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大師兄登場
“有一天,小明找到了阿拉丁神燈。”酒吧里,安平正在給諾瀾講笑話試圖證明他還是有幽默細胞的。
“燈神告訴他:‘我可以實現你三個愿望?!∶髡f:‘我可以要四個愿望嗎?’燈神回答:‘好的,現在你還剩下三個愿望?!?p> “是不是很好笑啊,哈哈哈...”良久,安平注意到諾小瀾依然只保持著一副恬淡的微笑。
“好吧,我承認為沒有這方面的天賦...”安平一臉生無可戀地躺在了諾小瀾的大腿上。
“哈~親愛的你別灰心,其實你的這個笑話還是挺有意思的,只是...”
“只是你的笑點太高get不到對不對,老婆你這話已經說了六遍了,不用安慰我,我都明白的?!卑财秸f著腦袋還在諾小瀾的大腿上蹭了蹭,吃自家媳婦的豆腐就是這么心安理得。
“給我半打百威,我要醉生夢死!”關谷怒氣沖沖地在沙發(fā)上坐下,對服務員喊道。
因為有外人在場,諾小瀾不好意思當眾秀恩愛,一把將安平“提”了起來,安平一臉無奈地吐槽道。
“關谷,你又亂用成語,不是說換了個很棒的中文老師嘛,怎么又給你教回去了?”
“關關,你現在受傷了,不能喝酒,給我們兩杯牛奶謝謝?!彪S后趕來的小姨媽對服務員擺了擺手。
“對啊關谷,你怎么受傷了?”后知后覺的安平這才注意到關谷的一只胳膊是“吊”著的,還打上了石膏。
“都是因為我的大師兄杜??!”關谷一想起這件事就氣不打一處來。
“還是我來說吧,今天關谷去參加一個漫畫研討會,介紹新漫畫的時候和他的師兄起了沖突,然后...就這樣了?!?p> “關谷你畫新漫畫啦!我跟你講,我們是簽了合同的,你必須優(yōu)先在‘看客’上發(fā)表?!卑财矫翡J的商業(yè)嗅覺又開始作祟。
“親愛的,你的關注點有些奇怪啊,我們現在是在說關谷受傷和他師兄的事?!敝Z小瀾白了他一眼。
“放心吧安平君,我上周已經開始在‘看客’上連載了?!标P谷接過服務員端過來的牛奶道。
“那就好,繼續(xù)說說你的師兄吧。”安平對關谷這位語速“清奇”的大師兄也是印象深刻并且興趣十足。
“他有什么好說的,他就是一個有暴力傾向的偏執(zhí)狂,這次我絕對不會主動打電話和解了,絕不!”說完,關谷把杯中的牛奶一飲而盡。
“關谷,你居然會說別人是有暴力傾向的偏執(zhí)狂?”安平有些吃驚。
“維持了多久的關系都靠不住,算了,我現在這個樣子不適合繼續(xù)待在酒吧里,我要回去等電話了!”說完,關谷又怒氣沖沖地起身離開。
“關關,等等我~”小姨媽也趕緊跟上。
“這兩口子的狀態(tài)真讓人羨慕啊...”安平一邊感慨一邊又把腦袋放在了諾小瀾的腿上。
“看來你是對我有很多不滿咯~”諾小瀾輕輕捏著安平的耳垂。
“不是的不是的,他們倆再讓人羨慕也沒有我們讓人羨慕啊?!卑财胶孟裨谥v繞口令。
“諾瀾安平,你們也在啊?!甭牭接腥私兴麄兊拿?,諾小瀾雙腿一抖把安平“彈”了起來,短短幾分鐘就經歷了“起起落落”的安平一臉不爽。
“你們四個組團來酒吧刷怪???”安平吐槽到。
“今天酒吧有促銷,買三送一,張偉這貨非要拉著我們來蹭贈飲。”一菲聳聳肩。
“我就說嘛,現在五塊錢以上的消費都應該和張偉無關才對?!卑财綗o情扎心。
這時一位美女服務員走了過來,“各位,打擾一下,這是后天晚上酒吧活動的通知?!?p> 說完將一張卡片遞到了一菲手上,大家都是熟客了,誰是“家長”酒吧里的人都門兒清。
“什么活動啊?”曾小賢問。
“是丹尼,丹尼要走了?!泵琅丈卮鸬健?p> “不會吧?!币环沏读艘幌拢骸八?..死了?”
