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元歷3016年三月,神州大陸天龍帝國東部,靠近海域的東州陽葉城大田鎮(zhèn),田家大院田建德別院。
“爹!還有三個月就是哥的成年禮了,也不知道哥過的怎么樣,你說哥還回來嗎?”
田九九眼睛微紅問道田建德。
“哎!現(xiàn)在族長看中三長老,就算沐陽煉化本命武器,即使突破到金丹,估計也改變不了做為家族利益犧牲品的命運。還不如別回來的好?!?p> 田建德嘆息一聲說道。
天山之巔靈氣氤氳的天劍閣大殿內(nèi),一身白袍,鶴發(fā)童顏的劍道生與一身白袍,肩膀上爬著一條晶瑩小蛇,背負(fù)三尺青鋒,束著一頭黑發(fā)的田沐陽。
“沐陽,算起來從發(fā)現(xiàn)你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近16年,還有三個月你就16周歲了,按照世俗禮節(jié)應(yīng)該舉行成人禮。
但在我們天山一脈沒有這種世俗之禮,不過為師為你準(zhǔn)備了一件禮物?!?p> 劍道生慈祥的看著眼前的少年,手掌一翻,一張散發(fā)著七彩光芒的弓出現(xiàn)在手上。
此弓無弦,非金非玉、晶瑩剔透,弓身兩端各有一條青龍纏繞,龍首至弓把成二龍戲珠之勢,弓把處刻著逐日二字。
“謝師尊!”
“咦!師尊沒弓弦啊!”
田沐陽高興的接過弓看了一下,弓身很漂亮,只是沒有弓弦。
“哈哈哈!這可是神弓,世間只此一張自然不能與普通的弓一樣,此弓需配合《陰陽五行訣》才能發(fā)揮他的威力。你回去滴血煉化,自然明白此弓使用方法?!?p> 劍道生哈哈一笑解釋到。
“師尊說起成人禮,我在離家之前有約。要回去完成成人禮,而且還要、還要…”
“還要什么?你什么時候臉皮這么薄了?”
劍道生看田沐陽支支吾吾的,忍不住問道。
“還要結(jié)婚!”
“結(jié)婚就結(jié)婚吧!我又不反對!”
劍道生隨和的說道。
“只是結(jié)婚的對象,好像受過驚嚇是個傻子!”
“嗯?豈有此理!居然敢戲弄我們天山一脈,是誰這么大的膽子?我們天山一脈雖然人少,但不是誰都可以欺辱的?”
劍道生勃然大怒,田沐陽雖然不是他養(yǎng)的,但畢竟是他撿到的,自從田沐陽拜師一來,一直想讓他傳承自己的衣砵。
這種欺辱田沐陽的行為,與打他臉沒什么兩樣,作為神州大陸如同泰山北斗一般的存在,怎么能受此大辱,這怎能不讓他大怒。
“師尊息怒!這事我可以處理好,只是我想問下師尊,如果受到驚嚇變成傻子還有治嗎?”
田沐陽趕緊勸劍道生,怕劍道生一生氣直接去把田家滅了。
“受到驚嚇,是靈魂方面的問題,靈魂方面問你七師弟!既然你自己要處理,那你自己去南疆十萬大山找他去吧!也算是去歷練一番。對了關(guān)于這條龍你三師弟怎么說的!”
劍道生平復(fù)了一下情緒,看著田沐陽肩膀上趴著的小蛇淡淡的說道。
“三師弟說,這本來是天地大勢孕育而出沒有血肉的生命,是我的血造就了它。”
天山一脈不論入派早晚,只論師尊排名,就像田沐陽,他師尊是大長老,那么田沐陽就是大師兄。
當(dāng)日田沐陽兩手一起,把精血喂給彩蛋,而彩蛋也沒有令他侍衛(wèi),直到把田沐陽吸的暈過之后才停止吸取,這時彩蛋內(nèi)傳來一聲龍吟聲,整個天山上的妖族感到靈魂在顫抖。
還好這家伙出世后,把彩蛋蛋殼吃掉后就,就一直守護在田沐陽身旁,直至劍道生到來。
“難怪你當(dāng)時失血過多,原來如此。而師尊顯然早已算到,只有先天之體的精血才能把它孕育而出。怪不得師尊走之前告訴我,此蛋只等有緣人,只傳大師兄!”
劍道生恍然大悟道。
田沐陽回到自己修煉室,把逐日神弓取出盤膝坐下,開始滴血煉化,煉化很快,只是拿在手中的時候,感覺到逐日弓顫抖。
田沐陽眉頭一皺,把破滅劍召喚而出,手中黑芒一閃,化魂訣直接因在破滅劍,而田沐陽神識中好像聽到了破滅劍哀求。
“以后再擾亂我心智,或者還想吞逐日弓,我直接把你神識化掉,重新培養(yǎng)一個!”
