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愈咖啡店》 ×《時界》
繼承·守靈使(三)
出生紀(jì)四年的時間世界的末尾段,九慰村很多人都聚集在村頭看社戲,這社戲是表演給他們信仰的神仙看的,祭拜已經(jīng)在昨天下午的時候拜完了,到來看戲的男女老少,有稞花村的、有青坑村的、還有荔粟村的、齊聚于此,有些擺攤賣玩具的、賣飲料的、賣燒烤的趁著這個時候賺一筆。
更定,值久和少則從黑暗的小巷子里走出來,值久依舊穿著白袍,少則也依舊穿著短袖,哆哆嗦嗦地走著。
少則嘴巴顫抖著問值久說:“怎么這么冷啊,現(xiàn)在不是八月嗎?”
值久說:“那個時間世界是八月,但是這個時間世界是過去,也就是說,咱們現(xiàn)在所在的時間世界的季節(jié)是十二月末尾,也就是在冬天?!?p> 少則深呼吸一口氣,說:“你怎么不早說?我也可以多拿件衣服?!?p> “你也沒問啊?!敝稻谜f。
“你怎么沒感覺到冷?難道說你有什么法術(shù)可以抵抗寒冷?”少則問。
“那是異次元的秘術(shù),還有我的恒星儀有給我一層防護罩的,所以我根本不用害怕冷?!敝稻脟N瑟地說。
“什么秘術(shù)?快在我身上用一下?!鄙賱t雙手抱住自己。
值久說:“隨便用的話被施法的人會死的。”
少則頓時感到心里也是冷的。
在九慰村的戲臺后面是一個湖,湖非常大,經(jīng)常會有人丟垃圾進去。在戲臺的右邊不遠(yuǎn)的地方,有石柵欄,那里有一個人在賣燒烤,也有一群小孩在玩著釣魚的游戲,在一個承著水的大鐵盆里放著一些頭帶有磁鐵的玩具魚和龜,然后用一根末梢也帶有磁鐵的釣魚竿來釣魚,釣完之后又放回去,少則的目光瞬間被這玩意給吸引了。
值久自己走到一個賣著飲料的攤子前面,看見葉晨,是曾經(jīng)要用他來給響鬼儀祭血的葉晨。
值久看著葉晨撿起一個表盤,是響鬼儀,霎時想起了在青春紀(jì)一年時,在稞花村鄉(xiāng)里祠堂的每只厲鬼的模樣,瞬間感覺到毛骨悚然。
等值久緩過神來,剛要上前阻止葉晨拿走響鬼儀,卻想起來那樣做會不會再次使世界陷入危機,便把腳步停下,看著他把響鬼儀帶走。
值久買了兩杯熱的飲料,現(xiàn)在要去拿給少則,卻看他還把目光放在那些小孩子身上,走過去問他:“怎么了?那么喜歡看他們。”
少則看著一個三歲的小孩拿著釣魚竿在玩著,旁邊一個十一歲的女孩喂他吃著雙皮奶,回答說:“看到那個小孩和那個女孩了嗎?那個女孩的舉動讓我想起了我姐姐,我姐姐還小的時候就一個人在別人的咖啡店打工,把我養(yǎng)大,真是想哭?!?p> “僅僅是想起來而已嘛,看我的。”值久說完,拉上少則拿著一杯熱飲料走到那個女孩面前,對女孩說:“你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你說的話我就把這杯飲料給你?!?p> “真的嗎?”那個女孩沒有懷疑值久和少則是不是壞人。
值久微笑地點點頭。
“我姓林,叫少沁?!?p> 值久兌現(xiàn)諾言,把飲料拿給這個時間世界的少沁,再次問她說:“那旁邊這個小朋友叫什么呢?”
