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心有余悸的看了一眼這隨處可見的塵埃,隨后眾人便向著戮魔聯(lián)盟的祖星飛去。
讓神靈慶幸的是因為有大圓滿的時間本源加持,因為施展帝神九怒而損失的分身,能夠像是他期望一般的那樣復(fù)原。
在戮魔聯(lián)盟的議事廳當(dāng)中,各個宗門的宗主,依次入座,商討兩件其一是人魔大戰(zhàn),其二就是剿滅煉藥宗之事。
神靈雖然還沒有繼任宗主,但在與任傲天對決之時的力量,眾人是看在眼中的,故此神靈也混了一個座位。
眼見眾人入座,身為戮魔聯(lián)盟盟主的刨墳張,在掃過一眼眾人后,便帶著陰沉的語氣說道:“經(jīng)此一役,各個宗門傷亡慘重,不少宗主都慘死,要不滅了他煉藥宗,如何向那些慘死的修士交代!”
“是,滅了煉藥宗!”
“滅了,這幫王八蛋!”
聽見刨墳張的話,在場的眾人無一不是義憤填膺的附和道。
要不是有異軍突起的神靈,還有神狂等眾多大修士,恐怕這次他們真是在劫難逃。
在長達一天的商談之中,覆滅煉藥閣當(dāng)機立斷就被定了下來,時間就定在明日。
在商談結(jié)束之后,正常的萬宗大會的魁首儀式?jīng)]有舉行,如今各個宗門都遭受重創(chuàng),當(dāng)然是沒有這個心情,來舉辦這些儀式了。
各個中門在領(lǐng)取了天帝寶庫之中寶物后,就啟程返回宗門,去準(zhǔn)備討伐煉藥宗之事了。
神靈在和三害,還有柳月兒道別之后,也是匆匆趕回了神宗。
人界的煉藥宗已然名存實亡,后續(xù)的事宜都交給的戮魔聯(lián)盟處理。
而人間宗門唯一的能做的事情便是,讓修士飛升到了仙界,把覆滅煉藥宗一事宣布告訴給仙界,乃至神界的宗門。
一時之間,各個勢力都要不少的手持宗門信物,飛升仙界,乃至神界。
三界表面上看上去是一片祥和,實則是暗流涌動,真?zhèn)€修真界大半的修士、就連那些宗門的太上長老,都出動了!
任傲天此番舉動無疑是挑釁整個修真界,最最重要的便是,這食魔經(jīng)一事。
這修煉食魔經(jīng)太過殘忍,無疑就是茹毛飲血的修煉方式,拿修士來修煉,這是修真界之中的大忌。
天帝在位之時,就出現(xiàn)了食魔宗一事,如今這食魔宗的傳人現(xiàn)世,食魔宗又有死灰復(fù)燃之勢,這是真?zhèn)€修真界的修士都不能容忍的事情。
次日三界之中,各宗組成的無數(shù)修士大軍,正從各地趕來,向著煉藥宗處集結(jié)。
由神宗、戮魔聯(lián)盟古族方向,由三位皇尊帶領(lǐng)的無數(shù)古族軍兵,也正以傳送的方式,向著此地來臨。
這一場大戰(zhàn),在神靈看來是必勝的!
縱使色煉藥閣可能有大量修煉食魔經(jīng)的修士,但他的對手卻是這個修真界。
他早就想滅煉藥宗,但事出無名,縱使他神宗出手,也會遭到戮魔聯(lián)盟的阻攔,但如今師出有名,就另當(dāng)別論了!
人界煉藥閣是戮魔聯(lián)盟前去剿滅,無需他擔(dān)心,仙界、神界,他更是鞭長莫及。
神宗后上,宮殿修煉室之中。
神靈正在布置時間靈陣,這是百倍減速的時間靈陣,以前因為要顧忌萬宗大會參賽的年齡限制,不能使用,現(xiàn)如今沒有限制了,神靈便連忙著手布置起來。
覆滅煉藥閣用不上他,他如今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修煉。
神靈手中提著咒印筆,在半空之中仔細勾勒著咒印,他不時還哼唱著兩句小曲。
今日就是煉藥閣覆滅之時,每當(dāng)想起此事時,神靈都不由得有些恍惚,千年的夙愿終于馬上就要實現(xiàn)了。
這煉藥閣一直都像是一塊壓在他胸口的大石頭,壓得他喘不過氣氣,如今這塊石頭終于要被搬走了。
一時之間,神靈還有些許迷惘,原本以為他可能要花上萬年,乃至十萬年才能覆滅煉藥閣,但他做夢都沒有想到僅僅百年過去,就要實現(xiàn)了。
但神靈的好心情也僅僅持續(xù)了片刻,當(dāng)他不禁想起柳月兒血厄之女的身份之時,好心情頃刻之間,蕩然無存。
神宗被天下人圍攻的根本原因就是柳月兒的血厄女的身份,要是不從源頭上解決,要不了多久,就會有第二個煉藥閣,乃至第三個煉藥閣,打著殲滅血厄女的身份圍攻神宗。
想到此事,神靈不禁有些頭痛,這是無解,血厄之女本就是力量足以媲美天帝的存在,別說一般修士,縱使是神狂此等修士都沒有絲毫的辦法,解決此事。
“天帝、天帝,媲美天帝的存在,多了天道干爹!”神靈想到此事,不由得陷入了沉思,空中楠楠自語,猛地眼中精光一閃,哈哈大笑道。
“我怎么早就沒有想到,我可是三界之中關(guān)系最硬的人!”神靈看了一眼右手上的七葉蓮花紋飾,放肆的笑道。
神靈連忙放下手中的咒印筆,從儲物戒指之中拿出了傳音螺,連忙帶著激動的語氣呼喊道:“月兒,快來神宗!”
“怎么了?靈哥!”傳音螺另一端的柳月兒不禁有些疑惑的問道。
“沒什么,就是有些想你了!”神靈眼神一轉(zhuǎn),信口說了一個借口,他可是不愿意把柳月兒身負血厄之女血脈的事情告訴她。
“好,我這就過來!”柳月兒俏臉一紅,十分羞怯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