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我們酒吧是誰的,還需要浪費這么多錢嗎?我看你們老板也是錢多燒的?!?p> 姜白毫不客氣的說道。
冷航也不能說什么,忙著手里的活兒。
把酒吧收拾干凈之后,冷航又帶著人去買了新的家具回來。
本來宿醉里面的東西都陳舊了,之前萬義還想著換一下呢,這下可好了,還給自己省錢呢!
弄完一切之后,姜白接到了魏成的電話。
“姜總,方便的話晚上一起吃個飯嗎?”
魏成很是客氣,一點都不像是他之前的性格。
“好啊,你說吧,在什么飯店?”
姜白也知道魏成叫自己去吃飯是什么意思,不就是想跟他談一下被收購的事情嗎!
“好的,姜總,等下我發(fā)個位置給你?!?p> 掛了電話之后,沒多久,姜白便收到了魏成發(fā)來的位置。
他便給萬義去了電話。
“萬總,魏成要跟我談,估計是談收購的事情,你覺得多少錢合適呢?”
魏成咨詢著萬義的建議。
萬義對酒吧這些其實并不懂,他想了一下,問道:“我也不太懂,你覺得他們秘果多少錢合適就多少錢來吧,一切按照你的標(biāo)準(zhǔn)來,而且收購之后,咱們要換牌子的?!?p> 現(xiàn)在秘果已經(jīng)被發(fā)布到網(wǎng)上了,很多網(wǎng)友已經(jīng)不買賬了,如果還用秘果的名字,那就有點沒必要收購了。
“我知道了,那意思是咱們現(xiàn)在收購的只不過是他們的場地以及他們現(xiàn)有的一些人員,還有里面的東西,是這個意思吧!”
姜白小心翼翼的問著。
不過也是,現(xiàn)在的秘果,能有什么好收購的呢,之前的一些顧客肯定看到視頻之后,以后就不會過去了。
“對,所以,你報價的時候掂量著來?!?p> “知道了,萬總?!?p> 姜白掛了電話之后,便開著車去了約定好的飯店。
推開包間的門兒,魏成笑著迎了上來。
“姜總,好久不見啊,來來來,趕緊坐,想吃什么,隨便點,今天我請客。”
魏成笑的很開心,其實,說苦笑更加合適一些。
姜白也毫不客氣的,坐在了椅子上。
“魏總,你直接說吧,叫我來到底是什么事情,我這酒吧里還得招呼去呢!”
姜白假裝很忙的樣子。
不過也是實話,這夜生活馬上就開始了,酒吧今天剛弄好,自然有很多顧客要來的。
“那好,我也直接點,我就是想讓你幫忙問問,萬總想多少錢收購我們呢?”
魏成直接了當(dāng)。
姜白笑了,不過他也不打算繞彎子了。
“那好,我就直說了,現(xiàn)在給你們二百萬,因為現(xiàn)在秘果收了之后,沒有什么了,你現(xiàn)在顧客都不去了,我們還得重新宣傳,而且,我們也不會用你們的拍子,無非就是你們的場地外加酒水人員之類的?!?p> 魏成來的時候,心里是有數(shù)的,只不過,他沒想到,把價格壓到了這么低。
“姜總,這個價格未免給的也太低了吧?”
魏成很是無奈。
“魏總,你自己算一下,我們最高給到二百,如果你覺得不合適的話,那咱們這筆買賣也就談不下去了,這頓飯我也就不吃了?!?p> 姜白說著,便站了起來,準(zhǔn)備離開這里了。
魏成一看姜白要走,立刻把姜白拉住了。
“姜總,行行行,你說二百萬就二百萬,我也不說什么了,行吧!”
最終,魏成妥協(xié)了。
“行,那明天就過來簽訂合同吧!”
姜白笑道。
吃完飯回到酒吧里之后,姜白便給萬義去了電話,告訴了萬義這個價格。
二百萬,現(xiàn)在對于萬義來說,也不算個大數(shù),他便沒有說什么。
一到晚上,萬義就開始無聊了,本想著把副本的任務(wù)給做一做,但是萬義又沒了心情。
躺在床上刷著短視頻,也沒什么好看的。
萬義只能睡覺。
時間過的很快,一周又過去了,又到了周六的時間。
這一次他們是單休,公司的銷售,都是單雙輪休的。
快下班的時候,萬義大聲的說道:“鄭陽,說吧,今天晚上去哪里吃飯啊?”
萬義這次可記住了,現(xiàn)在鄭陽想跑都來不及了。
“你們選唄!”
鄭陽不想請客,但是大家都看著呢,他也沒有任何的辦法。
“好,那抓緊時間,反正咱們就十幾個人,一個人的標(biāo)準(zhǔn)差不多一千,找個厲害的自助。”
萬義笑的很開心,他在網(wǎng)上找著,還算是找了一個不錯的地方。
下班之后,大家開著車便往自助里而去。
到了時候,萬義發(fā)現(xiàn),牛妍淑竟然還在,他便沒有胃口了。
說實話,他是真的一點都不想見到牛妍淑。
他立刻拿起電話,對其他人說道:“你們吃你們吃,我還有點事兒呢!”
說完,萬義便跑了出去,大家疑惑的看著他。
原本,鄭陽還想在萬義面前秀一把恩愛的,可是,現(xiàn)在萬義跑了,給他省了幾百塊錢,但是,他沒辦法諷刺萬義了。
自己也總得吃飯啊,萬義便給許詩晴打了電話。
“許總,走啊,一起去吃飯啊?”
萬義笑道。
“別了,我今天晚上有事兒呢,跟閨蜜出去買東西呢!”
許詩晴第一次拒絕了他。
“好吧,那祝你逛街愉快?!?p> 萬義說完,只能自己去吃飯了。
剛坐下來,就接到了母親的電話。
“媽,想我了啊?”
萬義笑道。
“我跟你說個事情,你明天去趟醫(yī)院,你小舅住院了,好像是在工地上的時候被砸了?!?p> 萬義母親著急的說道。
“媽,你說清楚,哪個小舅,我小舅不是在咱們那邊當(dāng)體育老師嗎?怎么變成在工地上上班了呢?”
萬義有點不解,自己小舅是當(dāng)?shù)馗咧械捏w育老師。
“送人的那個,你忘了,你小時候還在人家家里住過呢!現(xiàn)在在天海市一個工地上上班呢,你明天抓緊時間去看一下。”
母親吩咐著。
萬義想起來了,這個小舅,是母親最小的弟弟,當(dāng)年姥姥在的時候,把他送人了,因為家里條件實在是太苦了,怕養(yǎng)不了。
小舅二十多歲的時候,便相認(rèn)了。
不過現(xiàn)在這個小舅都是在工地上給人家打工的,萬義是比較清楚的。
“行,我知道了,我明天就過去看,看了告訴你。”
萬義說著。
“去的時候拿點東西,別空手去?!?p> “我知道了,你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