田沐陽生氣的對著手中破滅劍嚴(yán)肅的說道。田沐陽左手握弓念到:“天地分陰陽,陰陽化五行。五行生萬物,萬物天地中!”
在念完之后,只見手中逐日神弓,頓時猛烈吸取周邊靈氣,兩端弦槽處延伸出由青紅兩色交織成的弓弦。
田沐陽右手打在弓弦處開弓,兩手灌入五行靈力,頓時一支由五行能量幻化出來的箭支出現(xiàn)在弓弦上,通過感應(yīng)田沐陽只得出一個結(jié)論就是強,具體多強暫時不好下結(jié)論,只有找機會試過才知道。
次日,天山之巔、天劍閣內(nèi),劍道生負(fù)手而立,背對大殿門靜靜的等待著。
“師尊!”
“你們來了”
這時走進兩名少年,兩名少年正是田沐陽與虎子,劍道生在感覺二人到來之后轉(zhuǎn)過頭。
“你們在這里修煉了近一年了,過幾天就是我們神州大陸各大勢力會武之日,你們倆個代表為師去中州帝都一趟。
去看看大陸這一輩的青年翹楚,順便把這個送給帝國皇帝,大陸會武結(jié)束后,你們可以歷練一番!”
“是、師尊!”
劍道生說完,一伸手一個精巧的盒子遞給田沐陽。田沐陽接過盒子,放入芥子須臾戒中。
“你們現(xiàn)在就去吧!”
“弟子告退!”
兩人退出大殿,本想直接御劍離去,不過一想太沒意思,出去玩當(dāng)然人多熱鬧,于是一合計找了一只可以化形的金翅鷹王,許下種種好處后,帶著兩人騰空而起,向著中州帝都飛去。
中州,帝都城門外田沐陽、虎子、金翅鷹王并肩而立。
田沐陽虎子依然是白袍、背負(fù)長劍、滿頭黑發(fā)。而金翅鷹王化形為金色長袍,滿頭金色鷹毛,面貌還算過的去的二十多歲的青年。
“你們說的請我吃兔子肉,還有蛇肉,還有山羊肉,恩!這些我都要吃。”
金翅鷹王邊走邊說到。
“我說金翅鷹王我們給你起個名字吧!喊金翅鷹王太麻煩,喊你小金吧,很符合你的特性,你看滿頭金發(fā)多帥!”
田沐陽對著金翅鷹王說道,自田沐陽用化魂訣警告破滅劍神識以后,變的活潑了不少。
“哦!那無所謂,反正只是個稱呼!”
小金滿不在乎的回答到。
“吃貨一個!”
這時爬在田沐陽頭頂?shù)男∑?,傳音道?p> 小七是田沐陽給那顆彩色蛋里孵化出來的小龍取的名字,本來近三米多的龍身,只為了可以爬在田沐陽身上,變?yōu)榘氤叨嚅L,由于太小看不出龍角,跟條蛇差不多。身上呈七彩光暈,所以取名叫小七。
“你信不信,先把你這條蛇吃掉!”
小金不滿的說道。
“來來來!我讓你吃,你吃的了嗎?”
小七全身如同練過金鐘罩一般,刀槍不入?,F(xiàn)在他趴在田沐陽的頭發(fā)之中,散發(fā)著淡淡的七彩光暈,如果不仔細(xì)看都會誤認(rèn)為是一個發(fā)飾。翹著尾巴對這小金叫囂到,意思來給你個尾巴咬。
“這小家伙才半歲大,怎么這么調(diào)皮?”
小金好奇的問道。
“我的意識都活了不知道多少歲月了,只是載體還沒成形,我歷經(jīng)不知道多少人之手才造就一個我!”
小七高昂著頭,意思我是前輩。
“好了,小七!別吵了,咱們進城!”
田沐陽止住兩獸的爭吵,當(dāng)先往里走去。
看著人頭涌動的店鋪,車水馬龍的大街,街邊絡(luò)繹不絕的各種小吃、各種小攤叫囂的聲音不斷的傳入耳中,高大宏偉的建筑群一直延伸到深處。
田沐陽與虎子,也是第一次來到帝都,被這的繁華景象小小的震撼一下心靈。西方天舞大陸亦或者南方斗羅大陸完全可以用門可羅雀來形容,在不知道自己國家帝都繁華情況下,當(dāng)時在其他國家也確實被震撼了一下。
隨著田沐陽與虎子接觸過的世面廣,眼界也越來越高,三人邊走邊逛街,時間慢慢接近正午,最后三人直奔最高大酒樓而去。
“伙計,有沒有上好的單間?”