“他是我弟弟,叫少則?!?p> “姓林嗎?”少則的嘴唇被風(fēng)吹得也一起哆哆嗦嗦起來。
“當(dāng)然,不然怎么會是我弟弟呢?!?p> 值久把少則拉到一邊,以免惹出事情,然后拿出恒星儀尋找這個時間世界的表盤,結(jié)果并沒有查到霆兆儀。
“想不到他們竟然是小時候的我和我姐姐?!鄙賱t說。
“哼嗯,好了,去另一個時間世界吧。”值久說完就啟用了恒星儀。
在成長紀(jì)一年的時間世界里,冬天到了最寒冷的時期,滿天的云把太陽藏起來了,九慰村的祠堂的小巷除了七個孩子,沒有別人,有的窩在自己家里,有的家長到賣菜的小巷去買菜了。
少則這下哆嗦得更厲害了,又用顫抖的嘴唇說:“這次怎么還是冬天,而且還比上一個冷?!闭f完打了好幾個噴嚏。
“還得怪你咯,畢竟是來看你的過去,誰讓你把美好的都留到了冬天?!?p> “算了,說不過你,你看這附近也沒什么人,會不會是來錯了?”少則說。
“不可能,應(yīng)該是時間還沒到,還有,可別說連恒星儀都想欺負(fù)你?!敝稻谜f完,故意走到少則背后,伸出戴恒星儀的手,往少則身上輸入溫氣。
“誒,怎么不冷了?”
值久沒有回答。
“到那邊的門檻坐吧?!鄙賱t指著大祠堂外面的門檻。
值久走過去,摸了摸墻壁,在他的記憶中,那面墻曾經(jīng)被末雪和長溯在青春紀(jì)三年的時間世界暑假時,在晚上的戰(zhàn)斗中,用極寒儀和冰靈儀的混合冰給冰凍住,一想起當(dāng)時人們的對那是怎么一回事所有疑問,值久就想笑。
九慰村總共有五個祠堂,一個大祠堂,四個小祠堂,村頭一個小的,其他三個小的分布在大祠堂周圍。
七個孩子,一個是小時候的少則,一個是小時候的若倚,與其他五個近齡的孩子玩著捉迷藏。
其他五個孩子,一個是殺牲畜賣肉的孩子,叫宿海、一個是自小無父無母,寄宿于他阿姨家的孩子,叫白獨也,傳言是被一只長著一對鳥翅膀和鳥身體,五條鼠尾巴,一個蝙蝠的頭的奇怪生物叼來的、一個叫小循,曾經(jīng)與值久并肩戰(zhàn)斗過的小時候的小循,回來搬家到了旅陽鎮(zhèn)、其他兩個是女生,一個叫方柔鏡、一個叫方玖玫。
大祠堂不能隨便進去,小祠堂就可以,大祠堂需要到祭拜神明的時候才能出入,或者是經(jīng)過村長或村干部允許,私自進去等于打擾神明,傳言會帶來不幸。
輪到小循來找人,小若倚以外的所有人都躲好了,若倚在大祠堂門前,眼望四周,找藏身的地方。
少則和值久從門檻上站起來,看著若倚,脖子上還沒有戴項鏈。
小循開始找人了,小若倚也有點慌亂起來,正著急時,小少則跑過來用手把小若倚拉進大祠堂里面,小若倚剛要叫出聲,小少則用另一只手捂住她的嘴,等她不喊時,小少則用食指豎在小若倚的嘴前:“噓!別害怕?!?p> 小若倚看著周圍,認(rèn)出是在大祠堂里面,著急地說:“這里不是大祠堂嗎?少則你不怕被神明詛咒嗎?”
小少則的右手拉著若倚的右手,左手拿出玻璃杯子項鏈,送給若倚說:“噓!好了,別害怕了,噥,這個給你,這是我姐姐跟我說過的我父母留給我的東西,我姐姐讓我一直戴在身上,當(dāng)護身符,你戴著這個就不用怕被詛咒了,它會保護你的。”
“我不能要,畢竟這是你父母留給你的唯一遺物,你給了我,你姐姐肯定會生氣的?!?p> “你拿著吧,我好丟東西,等一下丟了也是丟了,不如送給你,別人不喜歡丟了可以讓我交代得更體面一點,你實在不敢要,就當(dāng)是替我保管,反正咱們可以是最要好的伙伴,所以現(xiàn)在送給你?!?p> 小少則話說完,若倚看著小少則抓著她的左手的右手,微微一笑:“你能給我戴上嗎?”
