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
上官睿一走了進房間,就看見上官雄閉著眼睛,不知在思考著什么。
而上官雄的臉上明顯有哭過的痕跡,手中還握著一件奢華的黑色披風。
“父親,您怎么這么快就起來了?”
上官??粗谏呐L,眼神閃了閃,小聲問道,
“父親,您今天怎么拿出這件披風了?”
“睿兒,為父心中不痛快,就起來了?!?p> 上官雄看著自己的兒子,眼里閃著柔光,然后望向桌子上的披風,心中又是一陣酸楚:
這件披風,
還是惠兒以前送給他的壽辰之禮。
可自從惠兒走了后,他已經(jīng)有很長時間沒有披過這件披風了。
“父親,您又在想念姐姐了?”
上官??粗约腋赣H眼里有著悲傷之色,眼神也暗了下來。
“睿兒,你姐姐已經(jīng)離開了這么多年了,為父可真想念她?。 ?p> 上官雄的眼里閃著悲傷,然后望著上官睿,滿臉悲傷之色。
“父親,您不要太過于難過了,”
上官睿的眼睛一紅,忙安慰著自己的父親,
“想必姐姐的在天之靈,也不想看到您如此難過。”
“唉,”
上官雄聽了自家兒子的話,嘆了一口氣,繼續(xù)說道,
“為父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你要讓為父怎么能做到不難過呢?”
“父親,”
上官睿的眼睛濕潤了:
他也很想念自己的姐姐哪!
“睿兒,你坐下,為父有話要對你說,”
“是,父親!”
上官睿忙坐到自己父親的身邊。
“睿兒,”
隨后,上官雄開門見山地說道,
“你以后防著翼王一些,不要把什么事情都告訴他,也不要與他過于親近了。”
“父親,”
上官睿聽見自家父親說的話,一愣,忙問道,
“這是為何?”
“睿兒,”
上官雄望著上官睿,臉上露出了憤怒之色,語氣頗為低沉的說道,
“你姐姐,你姐姐很有可能,是被赫連城和翼王的母親給害死的!”
“父親,”
上官睿聽了上官雄說的話,站了起來,極為震驚地問道,
“您說什么?”
“睿兒,這件事情我們還得查證,”
上官雄的眼里閃著冷光,
“但為父相信那位大人不會騙為父。睿兒,你聽為父給你講講,當年你姐姐離開前所發(fā)生的事情?!?p> “父親,您請講!”
隨后,上官雄便對上官睿說起了以前的一些事情。
而此時,在蒼玄大陸的一處云霧繚繞、靈氣充裕的地方,傳出一道蒼老的聲音,
“我族還有一個孩子流落在外?而且那個孩子居然在那么短的時間內(nèi),連續(xù)覺醒了四次?”
“老祖,您說那個孩子會是誰呢?”
另一道較為年輕的聲音傳了出來,
“她會不會就是傳言中的至尊凰女呢?”
“耀兒,此話以后不可再說,以免給那孩子招來禍患!”
蒼老的聲音里滿是威嚴,
“不過由此可見,那個孩子的天賦了得,否則她也不會在那么短的時間內(nèi),接連覺醒了四次。而且那個孩子,將來的成就,必定不會低!耀兒,看來事情還有一限轉(zhuǎn)機哪,本座一定要撐到那個孩子歸來?!?p> “老祖,您一定可以撐下去,西門一族猖狂不了多久了!”
“耀兒,夕兒和洛兒之前所說的話,你也聽到了,你現(xiàn)在去,以一族之長的名義召集族人,召開族群會議吧,本座也是時候出世了?!?p> “老祖,您是說您要出關(guān)了?”
“嗯,耀兒,樹木如果沒有經(jīng)過日曬雨淋,就不能真正長成參天大樹,人如果沒有經(jīng)過千錘百煉,就無法成為真正強大的人,特別是擁有我族血脈的人!有些事情,雖然需要那兩個孩子自己去經(jīng)歷,可我們也不能讓那兩個孩子獨自去面對所有的危險,這對那兩個孩子可不公平哪!”
“老祖,您說的對,耀兒明白了!”
“好了,耀兒,你快去召集族群會議吧,本座晚一點就過去參加會議!”
“是,老祖?!?p> 隨后,一切又都歸于了沉寂。

金刀飛俠
赫連城:“本皇要蒼云國的氣運?!? 幻大師:“蒼云國氣運被老夫小徒兒吃掉了?!? 赫連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