酒樓內(nèi)一樓已經(jīng)人滿為患,田沐陽只好要單間。
“有!這邊請!”
這時一個小二跑了過來。
“掌柜的還有單間嗎?”
這時五個穿金戴銀,衣著各異二十多歲的青年,走了進來問道!
“抱歉!幾位公子你來晚一步,最后一間單間已被那幾位公子包了!”
這時店掌柜的指著田沐陽三人說道。
“老板我出三倍價,把那個包間給我們!”
為首青年手拿折扇的說到。
“公子我們這里,講究先來后到,除非客人自愿讓出!”
這時掌柜的不好意思的說道。
“五倍價!”
拿扇子青年繼續(xù)說道。
“公子,你還是自己去跟客人交流吧!”
掌柜說道。
“十倍!”
“…”
掌柜無語。
“你想交易直接找我們,何必為難掌柜的呢?把金子給我們就好!”
從五人進來吆喝。田沐陽三人就已經(jīng)注意到了,看到這五人飛揚跋扈的一直難為店掌柜,心里也很是不爽。
“你是什么人!我們跟你說話了?”
拿扇子之人大概是因為田沐陽他們站在道德制高點指責(zé)他們,心里不爽故意難為田沐陽。
“就是知道我們是什么人嗎?”
身后一名頭戴綠毛的青年說道。
“噓!別說!我們要低調(diào),不要張揚!”
后面一個頭戴發(fā)簪的青年說道。
“…”
田沐陽頓時一陣無語。
“我真佩服你們五個的裝逼范,這天氣很熱嗎?熱就別穿那么厚,手拿個扇子裝什么!還有你們,還低調(diào),那你們高調(diào)是什么樣!”
小七直接忍不住,用精神嘀咕道,而小金聽到小七嘀咕,直接學(xué)著小七話語說了出來!
“你說誰?”
手拿折扇的青年瞪著小金說道。
“誰接話就說誰!”
這時小七直接精神傳音。但小七實在太小,小小的龍爪,五根手趾絲絲的揪住田沐陽頭發(fā)一動不動,手拿折扇看過來以為小七是頭飾,頓時大笑。
“哈哈哈!笑死我了,你們看這傻子頭頂上的頭飾,不會佩戴就學(xué)學(xué),插成這樣,你是出來搞笑的嗎?”
手拿折扇青年說道。跟他一起來的幾人,也哈哈哈大笑起來。
而酒樓大廳內(nèi)的人,現(xiàn)在因為幾人的對話,引起眾人的注意,一起看向這邊。
“掌柜的烤只兔子、一只全羊、有蛇嗎?”
田沐陽沒搭理對面青年旅社反而問向掌柜。
“抱歉沒有”
“那就燉山雞,把這里特色菜挨個上一分,一會送到我們的房間去!”
“好的!”
本來還想讓一下房間,結(jié)果看到這五人這樣字已經(jīng)不需要了!
“你這人太沒信譽了,前面還說讓給我們后面有開始…
??!”
手拿折扇的青年好像找到存在感一般。只是還沒說完,一聲慘叫隨著他一起飛出酒樓門外。
“你居然敢動手,你知道我是誰嗎?你…”
戴綠帽子的青年說道。
結(jié)果同樣伴隨著慘叫也一起飛出酒樓外。
“你們幾個自己出去,還是我把你們?nèi)映鋈ィ俊?p> 田沐陽滿面笑容的看著剩余三人說道。
“你、你惹上麻煩了、居然敢扔我們…”
頭戴發(fā)簪的青年一邊往外走,一邊說著,只是還沒走幾步,被小金追上又伴隨著慘叫飛出酒樓外。
剩余兩人在眾人哄笑聲中,嚇的一句話不說,頭也不回跑出酒樓。
“這幾位公子,要不東西做好你們打包帶走吧!這幾人是陪著來大陸會武。
大陸會武還有幾天就開始,現(xiàn)在我們神州大陸,各方勢力的都來到帝都,這些人不好惹?。 ?p> 這時掌柜跑過來偷偷告訴田沐陽三人。
“掌柜的沒事,謝謝你的好意,你們這里有好點的客棧嗎?”
“至于客棧越臨近帝都的越好,不過現(xiàn)在估計已經(jīng)住滿了!”
“明白了,謝謝掌柜!”
“哎!”
田沐陽謝過掌柜,繼續(xù)讓早已目瞪口呆的伙計帶路,走向自己的包間??吹綆兹穗x開,酒樓掌柜嘆息了一聲,開始止不住替田沐陽三人擔(dān)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