小少則聽了閃到若倚后面,給她戴上。
值久和少則倚在門上,偷聽小少則和小若倚的對話。
“想不到你那么小就會把妹了,挺有城府啊,哈哈!”值久笑著說。
“你說什么呢?你不也是向別人表白過嗎?還來說我有城府?!鄙賱t說。
“話說回來有沒有被你姐姐打?”
“當(dāng)然有,打得可慘了,那是我姐姐從小時候到現(xiàn)在對我發(fā)過最大的火?!?p> 小循找到了其他四個人,只剩下小少則和小若倚。
小循一邊找,嘴巴一邊念著:“他們在哪呢?究竟在哪呢……”
“會不會在大祠堂里?”白獨也說。
“不可能吧,畢竟那里不是隨便進的,不然會給自己家里的人帶來詛咒的?!毙⊙f。
“少則的話,或許有可能,但是若倚應(yīng)該不會?!狈骄撩嫡f。
大祠堂的頂部突然在小少則和小若倚的后面掉下一顆瓦的碎片,小若倚十分害怕,想著:這是神明的懲罰吧。
小少則回頭看見小若倚害怕的神情,打開門手拉著若倚的手,沖了出去。
少則看見小若倚脖子上的玻璃杯子項鏈,興奮地說:“原來那時候若倚說的項鏈真的是我給的?!?p> “好了,該走了,該回你們家的咖啡店了,你姐姐和若倚應(yīng)該會擔(dān)心的?!敝稻谜f著,一邊啟用了恒星儀。
恒星儀帶著值久和少則到了青春紀(jì)五年五月中旬的時間世界,少沁站在自己開的咖啡店的柜臺里面,想著該給它什么樣的名字。
值久和少則站在門口,向里面望著。
“你先到處去走走吧,現(xiàn)在的你可不能進去咖啡店,不然會讓老板娘懷疑人生的?!敝稻谜f。
“哦,那我走了?!鄙賱t說。
值久走進去,坐在柜臺前,說:“請給我來一杯咖啡?!?p> “好的?!鄙偾唛_始忙起來。
等到少沁把值久的咖啡煮好,又走進來一個人,值久看著那個人,嘴不自覺地念:“小循!”
小循在值久旁邊坐下,也要了杯咖啡。
值久用左手拿起自己的咖啡,慢慢喝起來,也慢慢地回憶著之前不小心被至司用夢境儀打入無限循環(huán)的夢境的記憶與夢境里面的景象。
“你們店的店名還沒有想好嗎?”小循問少沁。
“嗯,我也一直在想著,但是就是想不出什么名堂?!鄙偾呋卮鹫f。
“你開這個咖啡店的初心是什么?”值久說。
“一個是希望這里能夠成為別人傾述煩惱之地,但是必須要坐在你們現(xiàn)在坐的位置上,第二是要掙好錢讓我弟弟讀完他的書,就只有這兩個目的?!鄙偾哒f。
“治愈人心嗎?你別怪我多管閑事,如果是治愈人心的話,為什么不叫靈愈咖啡館或靈愈咖啡店呢?”小循說。
值久用驚訝的眼神看著小循,想著:沒想到這咖啡店的店名是小循起的,真是有點草率。
“靈愈咖啡店嗎?我覺得可以耶,那就用這個名字了,可以吧?”少沁說。
“哼嗯,沒事?!毙⊙f。
值久一口悶了咖啡,把錢放下,大步大步地走出咖啡店。
值久剛走出店門,少則氣喘吁吁地向他跑了。
值久問他發(fā)生什么事了,少則喘了口氣,“杵王靈在那里!杵王靈在那里…”聲音有點模糊不清。
“你說什么?誰在那里?”值久問。
