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嘴硬,到時候,你怎么死的你還不知道呢,在這里跟我囂張,你算是第一個。”
何志大聲的喊道,周圍的人越來越多,有很多都是西陵學(xué)院的學(xué)生。
萬義看著何志跟保安,感覺有點可笑。
“好啊,那就等等看啊,看看誰一會兒是孫子?!?p> 萬義說完,直接拿出一支煙,還遞給了周航一支煙。
兩個人直接蹲在馬路牙子上便開始抽煙,這時候,西陵學(xué)院出來的學(xué)生們,開始議論紛紛著。
“他們跟何少作對,那不等于找死嗎?”
“我看他們是不知道何少在這一塊的地位,現(xiàn)在想走都來不及了。”
“也不知道他們咋想的,誰不惹,惹何少,沒事兒找事兒嗎這不是?!?p> 很多學(xué)生都在大聲的說著,不過萬義可是一點都不在乎的,他就要看看,這何志到底能叫出來幾個人。
不多時,便看到不遠(yuǎn)處,氣勢洶洶的走過來一些人。
萬義跟周航站了起來,萬義總感覺領(lǐng)頭的有點熟悉,但是太遠(yuǎn),看不清楚。
等到所有的人都走到跟前的時候,萬義才認(rèn)了出來,這不是之前砸他奶茶店的周亮嗎?
原來這何志嘴里的亮哥,便是周亮了。
“亮哥,你來了啊,就是這倆小子,欺負(fù)我們。”
何志笑著說道,拿出煙給周亮遞著。
“他媽的,還有人敢欺負(fù)何少,我看他是皮癢了吧?”
周亮說著,轉(zhuǎn)過頭來。
當(dāng)他看到萬義的時候,懵逼了,是誰都好說,可偏偏就是萬義他惹不起啊。
他回頭在看看何志,指著萬義問道:“你確定是他?”
“亮哥,怎么了?就是他?!?p> 何志大聲的說道。
周亮不好意思的對著萬義笑笑,隨后,把何志拉到了一邊,小聲的說道:“何少,這個人我可惹不起啊,那可是碧海的大老板,上次差點出了事兒,我勸你也別惹他,后果你承擔(dān)不起的?!?p> 聽到周亮這么說,何志肯定是不相信的,他疑惑的問道:“他是碧海的老板?亮哥,別逗了,就算他是,跟我們家也搭不上邊的,我怕什么?!?p> 周亮現(xiàn)在非常的為難,這時候,萬義喊了一句。
“周亮,你是不是現(xiàn)在又到處欺負(fù)人?”
周亮回頭一看,萬義正板著一張臉。
“義哥,我怎么可能到處欺負(fù)人呢,你們說是不是?我們都是很好的,我過來就是看一下出了什么事情,給調(diào)解一下,義哥,要不您賣我個面子,這個事情就算了?”
周亮恭敬的說道。
此時,周圍的人全都傻了,這周亮在這附近,誰敢惹??!
可是,他現(xiàn)在對萬義的態(tài)度,明顯是一副巴結(jié)的樣子。
何志也奇怪了,這周亮如果是這樣,不就是打了他的臉嗎?
“你給我一邊去,他今天不把我這些東西給我撿起來,我可是不客氣的?!?p> 萬義冷冷的說著,周亮看著地下亂七八糟的東西,回頭看了何志一樣。
搖搖頭,示意這個事情自己管不了的。
“義哥,那你們先在這里慢慢處理,我就先走了?!?p> 周亮一揮手,帶著自己的小弟們離開了。
何志這下算是丟人了,他很是窩火的看著萬義,怒道:“我不可能給你撿東西的,行,既然你這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我現(xiàn)在就給我爸打電話,到時候你可別哭?!?p> 何志都把自己老爸搬出來了,萬義倒要看看,這所謂的西陵學(xué)院的董事會的人,是怎么過來辦事兒的。
是維護(hù)自己兒子呢,還是說很公正。
“行,那你打電話吧,我就等著,看看你爸什么來頭?!?p> 萬義毫不客氣的說著。
何志走到一邊,接著給自己的父親打著電話,還說自己被人打傷了,要是他爸不管,就給他媽打電話。
結(jié)果,何建軍還真沒管,何志只能給自己母親打電話了。
沒過多久,只見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帶著幾個穿黑衣服的保鏢,便到了學(xué)校的門口。
看到自己兒子臉上有傷,急忙心疼的問道:“小志啊,你告訴媽,誰把你打成這樣的?”
“媽,就是他們兩個?!?p> 何志指著萬義跟周航說道。
周航笑了一下,諷刺著:“多大了啊,還叫爸媽,真是夠惡心的,你怎么不去幼兒園去?。 ?p> 何志的媽媽一聽,立刻就不高興了,厲聲問道:“你知道我家是做什么的嗎?兩個毛頭小子,就在這里欺負(fù)人?趕緊給我兒子道歉,他滿意了為止,要不,別說我在這里欺負(fù)你們。”
萬義走上前去,聽說過坑爹的,沒聽說過坑老公的,看來這個女人,要把自己老公坑到底了。
“來啊,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欺負(fù)我們的?!?p> 萬義說著,往前走了兩步。
女人氣壞了,她對身后的保鏢說道:“給我好好收拾一下這兩個人,別打死就行?!?p> 保鏢一點頭,便直接沖了過來。
砰砰兩聲,大家還沒反應(yīng)過來呢,這兩個保鏢便被萬義每人一腳給踹飛了。
周圍頓時鴉雀無聲,他們沒想到,萬義竟然會這么厲害,連何志的母親都傻眼了。
晃過神來之后,何志的母親,竟然撲上來,要撓萬義。
她可能覺得自己是個女人,萬義不能對她怎么樣,可萬義討厭這樣的女人,直接兩巴掌就上去了。
何志的母親頓時被打的嘴角都出血了,萬義的確是一般不會跟女人動手的,除非是氣不過。
“媽,你怎么了?”
何志扶著自己的母親,隨后,轉(zhuǎn)頭看著萬義,恨不得把萬義給吃了。
這個時候,女人拿起電話,給自己老公去了電話,還嗚嗚的哭著。
這下,何建軍不來都不行了,自己的老婆都被打了,自己再不來的話,可能就太不像個男人了。
“小兔崽子,你給我等著,我老公來了,看他怎么收拾你?!?p> 真是有什么樣的媽,就有什么樣的兒子??!
萬義搖搖頭,想著等就等唄,有什么了不起的。
大概二十分鐘的時間,一輛賓利停在了學(xué)校門口,從上面下來一個五十歲左右的男人,想必就是何建軍了。
到了之后,看到自己兒子跟老婆都被打了。
“爸,就是他,打了我跟我我媽。”
何志大聲的說道。
何建軍看了萬義他們一眼,厲聲問道:“你們是哪個學(xué)校的學(xué)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