不是他們驅逐我阿母,我早就是公主,用得著在這里受氣”公主?這德行?
“原來你知道!魔蟒的公主啊,我當初還真不應該費力把你留下”大巫笑的諷刺。
“魔蟒,不可能,我阿母是黃金蟒,最為高貴的存在,是你們嫉妒她,害死了她”她絕不可能是魔蟒那么骯臟的蛇類的后代。
“她渾身漆黑,你見到過不是么,做什么夢呢!”大巫揮手,開啟枯的記憶。
枯塵封的記憶中,一條黑色的魔蟒發(fā)狂,殺了她阿父,還差點吞了她。
“不會,不會的,她是黃金蟒,不是人人唾棄的魔蟒,你騙我”
“你們這些騙子,我做不了公主,你們也不得好死”枯徹底瘋狂
白妍痛恨,就為了那虛無縹緲的身份,枯居然害死那么多族人。
“大巫會處置她”藍阿母拉住白妍,這是族里的罪人,她必須當著所有人的面以死謝罪。
枯剛要念叨什么,白洛逸直接把她下巴下了,枯嗚咽,可惜除了口水,什么也流不出。
“你這種女人,想來也不會相信自己女兒,婷只是你探路的棋子。可惜,她實在太蠢,居然要拿蛇醉給我喝”白洛逸會心一擊
“要是她真的偷偷摸摸給了白梟喝,說不定你們母女真會成功,以后東窗事發(fā),你還可以找她背鍋”枯哇哇亂叫,沒想那愚蠢的女兒那般沒用。
“大嬸,你很聰明啊”可惜遇到了神探白洛逸。
“把她關入水牢,處置,等族長醒來再說”大巫神情有些縹緲,看著枯,似乎有些悲憫,又似乎什么都沒有。
黃金蟒,魔蟒,要不是他們背叛,白蛇部落怎么會敗落如此。大巫泄露的殺意,震昏了枯。
“大巫?”
“沒事,上了年紀,就有些懷舊,剩下你們收拾,依還等著我去打麻將,我要贏光他們的蜜餞”大巫飄然而去,留下一眾小輩收拾殘局。
“洛,大巫只是想起一些往事,剛才的威壓,不是故意的”藍阿母解釋。
“魔蟒和黃金蟒和我們有仇?”發(fā)家致富還不夠,還要處理豪門恩怨?
“我們這一輩,知道的不太多,部落以前經歷過大動亂,大巫重傷,后來不得不沉睡”
那些往事太過沉重,他們都不敢問大巫,怕惹得她傷心。
白妍消失,藍阿母沒能覺醒成為巫,部落逐漸衰退,他們只能寄希望于那個異世的明燈,才有白楓穿梭時空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