“杵王靈?!?p> “快帶我去看看?!?p> 在公路邊緣,被杵王靈附身的人拿著一袋橙子,等到?jīng)]有車的時候,剛向前走了幾步,霆兆儀突然憑空出現(xiàn)在他的腳邊。
值久和少則跑到附近,看見被杵王靈附身的人撿起霆兆儀,正站著公路上,轉(zhuǎn)眼間一輛公交車開來,車快撞到杵王靈附身者時,值久趕緊將時間停止了,用瞬移將他帶到公路對面,腦子突然想起了肖羽和末雪揭開給他恒星儀的老人的真面目時,載九慰學(xué)校的學(xué)生來小考而返回的校車相互碰撞時,死剩他自己和其他一部分人,他自己跪在地上號啕大哭的回憶。
把杵王靈附身者救了之后,又用瞬移回到少則旁邊,一瞬間內(nèi)使用恒星儀回到成年紀(jì)一年八月的時間世界。
繼承·守靈使(四)
少沁從樓上走樓梯下來,只見若倚一個人在柜臺里面,眼睛盯著手上的玻璃杯子項鏈發(fā)呆。
悄悄走過去,“啊!”少沁故意嚇若倚一下,若倚頭一震,見是少沁,沉了口氣。
“怎么了?一直發(fā)呆,那個少則呢?不會又自己出去了吧?”少沁問。
“不不不,是兩個人一起去找少則的記憶了,我有允許的?!比粢姓f。
若倚說完,一個穿著打工服的男生走進來,看著少沁和若倚。
“請問那個值久……葉值久有來過嗎?我正在找他?!贝蚬つ袉枴?p> “有有有,他和她弟弟去找記憶了,大概什么時候回來我也不知道?!比粢兄钢偾哒f道。
“找記憶?難道說值久又要去改變事情嗎?這這……唉?!贝蚬つ凶匝宰哉Z。
“你先來坐下吧,你認(rèn)識值久嗎?難道說你就是那個叫什么幻陽的人?”若倚指著她前面的一張椅子,讓打工男去那里坐。
“我才不是幻陽,不對,你們怎么知道幻陽這個名字,是誰告訴你的?”打工男說。
“不是幻陽,那就是那個小羽,不對,夏雨,不對,肖昱,也不對,到底是什么來著,是什么是什么……”若倚迷迷糊糊的。
“是肖羽,快點說,是誰跟你們說的?不然的話…不然的話…好吧,我沒有辦法恐嚇你們?!毙び馃o奈地說。
“是一個叫末雪的姑娘說的,好像值久也有跟我們提到,又好像沒有,反正不記得了,哦對了,你要喝點什么嗎?”若倚問。
“停、停,你們這是在說什么呢?我怎么聽不懂?”少沁搶話說。
“呃嗯,你先回樓上去,這里交給我就行?!比粢型浦偾哒f。
若倚把少沁推到了樓梯口,自己走進柜臺,然后向少沁搖搖手,少沁鼓起嘴,走上樓梯,再三回頭看看在柜臺搖手的若倚,到樓上練武了。
若倚停下手,剛要說話,值久和少則就從門口低著頭走進來了,值久低頭是因為這次事情還是他一手創(chuàng)造出來的,是他帶著少則去那幾個時間世界、是他救了杵王靈附身者、也是他沒有把霆兆儀拿回來的,現(xiàn)在正在反思。
少則低下頭是在想著若倚戴在脖子上的項鏈。
肖羽:“值久!”
值久抬起頭,看見面前的人,不自覺地疑問道:“肖羽!你怎么來了?”
少則打斷值久和肖羽的對話:“先等一下下,就一下下,他是誰呀?是幻陽還是那個肖羽?”
