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何?!碧K陸笑著搖搖頭。
話一出,凌遠和旁邊的李秘書就是一愣。
蘇陸也沒賣關(guān)子,繼續(xù)說道:“最終收益全部歸您,到時候我也會把交易詳情給您看一看?!?p> 凌遠哈哈笑道:“好,可以,既然小蘇這么大方,我就卻之不恭了?!?p> 蘇陸微笑著,說道:“這筆收益,保管您滿意?!?p> “嗯,我等著?!绷柽h點點頭,繼續(xù)喝起了茶水。
旁邊的李秘書卻是滿心的疑惑。
作為一個優(yōu)秀秘書,就是需要記住各種和老板交流過的人,所以哪怕是蘇陸這個當初默默無名的大學生,李秘書也是有印象的。
但是他一點都不懂,蘇陸究竟是怎么做到,讓他的老板如此青睞,甚至還專門花出時間來招待一番的。
他記得也就是當初從外面招了一個諾貝爾經(jīng)濟學獎得主的學生作為公司顧問的時候,老板這么招待過一次。
不過他也不好問,作為秘書,該做什么就做什么,關(guān)于老板的事情,允許他知道的,他才能知道。
忽然,凌遠對他說道:“小李啊,把聯(lián)系方式給小蘇留一下,蘇陸,你以后有事直接聯(lián)系李秘書就好了?!?p> 李秘書點點頭,正要起身時,凌遠又擺擺手道:“算了算了?!?p> 隨后他拿出了手機,對蘇陸說道:“來,我直接把我電話號碼給你說吧,更方便些?!?p> 蘇陸點點頭,也拿出手機,記下凌遠的手機后,存入了聯(lián)系方式里。
旁邊的李秘書又坐了回去,心中更是驚訝,老板讓他留聯(lián)系方式的話,一般都是簡單的工作往來關(guān)系,此時老板卻留下了自己的電話。
這說明凌遠對蘇陸是很重視的,一般能直接打電話給他的人,都是那些地位差不多相等的人,比如其他大集團董事長,或者是政府里的某位大官。
看來他以后也得對蘇陸要更加尊敬一些。
“好了。”凌遠抬起手腕看了一下表,然后站了起來,對蘇陸笑著說:“錢方面我后天就給你打過去,就看你能給我?guī)矶啻蟮捏@喜,如果很不錯的話,我會考慮往私募里多投一點錢?!?p> 蘇陸點點頭,說道:“不要簽個協(xié)議嗎?”
凌遠擺擺手,笑道:“沒事兒,我相信你?!?p> 蘇陸笑了起來,沒再多說,心中更為感激。
這位凌董事長,還是十分有魄力和魅力的,也難怪能把凌資做到今天的規(guī)模。
告辭離去,凌遠讓李秘書送他下樓。
到了一樓大廳之后,蘇陸對李秘書笑著說:“謝謝李秘書了,到這里就行,請回吧?!?p> 李秘書點點頭,沒有拒絕,接著又說道:“蘇先生,咱們也互相留下電話吧,如果你有什么小事情需要幫忙的話,也可以和我聯(lián)系?!?p> 蘇陸一愣,便笑著和李秘書交換了手機號碼。
離開了大廈,看著外面的繁華盛景,都市瑰麗,黃浦江上的風撲到臉上,涼絲絲的,帶著一點潮濕的氣息,讓蘇陸心中別有一番感觸。
被一位百億企業(yè)的董事長賞識,更是達成了合作關(guān)系,那位李秘書也從以前把他當做普通客人對待,到現(xiàn)在當做貴客對待,其中地位的轉(zhuǎn)變,帶來的滋味,只有蘇陸才能清楚。
雖然即將有三百萬到賬,蘇陸沒有什么緊張感,其實他現(xiàn)在的身家,就已經(jīng)有近兩百萬了,距離三百萬的差距,也不過是不到兩個周的事情。
甚至在今天的峰會上,有一位企業(yè)家談到外匯市場的杠桿時,蘇陸第一次知道,外匯居然有2000倍的杠桿,甚至還有無限倍杠桿,這可就把他給嚇到了,上網(wǎng)查了查,居然還是真的。
這就讓他激動了起來,這么恐怖的杠桿倍數(shù),哪怕只是浮動個零點零幾的百分點,帶來的都是幾十倍的利潤。
但是冷靜下來的他,繼續(xù)了解了一下,擁有這么高倍杠桿的平臺,并不好注冊,需要有資格才能進行開戶。
不過他也盯上了一個擁有1000倍杠桿的平臺,準備開個戶后,就在外匯市場中進行瘋狂廝殺。
要是早知道外匯市場杠桿這么恐怖,他又何必急著去找凌遠合作呢,到時候錢賺的絕對足夠花。
只是現(xiàn)在合作已經(jīng)定下來了,他也不好后悔,更何況,他也有種隱隱的期待感,親手管理一支私募基金,會是怎么的體驗?
…………
對于大多數(shù)人來說,他們能感覺到時間在流逝,卻無法抓住時間,只能繼續(xù)繼續(xù)重復(fù)著每日的事情,時而祈禱著時間趕快去,時而祈禱著時間走慢點,讓自己多享受享受。
蘇陸也陷入了這種境地,一方面,迫不及待地等著私募牌照的下來,一方面又慢慢研究著論文,希望每日的時間能夠再慢一些。他翻遍各種書籍,同時借助萬能夢的幫助,一個復(fù)雜到變態(tài)的數(shù)學模型便在他手中逐漸成型。
不過距離完成,仍然需要很長時間,他需要做的,就是精心雕琢自己的這個模型。
時間來到了十一月下旬。
美國,哈佛大學。
坐落于馬薩諸塞州波士頓都市區(qū)的劍橋市,這座城市,和英國劍橋就是同名,而不是巧合。
幾百年前,哈佛大學的前身,哈佛學院在這里成立之時,當?shù)氐娜藗兙拖M@個小鎮(zhèn)能夠成為像英國劍橋那樣的大學城,于是便以劍橋來命名。
那會兒美國還沒有獨立,仍然是殖民地,因而劍橋大學在這里擁有著極高的名聲。
而幾百年后,當年那些對哈佛學院給予厚望的人們估計也沒想到,哈佛大學真的和劍橋大學齊名了,更沒想到,后來還在隔壁成立了一座新的大學,叫做麻省理工學院。
此時,哈佛大學數(shù)學系,一間環(huán)境幽靜的教授辦公室內(nèi)。
丘成桐教授坐在沙發(fā)上,七十一歲高齡的他,盡管已經(jīng)被后人、弟子們時常建議退休,安享晚年,但他仍然喜歡在大學中發(fā)揮自己的余熱。
為數(shù)學和物理奉獻一生的他,學術(shù)就是他這一輩子的追求。
手上正拿著最新一期的《理性力學和分析文集》,頗有興趣的讀著。
讀了一會兒,電話響了起來。
“邱教授您好,我是《微分幾何學雜志》的安東尼,最近收到了一份很有價值的投稿,來自華夏,希望您能花費一點時間,擔任這篇稿件的審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