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傍晚,灰原哀在姐姐宮野明美的銀威下,剛跟阿笠博士辦理完小學(xué)的入學(xué)手續(xù)。
此時的她對昨日在孤兒院吃的那些東西,已經(jīng)沒有那么嚴(yán)重的惡心感,可以想想孤兒院的事情了。
同時她心里也有一種不安的感覺。
在水杯里放入一片安眠藥,遞給阿笠博士:“阿笠博士你喝水?!?p> “哦,好,謝謝你小哀?!?p> 夏本其出品的安眠藥藥效很快,沒一會阿笠博士就說道:“小哀我有些乏了,你今晚還吃飯嗎?要是不吃的話,我要先休息會?!?p> 灰原哀搖搖頭,不說她現(xiàn)在巴不得阿笠博士趕緊回房間睡覺,就算不是,她也沒有胃口的:“阿笠博士你去休息吧,我昨晚也沒有休息好,也要去休息了?!?p> “好。”
在門外聽見阿笠博士的鼾聲后,灰原哀才離開住處,向鬼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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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屋外,灰原哀左右看了看,看到一群小學(xué)生,暗罵一句該死,無奈的向側(cè)面的狗洞走去。
遠(yuǎn)處,元太指著灰原哀消失的地方:“那位同學(xué)不會是去鬼屋探險的吧?”
光彥捏著下巴,若有其事的點點頭:“應(yīng)該是這樣子的?!?p> 步美擔(dān)心的說道:“她一個人不會有事吧?畢竟,畢竟那里有,”想到當(dāng)日在鬼屋的所見所聞,小姑娘害怕起來。
柯南早有在去鬼屋看看的想法,畢竟他可是在鬼屋看見,一個疑似殺人兇手的小泉紅子:“走,我們?nèi)タ纯??!?p> ---
四小只走進(jìn)鬼屋后。
“那個女孩應(yīng)該不在這里吧?”
“是啊,這里和我們上次離開的時候一模一樣。”
“嗯嗯,我記得元太不小心把門撞壞了,這里要是有人,應(yīng)該早就修好了,所以,所以我們還是回去吧?!?p> 柯南眼鏡一亮:“不,她在這里,這個鞋印應(yīng)該是今年GG的新款,剛才距離遠(yuǎn),我雖然看不見那個女孩穿的什么鞋子,但她的衣褲我卻看清楚了,就是GG牌的沒錯?!?p> “哇,柯南你好厲害哦?!?p> “GG牌是什么?”
“GG是是一間意大利時裝品牌,由GG在1921年于佛羅倫斯創(chuàng)辦?!?p> ---
剛走進(jìn)實驗室的灰原哀,還不知道她的行經(jīng),已經(jīng)暴露在未來‘同學(xué)’的面前。
對在魔法電視前忙活的夏本其說道:“誒,惡魔,研究的怎么樣?”
夏本其還沒有回話,電視里已經(jīng)傳來宮野明美的聲音:“小哀不可以這么沒有禮貌哦?!?p> “姐姐,你不用替這個惡魔說話,我說他是惡魔有什么錯嗎?你說是嗎?惡魔?”
看在女孩受了兩天罪的情況,夏本其決定不與她一般見識:“連接網(wǎng)絡(luò)理論上是可行的,但現(xiàn)在就你姐姐這么一個實驗材料,總不能直接接入吧?所以現(xiàn)在需要在制作一個魔法電視,雖然那些魔法材料不太常見,但還是能找到的。
可是在找一個有思維的靈魂,就非常困難了,所以接入網(wǎng)絡(luò)這事,這段時間還是不要想了,除非你愿意拿你姐姐實驗。”
灰原哀眉頭微皺,沒理會夏本其的打趣:“你不是說倫敦那里有那些巫師嗎?還有很多類似的裝置,我們可以去那里找些素材的嘛?!?p> 夏本其眉頭一挑,這姑娘也是個狼人啊,有自己的風(fēng)范,不過隨之也就想到,女孩這是想要多了解了解,她姐姐現(xiàn)在的狀態(tài)而已。
點點頭:“等有時間去倫敦的時候,可以考慮?!?p> 見夏本其挑眉,灰原哀詢問道:“有什么不妥嗎?”
夏本其在女孩這幾天的認(rèn)知里,一般不會有多余的表情動作,但若是有了,就一定會發(fā)生一些事情,涉及到宮野明美,女孩不得不多問一嘴。
“倒沒什么不妥,只是我現(xiàn)在無法使用魔法,處理起來會有些麻煩?!毕谋酒湎肫鹉莻€不科學(xué),也不魔法的移形換影,若是在巫師界惹到什么麻煩,一幫神不知鬼不覺的巫師,要是玩起游擊,還是很頭疼的。
所以出于謹(jǐn)慎,夏本其還是不太想過早的與那幫人打交道。
灰原哀聞言思索起來,但出于對魔法的認(rèn)知,太過稀少的原因,并未想出這中間的關(guān)聯(lián)。
昨天晚上經(jīng)過又一次的毒打后,女孩已經(jīng)知道了不少夏本其的事情,特別是他手上掌握的科學(xué)技術(shù),以及與姐姐相關(guān)的魔法。
就算夏本其隱瞞了不少東西。
但女孩還是感覺夏本其完全可以橫推的,可是現(xiàn)在卻得出‘麻煩’的結(jié)論。
灰原哀也知道姐姐的事不是一夕間能解決的,所以并沒有強求,而是詢問起正事:“孤兒院的事情怎么樣了?警察把他們抓起來了嗎?”
夏本其走到一片屏幕前,其中3塊屏幕是亮著的。
左邊屏幕上是東京都的地圖,上面還標(biāo)記著兩個正在移動的紅點。
中間屏幕顯示出,一輛正在高速行駛的灰色小轎車,開車的正是昨日在孤兒院見過的阿姨,早坂佳世,后座上做著兩名孤兒院的小朋友,但并沒有剛過完生日的紅衣女孩。
右邊屏幕上顯示的是一輛冷凍車,開車的是廚師早坂泰宏,夏本其指著這塊屏幕說道:“那個小姑娘就在后面的冷藏室里?!?p> 話落,灰原哀的臉色變的煞白。
雖然她與紅衣女孩剛認(rèn)識,甚至連話都沒說過幾句。
但聽到紅衣女孩的消息后,女孩的那些失落的,期待的,天真的表情,卻突然出現(xiàn)在灰原哀的腦海里。
緊了緊拳頭,怒吼道:“這就是你昨天說交給你的結(jié)果?”
看女孩憤怒的表情,夏本其微微一笑:“她還沒死。”說著按了下鍵盤。
右邊屏幕呈現(xiàn)出熱感畫面,可以看見汽車?yán)鋬鍪依镎砜s著一名小孩,而且其散發(fā)出的溫度已經(jīng)及其微弱了,然后來了一句:“但也差不多了。”
不待女孩說什么,夏本其繼續(xù)說道:“警察上午就去過孤兒院,但那幫人并沒有留下什么證據(jù),所以無功而返。怎么?你想救她?
不過就算現(xiàn)在通知警察,根據(jù)我之前提供的情報,是虛假的,所以警方并不會緊急處理,等按流程處理的時候,可能就已經(jīng)晚了。”
灰原哀要說的話突然噎住,她知道這是夏本其故意的。
如果今天沒有這么早過來,那個自己所為的朋友必死無疑,這個惡魔就會挑動自己去殺了那幫人。
可是現(xiàn)在過來了,也被惡魔在時間上掐的死死的,想要救人就只能殺人。
難道我的雙手注定要沾滿鮮血嗎?