“是肖羽?!敝稻没卮鹕賱t,又轉(zhuǎn)頭問肖羽:“好了,你怎么來了?”值久繼續(xù)問肖羽。
“白兆怕你頂不住,現(xiàn)在正在幫我打工,讓我來幫你?!?p> “幫忙嗎?還真有一件事情,你現(xiàn)在先回去打工吧,我得先回異次元時空,打理一些事情?!敝稻谜f完就消失了。
“都不知道異次元時空里面讓你做了什么,比之前冷漠了那么多?!毙び鹫f完也消失了。
“啊嘞,怎么都這樣消失了,看來他們的表盤很強大啊?!鄙賱t說。
八月四日,少則和若倚到晈江鎮(zhèn)的市集去買紙巾和做燒烤的香料,回來時下了車,在車站上,剛走一會兒,杵王靈用霆兆儀控制一輛無人的卡車向他們駛?cè)?,少則聽到“隆隆”的聲音,偶然回頭,看見了那輛卡車,但是提著東西來不及躲了。
少則把東西都扔在地上,雙手抱住若倚,準(zhǔn)備替她承受最大的撞擊力。
車距離不到一米時,值久站在路燈下,把時間和卡車停止。又迅速轉(zhuǎn)身,手上凝聚出一粒白色的光彈,向杵王靈發(fā)射過去。
光彈打在杵王靈的腳下,杵王靈被嚇著了,瞬移離開。值久把時間流動起來,用瞬移追杵王靈。
少則頭向后看著停著的卡車,雙手抱住若倚的肩膀,嘴被嚇得直喘氣,咽了幾口唾沫。若倚也回過頭,看見少則背后的卡車,眼神又轉(zhuǎn)到少則的手上,看他還沒有要放開意思,臉莫名地紅起來。
又過了半分鐘,少則仍然看著背后的卡車,手還沒有放開,若倚有點害羞地對少則說:“你還不想放開嗎?”
少則聽到若倚的話后,才意識到他還抱著若倚,趕緊把手放下:“抱歉,有沒有弄疼你?”
“沒有,少則你是想保護我才那樣做的吧?”若倚轉(zhuǎn)過身說。
“呃嗯,怎么說好呢?應(yīng)該或許好像也許大概只是下意識的那樣做的。”
“話說這輛卡車怎么突然出現(xiàn)了,好像還沒有司機?!?p> “嗯,先不管那么多了,回咖啡店吧。”
“嗯,走吧?!比粢袔蜕賱t拿起東西。
杵王靈停在了一座大廈的頂樓上,回頭尋找追蹤他的值久,沒看到,一回頭,值久已經(jīng)蹲著綁好鞋帶了。
值久站起來,伸了個懶腰,說:“喂,你是時間管理局的時間魔導(dǎo)士沃影對吧,不,也許跟你杵王靈說也說不動什么,畢竟你現(xiàn)在的意識已經(jīng)被它占據(jù)了?!?p> “哦噢,你想說什么?”杵王靈問。
值久說:“你想聽的話,那好吧,連同沃影的那一份也聽了,沃影!我去異次元時空查閱了你的資料,你一直都想過這平常人的生活對吧?既然如此,你就一定不要給我敷衍了事地放棄,你的命是我救的,我可不想救一個敗給這武器靈的時間魔導(dǎo)士,不,應(yīng)該說你是地球人?!?p> “僅僅憑借這些話,難道就想讓我被踢出這具身體?是不是有點…”杵王靈話音未落,就感覺到沃影體內(nèi)有一股力量涌動,越來越控制不住。
“嗷,??!”杵王靈強行壓制著那股力量。
“你該回到你所向往的生活了?!敝稻谜f。
沃影和杵王靈分離出來了,沃影暈倒在地上,杵王靈將霆兆儀懸空起來,過了一會兒,制造出了一個與沃影一模一樣的軀殼,自己附在里面。
復(fù)印體沃影站起來,眼睛閃爍一下,將霆兆儀戴在右手下段,扭扭脖子,對值久說:“現(xiàn)在還真不知道我是該感謝你還是該報復(fù)你呢。”
“真的要打的話,我可未必會輸給你,你還是先想好是該投降,還是自己把自己封印起來?!敝稻梅懦龊菰挕?p> “是嗎?不試試看怎么知道?!辫仆蹯`說完拿出自己的身體,向值久飛去。
值久左手凝聚出一顆能量彈,發(fā)射出去后,被杵王靈用杵打掉,出現(xiàn)了一點霧。杵王靈的杵快戳到值久時,值久說時遲那時快地閃過身,手用力地在杵王靈的肚子上重重地打了一拳。
杵王靈吐了口口水,認(rèn)識到自己現(xiàn)在還不能適應(yīng)這副身軀,還打不過值久,趕緊瞬移逃了。
值久看杵王靈離開了,回過頭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沃影。
八月六日,晴天無云,值久來到了咖啡店,坐在柜臺前等肖羽和少則。
“你這幾天去哪了?”若倚給值久端上咖啡。
值久回答說:“有些事情你還是不要知道的畢竟好,畢竟,你是…地球上的正常人!”