“不,他只是不在這里做了,我們計劃為他開一個歡送會,也很歡迎你們參加?!?p> “好的,我們一定會去的,我們也很舍不得他?!睆垈ヒ荒樴嵵?。
等服務生離開之后,張偉表情一轉:“這個丹尼是誰?”
“不知道?!薄巴耆珱]印象?!辟t菲搖搖頭。
“那你們說得還跟真的一樣?!庇鹉f到。
“哎呀有人要走總得給個面子吧。”一菲一臉無所謂。
“參加陌生人的歡送會,不是很奇怪嘛?”羽墨疑惑道。
“這有什么關系,反正是免費的?!睆垈ヒ幌驴簥^起來。
“免費,現在上個公廁都要五毛,誰告訴你是免費的。”曾小賢瞟了張偉一眼。
“對呀張偉,我看你剛才演得那么像,待會兒收錢的時候怎么收場?”
安平這次轉變戰(zhàn)術了,大腿不讓靠了,肩膀你總得讓靠吧,生命不息,吃豆腐不止。
“你給我出去!”張偉被身后突然傳來的大吼嚇了一跳。
“現在,請你以團成一個團的姿勢,用一種比較圓潤的姿勢,離開這個酒吧!”原來是酒保正在“趕人”。
“喂,怎么了?”曾小賢好奇地問到。
“太摳了,居然連一百塊的份子錢都不想出,以后我見他一次,鄙視他一次。”酒保走到沙發(fā)旁。
“一百塊的份子錢!”張偉驚呼,現在吃飯基本靠蹭還欠了曾老師外債的他,上哪去找這么多錢。
“對啊,丹尼是我們這最好的點心師,所有人都吃過他做的龍蝦海鮮派。這點錢,也算是我們給他的一點心意?!本票Uf到。
“對了,你們交了沒有?”
“哦,當然當然。”“應該的應該的。”曾小賢趕緊掏錢,一菲很熟練地把曾小賢錢兜里僅有的兩百塊一起交給了酒保。
“抱歉,今天我沒帶包,明天付可以嗎?”羽墨有些尷尬。
“當然可以,對了,你呢?”酒保把注意力轉向了張偉。
“其,其實我...沒吃過他做的龍蝦海鮮派,當然不是不好吃,只是我...我對龍蝦過敏?!睆垈タ涌影桶偷馈?p> “你,也沒帶錢包?”
“哎是啦是啦,他不好意思說而已嘛,哈哈。”曾小賢幫張偉打圓場。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回頭你用支票、信用卡、支付寶、貸記憑證都可以的。不用多交,我們這有專人登記的?!本票R桓弊詠硎斓臉幼诱f完離開了。
“偉哥,我看你這回怎么辦?”安平一邊嗅著諾小瀾的秀發(fā)一邊笑道。
“不對啊,他怎么不找你要份子錢?”張偉如夢方醒。
“因為我最討厭這種道德綁架了,而且我是酒吧的老板。”安平輕描淡寫道。
“老板?!”四人組一齊問到。
“哦,上個月酒吧老板全家準備移民想把酒吧賣掉,正好我和他比較熟又挺喜歡這里的就接手咯,反正也沒多少錢?!?p> 用最平淡的語氣說最囂張的話,安平已經初步掌握裝杯的精髓了。
裝醇的水
今天只能三更啦,我以后會盡可能多的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