“你之前不也是個正常人嗎?你只是無意中在那個誰得到了這個表盤,然后有了穿越時間的能力罷了,不是嗎?還有你是來找小則的吧。按照你那句話的意思,小則他不是正常人?”
“他可能是個正常人,但是,他過不了多久應(yīng)該就不正常了?!?p> 若倚懵了。
少則和肖羽不約而同地來了。在店門口,少則打開門,閃到一邊,做出之前恭迎值久的姿勢。肖羽沒有理會少則,徑直走到柜臺,坐下。
“白兆和其他守元使、表盤儀器持有者們他們怎么說?”肖羽問值久說。
“還是到?jīng)]人的地方說吧,看你的了,。”值久說。
“好!”肖羽拿出平行儀,戴在手上,創(chuàng)造出市塔領(lǐng)域。
在市塔領(lǐng)域里面,只有值久、肖羽和少則三人,若倚沒有進去。
少則轉(zhuǎn)頭看著四周,都是發(fā)著光的白色,問值久和肖羽說:“這里是哪?”
“市塔領(lǐng)域,我用平行儀創(chuàng)造的領(lǐng)域,在這里面可以…可以…可以怎樣我也不知,總之,在這里面的時間和外面的時間不一樣,這里面時間過得再長,外面也不過只有那么一點點時間而已?!毙び鹫f。
“那要來這里干啥?”
“特訓(xùn)!”值久說。
“特…特訓(xùn)!”
“對,特訓(xùn),要好好的鍛煉鍛煉你的身體。”值久說。
“誒!為什么?”
“雖然這個世界是我創(chuàng)造的,但是只有我一個彼岸守衛(wèi)者來守護它,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現(xiàn)在我邀請你和我們一起守護這顆藍(lán)色行星,怎么樣?”值久說。
“不是還有肖羽嗎?還有你剛剛說的什么表盤儀器持有者,這些也可以嘛,為什么要來找我?”
“這也是你們的世界!守護它需要每個人出自己的一份力!你以為這只是我們的事情嗎?如果這樣認(rèn)為的話之前就該做另一個選擇。”肖羽生氣地說。
“什…什…什么選擇?”少則膽怯了。
值久低著頭,沉默不語。
“當(dāng)初,他!想要以和為上,沒打算過要替死去的人報仇,想要說服當(dāng)時暫時統(tǒng)治世界的時間魔導(dǎo)士,最后才導(dǎo)致末雪死在他懷里,消失在空中,如今這個世界又要如此,你還說得出這種話?!毙び鹫f。
“被統(tǒng)治?又要如此?什么意思?杵王靈不是打不過你們嗎?”少則問。
“喂,你把你去異次元時空里面見到守元使他們,然后他們跟你說了什么?!毙び饘χ稻谜f。
“我去異次元時空里面的時候,問白兆和白笛他們關(guān)于這件事時,他們說‘武器靈是外星的靈,而表盤是整個世界的靈,杵王靈擁有了表盤,應(yīng)該很快就會掌握表盤的力量,所以有可能誰也打不過它,即使是我們兩個加上其他的表盤儀器持有者和所有守元使?!牧α烤褪沁@么恐怖,所以現(xiàn)在我們需要你們武器靈,不,是靈對體的幫助?!敝稻谜f。
“這樣啊,哼,那來吧。”少則說。
“這次特訓(xùn),總共三個階段,第一個階段是運動,第二個階段是學(xué)會用你的那把劍,第三個階段是格斗術(shù),估計要在這里呆上半年?!敝稻谜f。
“半年?是這里的時間還是外面的時間?”少則問。
“當(dāng)然是這里面的,好了,開始吧。”值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